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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女子贞洁从不在罗裙之下;要杀要刮有姐姐们,不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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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章 女子贞洁从不在罗裙之下;要杀要刮有姐姐们,不用怕! (第2/3页)

的脸,因为打坏了我的脸,妈妈会和他们不依不饶,缠着他们,让他们加钱!”

    “但你来了之后,一切都变了。”

    “客人们就算扇我巴掌,妈妈也不管了。”

    “因为园子里,有更漂亮的姑娘。”

    “你真是漂亮。”

    “大概你自己都忘了,你二十岁生日那天,洋人领事馆的领事过来给你过生日。”

    “你说着一口流利的洋文,靠在瞻春园大门的门框旁,嘴里叼着一支香烟。细细的眼线在眼尾微微上挑,眉眼垂下,长长的睫毛像密密的小刷子,刷的人心心痒痒的,柔若春水,酒红的唇,像浸润了红酒的芬芳,想让人醉在里面,同色系的蔻丹,纤长的指,食指上一枚酒红宝石戒指,条形的。婀娜的身子裹在花团锦簇的旗袍里,虎纹领子的大衣,蓬松又规整的卷发,活脱脱香烟盒儿上跳下来的。”

    “我当时恨你恨得牙痒痒,心里却又在想,这女人怎地生的这么好看,她要不是被她的继父卖进瞻春园,不知该活得多么多姿多彩!这样风姿卓绝的女人,怎么就成了娼妓?”

    “玉墨……你真是个好女人!”

    “但是你真的可以让这船上的人都活下去吗?”

    “你若是真有这通天本事,又为什么,眼泪像珠子似的,落个不停!”

    玉墨的眼泪无声地滚落。

    她死死咬着嘴唇,血珠渗出来,和泪水混在一起,滴在甲板上。她的肩膀颤抖着,手指攥得发白,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她不想哭,可眼泪怎么止,也止不住的往下流,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地砸下来。

    紫鹃柔和的望着她,忽然笑了。

    她忽然往前迈了一步,声音越发的嘶哑。

    “姐妹们!”

    “鬼子不过要三十个女人!”

    “咱从瞻春园逃出来的女人,难道还没有三十个吗?”

    她的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刀,划破了船舱里的死寂。

    “说实话,我不喜欢这些女学生!”

    “尤其是这些女学生里,还有几个刻薄的小蹄子,我们不过是在他们的宿舍楼借住了一晚, 就被她们骂我们脏,骂我们是烂货!”

    “我心里恨不得他们倒大霉!”

    “但是……”

    紫鹃的声音,忽然哽咽。

    “再怎么倒霉!也不至于沦落到鬼子的手里当军妓!”

    “我有时候看着她们的脸,就想起自己还没当窑姐的时候。”

    “那眼睛啊!也和她们一样干净。”

    “我走过瞻春园的时候,也要吐两口唾沫,骂那园子里的人脏!”

    “我们去,总好过这些丫头去!”

    “当然!我知道姐妹们求生不容易,愿意和我一道去的,咱们一起走,有个照应,不愿意去,想要活命的,我自然也不会强求……”

    紫鹃的话音刚落。

    角落里,一个穿杏色旗袍的女子缓缓站了起来。她的发髻松散,鬓边垂下一缕碎发,可她的眼睛亮得惊人。

    玉墨怔怔的看着那个穿着杏色旗袍的女人。

    她记得这女人,她叫香兰。是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女人。

    此时香兰扬起她尖瘦的下巴。

    “紫鹃说得有道理。”

    “姐妹们都做这一行的,我们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这种事,你让那些小女娃怎么办。”

    “我像他们这么大年纪的时候,自己都记不得接待过多少客人?”

    “我也是傻,我那凉薄的爹,把我亲手卖进了瞻春园,我竟还总惦记着他,希望有一天,他能来接我回家!”

    “嘿……罢了,反正去哪里都是孤魂野鬼,不如和紫鹃你一起走一遭这人间炼狱!”

    杏兰的话音未落。

    有一个女子站了起来,她穿墨绿色的旗袍,生得极美,眼角有一颗泪痣,可露出来的左手小臂上,有烫伤的陈年疤痕。

    玉墨记得这女子叫翠喜,那伤疤是她刚刚被卖进瞻春园的那年,为了护着和自己一起被卖进瞻春园的妹妹,自己往火盆里撞的。

    但是她妹妹最后还是染了病,死在了床榻上……瞻春园的老鸨,原本只想把那她的妹妹用草席子一卷,扔进秦淮河,她哭爷爷告奶奶的跪在那老鸨面前,才给她的妹妹求来了一口薄薄的棺材!

    "算我一个。"

    翠喜的声音像淬了冰!

    "老娘什么样的畜生没见过?"

    第三个站起来的女人,面庞清秀,鬓角还戴一朵绢花!

    玉墨记得,这个女人叫阿碧,只比豆蔻大三岁。

    她是被亲爹卖进窑子的,只是为了给她哥娶媳妇。

    她站起来时,腿还在发抖,可眼睛却亮得吓人。

    "我……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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