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新诗运动 (第2/3页)
个问题,恐怕就进士才排第十四时,就已经炸裂了。
就是因为明白,他一直在等,等一个机会。
等老一辈先死一死。
要知道,所谓西昆体的代表人物,是杨亿、刘筠、钱惟演。
目前,三大代表已经死了俩。
杨亿死了,刘筠死了。
但钱惟演活得好好的。
就是钱惟演还活的好好的,所以欧阳修不能动。
第一,钱惟演是钱镠王的曾孙,欧阳家是一千多年前的吴王后代,人家是几十年前的吴王后代,江南文人更支持谁,还有意外吗?
第二,钱惟演的妹妹嫁给了刘美。
欧阳修除了江南的人际关系就是蜀省的,而刘美在蜀省的人际网,全覆盖欧阳修。
其三,欧阳修除了江南和蜀省,还有荆州的人际关系网,巧了,钱惟演的侄儿叫做刘从广,刘从广的岳父叫荆王。
第四,也是最关键的一点。钱惟演这个人虽然趋炎附势,但他对欧阳修和梅尧臣有知遇之恩。
所以,钱惟演是欧阳修用一切办法都没法翻过去的大山。
实际上欧阳修一直在等,等老师安享晚年,然后等自己同辈的对手,逐渐不再执着于文之一道。
那个时候,就可以凭借这一张王牌,为天下所知,直入中枢了。
但是,一切都在章旷这个名字传出来后改变了。
二十岁的章旷,文章好到连赵祯都佩服。
指着鼻子骂赵祯和朝廷,结果赵祯硬是没有杀他,甚至没有关多久,就关了几天,就给放出来了。
欧阳修知道时不我待。
没有事情是可以在谋划之初就做到面面俱到万无一失的。
既然危机已经出现,那凭借自己几年的积累,是时候发动了。
如果运气好,章旷没有站出来,那是最好。
如果运气不好,章旷站出来了,并且已经归乡的老师钱惟演也出来发声,那就只有凭借自己的文采,来对抗天下了。
年轻的欧阳修站在西京洛阳的天牢门口,遥望东京:“你会站出来吗?”
牢门口,一名罪犯疯狂叩首:“冤枉啊冤枉啊欧阳推官,不是我不是我!”
欧阳修笑了笑:“哦?当时木厂,所有人的惯用手都是右手,只有你惯用手是左手,凶手胸口的刀从右胸插入,往左深入,你说不是你,那又是谁呢?”
欧阳修想起了自己叔叔教自己的刑侦知识点,笃定这必然是他所为。
只是欧阳修却没想到,倘若人在正面,用左手刺杀对手,刀口是应该从右胸往左深入没错,但也应该从下往上深入。
还有一种伤也是右胸往左深入,但却是从上往下深入。
那就是右利手杀手从背后从上绕过肩膀一刀扎在对方胸口。
但欧阳修的叔叔不懂这些,他当年判案也只是只分左右不分上下,欧阳修再怎么天才又找谁去学呢?
欧阳修命人把犯人拖下去,把卷宗呈送西京留守,随后依旧看向了东京方向。
他并不知道章旷其实在南京。
不过他也不在乎,他只想等一个消息,等等看那个年轻人会不会出手。
会吗?
把吗字去掉。
整个应天书院轰动。
“快走,章夫子要上课了!”
“章夫子要讲习!”
章旷来到应天书院后,作为夫子,作为院长,那是一天课没上过,没给任何学生上过课,今天突然说要上课,大家又怎么会不来?
真正的学堂是坐不下这么多人的。
整个学院人数超过八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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