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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老同学情变与恐怖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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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0章 老同学情变与恐怖梦魇 (第2/3页)

里的老和尚。"杜月蓉把密封袋按在胸口,"他说红绳用活人血养三十年,能引亡魂认路。

    可我根本不记得,这红绳是哪来的......"

    走廊里传来服务员推清洁车的声音,"叮铃哐啷"撞在消防栓上。

    杜月蓉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腾"地站起来,围裙带"啪"地崩断。

    她弯腰捡红绳时,从口袋里滑出张泛黄的合影——三个穿校服的年轻人,中间那个扎马尾的姑娘,手腕上松着表链的模样,和朱颖照片里分毫不差。

    "我该走了。"杜月蓉把合影塞进胸口,动作急得险些撞翻茶几,"明天......明天我想去后山老槐树看看。"她走到门口又回头,目光扫过李宝发红的胸口,"你们要是看见穿米白外套的女人,记得替我问她......问她有没有收到我每年清明烧的纸鞋。"

    门"咔嗒"锁上的瞬间,赵婉儿抓起手机里的枯叶冲过去:"等等!

    照片里的......"

    "别追了。"施丽娅按住她肩膀,望着猫眼外杜月蓉踉跄的背影,"她刚才说老槐树......和泥像断指的位置,在县志里是同一条阴脉。"

    李宝摸出张远山的检测报告,朱砂和人血的字样刺得他眼睛疼。

    钱一多捏着那张"孩子少根指尖"的纸条,突然抬头:"朱颖照片里的孩子,左手是不是藏在妈妈身后?"

    赵婉儿的手机屏幕亮起,是刚才偷拍的杜月蓉背影。

    照片里,她后颈有块淡青的胎记——和朱颖身份证复印件上的胎记位置,分毫不差。

    窗外的月亮被乌云遮住半张脸,风里飘来若有若无的檀香味,像极了百子殿里那柱烧了一半的香。

    施丽娅望着茶几上没喝完的温水,水面浮着片碎发,和杜月蓉发梢翘起的弧度,一模一样。

    "她刚才说昨晚的梦。"李宝盯着那截红绳,声音轻得像叹息,"老槐树下的铁盒里,到底装着什么?"

    没人回答。

    赵婉儿摸着手机壳里的枯叶,血指痕不知何时变成了暗红,像刚滴上去的新鲜血。

    杜月蓉回到307房间时,额角的淡紫印子在壁灯下泛着青灰。

    她脱了蓝布围裙扔在椅子上,指腹蹭过围裙口袋里那枚塑料密封袋,袋中带血的头发隔着塑料硌得掌心生疼。

    床头柜上的电子钟跳成23:47,空调嗡鸣着吐出湿热的风,她却觉得后颈发凉——像有根冰针正顺着脊椎往上钻。

    "是白天说太多了。"她对着梳妆台的镜子扯出个笑,镜中人脸色发白,左眼下的淤痕像块化不开的墨。

    手机在裤袋里震动,她摸出来看,是陆志安的未接来电,最后一条消息停在两小时前:"明天带孩子去医院复查,你别来了。"

    手指悬在删除键上,突然听见窗外传来细弱的呜咽。

    她凑近窗台,月光被梧桐叶割成碎片,落在地上像撒了把碎银。

    呜咽声更近了,像是从墙缝里渗出来的,带着股潮湿的土腥气。

    "小颖?"她脱口而出,声音发颤。

    镜子里的人影动了。

    杜月蓉猛地转头,梳妆台的镜子里,原本映着她后背的位置,不知何时多了道身影——穿米白外套的女人背对着她,发梢翘起的弧度和她白天在赵婉儿手机里看见的朱颖照片分毫不差。

    "小颖?"她踉跄着后退,膝盖撞在床沿上,"你...你怎么在这儿?"

    镜中女人缓缓转身。

    月光突然大盛,透过纱窗照在她脸上——那是张完整的脸,皮肤白得近乎透明,眼睛却肿得像两颗紫葡萄,左眼皮上有道暗红的抓痕,从眉骨一直扯到下颌。

    "蓉蓉。"女人开口,声音像生锈的齿轮在磨,"你说每年清明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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