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矿区决战,内乱初平 (第2/3页)
。“刘昭在推演里喊出声,灰白空间骤然凝固。
他凑近李矿主的脸,看见那家伙嘴角的冷笑,看见他脚边堆着的不是柴火,是浸了火油的棉絮,顺着山缝一直铺到李大牛的工事下。
“原来如此。“刘昭睁开眼时,额头全是冷汗。
他翻身跳上马,马鞭抽得噼啪响:“大牛!
改计划!“
李大牛正蹲在土墙后擦铁锤,听见喊声抬头,被刘昭拽着胳膊拖到高处。“看见那棵老松树没?“刘昭指着西山顶,“李矿主肯定在树后面埋了火油线。“他抽出短刀割下块衣角,“你带三十人绕过去,把线给我砍了!“
李大牛的牛眼瞪得滚圆:“那正面咋办?“
“我来。“刘昭拍了拍马脖子,“你记着,等我砍倒指挥旗,你就往死里冲。“
马蹄声已经清晰得像在耳边。
刘昭带着五十个兄弟猫在灌木丛里,能看见金狼旗的狼毛在风里倒竖,能听见骑兵队长的骂声:“龟孙子矿主,说什么矿区好打......“
“动手!“刘昭的短刀划破掌心,鲜血滴在古玉上。
这是他摸索出的加速推演法,疼痛能让精神力更集中。
推演空间里,他看见自己的刀砍在指挥旗的旗杆上,木头断裂的脆响惊得为首的刀疤将官摔下马来;看见李大牛的铁锤砸碎了第一个骑兵的头盔,脑浆混着血溅在拒马桩上;看见孙四郎从城楼扔出的火油桶炸响,粮仓腾起的黑烟把月亮都染成了灰色。
“就是现在!“刘昭从灌木丛里窜出来,短刀在月光下划出银弧。
旗杆“咔“地断成两截,金狼旗“扑“地砸在刀疤将官脚边。
那将官刚要喊“护旗“,后颈就挨了一闷棍——是跟着刘昭的矿工阿狗,他举着砸得变形的铜棍,咧嘴笑出一口白牙。
敌阵乱了。
骑兵们本来就挤在窄道里,指挥旗一倒,前面的想退,后面的想冲,马屁股撞着马脑袋,蹄子踩碎了满地的铜箭头。
“大牛!
冲!“刘昭扯着嗓子喊。
李大牛的铁锤已经抡圆了,第一锤砸在盾牌上,铁盾凹进去半寸;第二锤砸在骑兵手腕上,骨头碎裂的声音比战鼓还响。
他身后的矿工们举着铁锹、镐头、磨尖的木棍,像一群红了眼的狼。
“烧粮仓!“孙四郎的吼声从城楼传来。
刘昭抬头,看见火油桶炸开的火光里,孙四郎正把最后一个油桶推下城墙。
粮仓的茅草“轰“地烧起来,火星子溅到骑兵的披风上,几个骑兵慌慌张张扑火,被后面的矿工一棍子敲翻。
李矿主是在粮仓烧起来时被抓住的。
这瘦子本来缩在瞭望台,看见火势不对想跑,结果被阿狗从后面扑住。
他的青缎袍子被扯得稀烂,脸上还沾着草屑,看见刘昭时突然跪下来:“昭兄弟!
我是被王矿主逼的!“
“逼的?“刘昭蹲下来,短刀挑起他下巴,“三年前我爹被你推下矿洞时,也是这么说的?“
李矿主的脸瞬间惨白。
他张了张嘴,突然吐了口带血的唾沫:“你杀了我!
西凉王不会放过你的!“
“杀你?“刘昭把刀收进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