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有得必有失,幸运背后的孤独代价 (第2/3页)
杯往身后藏,小刘的笑声卡在喉咙里,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她装作没看见,接了杯温水,转身时听见张姐压低声音:"听说她和岳总走得近..."
"嘘——"小刘用手肘碰了碰她,"她过来了。"
秦娟的手指在杯壁上掐出红印。
她想起上周生日,办公桌上没有蛋糕,没有贺卡,连常给同事带早餐的保洁阿姨都避开她的目光。
只有岳建刚送了条珍珠项链,装在丝绒盒里,珍珠泛着冷白的光,像极了殡仪馆里岳建刚脖颈处那道青紫色勒痕。
"秦总,岳总要见你。"秘书小周敲了敲门,目光快速扫过她手里的温水杯,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推开总经理办公室的刹那,檀香混着珠宝清洁剂的味道扑面而来。
岳建刚站在保险柜前,背对着她:"下季度要和巴黎珠宝展合作,你准备..."
他的声音突然顿住。
秦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胸口——红袋不知何时从衬衫里滑了出来,"长命"两个字在阳光下泛着旧布的光泽。
岳建刚的手指猛地扣住保险柜边缘。
他转身时笑容没变,可瞳孔缩成针尖大小:"这袋子...谁给你的?"
秦娟下意识护住胸口。
窗外的风突然大了,吹得窗帘翻卷,她看见岳建刚身后的玻璃上,倒映着一道模糊的影子——白胡子,青布衫,浮尘在指尖晃动。
"我外婆..."她的声音发颤,"十岁时生大病,她给我缝的。"
岳建刚的喉结动了动。
他突然笑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个檀木盒:"我奶奶也给我留过类似的东西。"盒子打开时,里面躺着条褪色的红绳,"上周她走了,这绳子就没了用处。"
秦娟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她摸出来,是李宝的消息:"岳建刚三个月前就该死在殡仪馆,现在和你说话的,是谁?"
窗外的风卷起半张报表,"唰"地贴在玻璃上。
秦娟抬头,正撞进岳建刚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温度,像两潭结冰的井。
"秦总?"小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您订的红酒到了。"
岳建刚的表情瞬间恢复如常。
他合上檀木盒,指节敲了敲桌面:"去把合同拟了。"
秦娟逃也似的离开办公室。
她抱着红酒盒站在电梯里,镜面墙壁映出她苍白的脸。
红酒瓶上的水珠顺着盒缝渗出来,滴在她手背上,凉得像眼泪。
休假日的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地板上。
秦娟抱着红酒瓶坐在飘窗上,玻璃倒映出她孤单的影子。
她拧开瓶塞,酒液倒进水晶杯时发出轻响——这是她第一次给自己买这么贵的酒,可满室的安静里,连酒的香气都显得刺眼。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
她望着杯中晃动的酒液,突然想起外婆病床上动了动的手指,想起茶水间突然沉默的同事,想起岳建刚瞳孔里那道白影。
红酒的甜腻漫上舌尖,她却觉得比黄连还苦。
手机在茶几上亮了又灭。
她盯着黑屏里自己的倒影,突然想起李宝的短信,想起张远山说的"气运拴在阴槐上",想起树影里那道狼一样的目光。
夜风掀起纱帘,吹得红袋轻轻晃动。"长命"两个字在暮色里忽明忽暗,像谁在暗处低声诉说。
水晶杯在飘窗沿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秦娟仰头饮尽最后半杯红酒,喉间的酸涩混着眼底的热意直往上涌。
纱帘被夜风吹得掀起一角,月光漏进来,在地板上投出她蜷缩成一团的影子——像极了高中时躲在教室后巷啃冷馒头的自己,那时至少还有岳建刚偷偷塞来的橘子糖。
"叮——"
锁骨处的红袋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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