第七章:现在轮到我了,是吗? (第2/3页)
她说话,她都免不了一顿毒打,这些本不是错,更不是她的错。
田园闭上眼,雨水顺着脸颊滑落,再次睁眼时,眼里已经恢复了平静,她把刀扔在地上,对他说:“我和她不一样,用死来逼人认错我做不到。”
田淮青最后是被警察带走的,田园在警察来之前就离开了,走的时候田淮青并没有拦她。
田园在街道的最后一个巷口前停下。
大雨已经变成丝丝小雨,在路灯照耀下变成白丝飘在少年打的黑色伞面上。
夏桎手里提着东西,看见她时将东西提高往她的方向递了递,“好巧,要一起吗?”
田园揪着一点衣摆在指腹间来回摩挲,不知是怕被可怜还是怕人看出她的狼狈,她说了个“好。”
她跟着夏桎到了附近一处桥洞下,两人谁也没说话,只盯着被雨水滴起的涟漪,夏桎时不时给她递吃的,他递什么她吃什么。
良久,少女沙哑的声音盖过了桥沿的滴水声。
她说:“谢谢。”
“好像我每次狼狈的时候都能遇见你。”
田园说完,弯起唇角扭头看他,他的衣服好像也湿透了。
“你知道在水里窒息是什么感觉吗?”夏桎没有顺着她的话。
“不知道。”
夏桎开了瓶易拉罐,仰头喝下,语气轻松地说:“濒死时的无力感和快感。”
田园想起被张婶骂小狐狸的那回,那天是她妈妈下葬后的第三天,舅舅按着她的头往水里压,刚开始她拼命挣扎,后来她想,死了就能见到妈妈了,想着她就在水里笑了起来,当她再睁开眼,头顶依旧是灰色的瓦片。
田园嘴角弯得更大,她轻笑出声,湖面的光映在她的眼睑,一闪一闪的。
“笑什么?”
夏桎问她。
“你说的那种感觉,我竟然经历过,很好笑不是吗?”
夏桎没了声,只静静地看着她。
田园还是看不懂他的眼里说的是什么,将头转了过去,喝了口水。
沉默数秒,夏桎说:“我也经历过,并不好笑。”
沉默再次充斥在他们周围。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左右,田园出声打破死寂,“别说,行吗?”
她恳切的语调里透着祈求。
夏桎没应,她补充道;“今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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