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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怪事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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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怪事连台 (第2/3页)

扯起打水桶来喊了一声“妈呀”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桶里的血水泼了一地。闻讯赶来的廖总管,叫下人们在绳子上绑了钩子在井里抓捞了半天,啥子也没有捞上来。又叫长皮下到井里去看,只看见一井的血水。欧麦嘎师傅和史道长先后来过一趟,也搞不清楚为啥子好端端的井水一夜之间就变成了血水。欧麦嘎师傅只会划着十字喊几声“欧麦嘎”,史道长灌了一葫芦血水就回了上善观。许多人围着那口井和那棵树看稀奇,连饭也不想吃。

    据说那口井,是上善观第一任道长段思源带人挖的,所以名字就叫“思源井”。那棵独木成林的大榕树,据说是明朝的第二个大土司,在天石谷上善观隐居期间亲手种下的,名字叫“建文树”。史若水任道长后,重新做了一个八卦图形的石井圈,用一道八卦图形的石栏杆,将那棵大榕树围了起来,还在井旁和树下立了两块石碑,上面刻着“思源井”“建文树”几个大字,和讲这口井这棵树来历的若干小字。思源井的井水,是天石谷人公认最干净、最好喝的井水,连土司府的下人,也经常到离土司府有一顿饭路程的思源井,用专用的手推车运水。建文树是天石谷最老、最大的树,树干底部,有几百条像蟒蛇一样的粗壮根须深入泥土,要一百个以上的人,手拉手打跳才围得过来;树荫覆盖的地方,差不多有整个土主庙广场大。

    当天晚饭后,思源井边建文树下的话场子中,聚集了几百号人,分成十几堆,像树上准备歇窝的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地喧闹着,话题自然都是思源井中的血水。跟往常一样,满身酒味的二东巴阿牧扒,又人比路宽地出现在话场子中,一连摔了几跤,爬在地上气急败坏地大骂道:他娃儿修的啥子卵子路,比长皮还长,细得像根卵毛一样!引来一阵开心的大笑。长皮正好在场,灵机一动,就提议给阿牧扒起个新绰号,叫“卵毛细”。这个绰号跟他原来的绰号“二卵子”相比,同样让人莫名其妙,但考虑到这个绰号竟然是由经常让人莫名其妙的长皮给起的,阿牧扒也不是很反对的样子,大家也就嘻嘻哈哈地将就着基本公认了。

    刚得到新绰号的阿牧扒口齿不清地又骂了一回,脚手并用,吃力地沿着比长皮还长、细得像根卵毛一样的路爬到大榕树下,呕吐了几口,喘息了一会,突然从后腰抽出一把尖刀,在一根比阿牧扒的身子还粗的树根上连戳了几刀。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树根上就流出血来,沿着井边的青石板路,像蛇一样朝着众人爬过去,许多胆小的人吓得惊叫着四散逃走。

    禹三少爷、廖总管和史道长闻讯赶来的时候,建文树的树干、树根上已被好事者们戳了几百刀,刀刀见血。史道长又亲自戳了好多刀,用一个小瓶子接了半瓶树干上流出来的血水。然后将井中的水打起来看,仍然是一桶血水。史道长叫廖总管安排下人,挑来几担生石灰倒进井中,用一块厚重的大石板将井口盖好。史道长警告围着看热闹的几百号人,说树干上流出的血可能有毒,不准任何人再去乱戳。井中的水当然不用交代,恐怕是急着想上吊的人,也不敢喝。

    廖总管随即叫下人驱散了看热闹的人,将四匹大恶狗拴在树下。禹三少爷则带了两个下人,去找被大东巴的两个徒弟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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