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回归 (第2/3页)
观。问祠福道:“祠福,就是刚才我们在路上遇到的那队白兵?怎么刚才你没认出你媳妇来?”
祠福极为惭愧地低着头,“小人是田人,每次见田人受欺心里也不好过,只能总是低头装作不见。”
“王剪,你带六个小队跟着祠福,宰了那队白兵,救回被抢女子。官道上有人,就说是斩杀叛军。”“得令。”早已按耐不住的王剪大叫一声,上前一把拉起祠福,“这才像个男人样,走,王剪陪着你走一趟,救回大嫂来。”
王剪和祠福上马带着人刚要出发,几名其他小队的田国斗士一窝蜂地咋呼着要跟去,孙旭东点点头:“尸首处理好,不要露出马脚来。”王剪答应一声一挥手中铜剑:“好,弟兄们跟上,驾!”一马当先向官道冲去。
方才抢人的白兵一路上被后面的娘们儿哭哭哭啼啼地拖着走不快,往前走了不到五里地,正在过一道山梁。骑着大马的队率不时拨转马头,转到女人们跟前,伏下身伸手摸一下这个的脸蛋,那个的**,一脸的坏笑:“别哭别哭,呆会到了大营就有得你们乐子啦,每人发给你们十根肉枪...哈哈哈哈”不过眼睛总瞟着其中一个白嫩俊俏的女人,那女人虽然貌似伤心落泪,却时不时地对着那队率抛个媚眼,撩拨得队率的老二举起老高。
“队率,不如让兄弟们开开荤吧?妈的,裤裆里都快盛不下了。”一个押解的兵士心痒难搔,涎着口水说道。“放屁!”队率虚着抽了他一鞭子:“要让屯长大人知道了,非把你那盛不下的玩艺儿拖出来斩了不可。”一队兵士哄地一声怪笑一片。“不要罗嗦了,趁着天还没黑,赶紧回营是正经。”
身马远远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队率回头张望,见山梁后灰尘大起,一队骑甲正飞马赶来。敢在官道上如此放肆地跑马一般都是白军的骑甲,队率即令兵士们站在路边避让。
身后骑甲一阵风般向前掠过,兵士立即被掀起的尘土围住。队率急忙拿手捂住鼻子,心中暗骂:“妈的,骑甲了不起么?神气个鸟。”眼望着骑甲们飞马过了山梁,转弯绕过了突出的山嘴不见了踪迹。
待尘土消散,骑甲们的马蹄声已不可闻。兵士们重新整队继续向前,刚刚转过山嘴,突见前方三十步外,官道上静静地立着几排骑甲。带队队率吃了一吓,还没问出声,一声弓弦响,挟裹着疾风的羽箭穿破队率的护甲,贯穿了整个胸腔,锋利的箭镞带着四溅的黑血钻出了后背。
队率偌大的身躯从马背上轰然倒下,背后的兵士顿时炸了营,乱糟糟挺起手中的兵器大声惊叫,不知所措地瞪着眼前的骑甲。
对面几排骑甲已经轮流发动,骑兵对付步兵纯粹就是一场屠杀,每一排骑甲掠过,都会有七、八名白兵倒地。狭窄的官道上血流成河,被抢来的女人们被眼前的场面吓得惊叫成一团。
剩下的七、八名白军兵士,面对着同室操戈的骑甲虽然满脸错愕,却昂然不惧,各挺兵器破口大骂,直到最后一排骑甲的铜剑从他们的颈下掠过,倒下了嘴仍是大张着。
祠福家里斗士们都安顿下来了,从轺车上搬下几顶从河西大营带过来的帐篷,搭在祠福家的大院子里,孙先生和旷还有受伤的斗士们住在帐篷里。孙旭东则和余下的斗士们在院子外面搭起柴堆,尽管祠福惊惶的老娘一再要他们住到家里去,但孙旭东还是执意地要今晚围着煹火对付一夜了。
天黑了下来,孙旭东望着村口,王剪他们已经去了近半个时辰,照道理也应该回来了。身后走来那名看守云公主的斗士问道:“君武大人,您看公主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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