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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鬼城游历与神秘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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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9章 鬼城游历与神秘访客 (第2/3页)

轻,“肯定有线索。”赵婉儿把背包甩到床上,拉链哗啦作响:“我就说不该信那老道士的话,什么‘红点现,乾陵见’......”

    “先洗澡吧。”施丽娅把吹风机插头插进插座,电流声里混着敲门声。

    她开了条门缝,外头站着个穿蓝布围裙的女人,鬓角沾着面粉,手里攥着串钥匙。

    “姑娘,”她喉结动了动,声音发哑,“我是楼下超市的杜月蓉,能......能进去说两句话吗?”

    施丽娅侧身让杜月蓉进门时,李宝握着保温杯的手指下意识收紧,杯壁的温度透过掌心往骨头里钻。

    他盯着杜月蓉围裙口袋里露出的红绳,那截褪色的绳头在空调风里晃了晃,像根细针扎进视网膜——百子殿泥像断指里的红绳,也是这样磨得毛糙,带着经年累月的汗渍。

    “各位先坐,我去倒杯水。”施丽娅扯了扯皱巴巴的衬衫下摆,转身时碰倒了床头柜上的矿泉水瓶。

    “我来。”赵婉儿弯腰去捡,发梢扫过杜月蓉手背,那女人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手,指甲盖泛着不健康的青白。

    钱一多把椅子往床边挪了挪,塑料椅腿刮过瓷砖的声响让杜月蓉肩膀一抽。

    “我……我是楼下超市的,就住酒店后边巷子里。”她的喉结又动了动,声音像砂纸擦过生锈的铁,“我姓杜,杜月蓉。”张远山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在她脸上顿了顿——她左眼下有块青紫色的淤痕,半隐在鬓角的碎发里。

    “杜姐有什么事?”赵婉儿把纸杯递过去,手指碰到杜月蓉掌心时,惊得差点松手。

    那双手凉得离谱,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指腹全是细密的老茧,“是不是……遇到难处了?”

    杜月蓉突然捂住嘴,指缝间漏出细碎的呜咽。

    她的蓝布围裙口袋里掉出个塑料药瓶,“咔嗒”滚到李宝脚边。

    他蹲身捡起,标签上“艾司唑仑片”几个字刺得眼睛生疼——这是治疗严重失眠的处方药。

    “我男人……半年前跟菜市场卖鱼的好上了。”杜月蓉抓着纸杯的手在抖,杯沿压出深深的褶皱,“我求过,闹过,他倒好,直接把人领回家里睡。”她突然笑了一声,笑声里带着哭腔,“后来我想通了,他玩他的,我玩我的。酒吧、麻将馆,我天天混到后半夜……可上个月同学会,我看见朱颖了。”

    “朱颖?”施丽娅抽了张纸巾递给她,指尖在半空悬了两秒才轻轻碰了碰她手背。

    杜月蓉的指甲掐进掌心,指节泛白:“她是我初中同桌,上学那会儿穷得连校服都打补丁。可昨天我在同学会上看见她,脖子里挂着翡翠镯子,手腕上的表比我整个超市都贵。”她突然抬头,眼睛里烧着团火,“最气人的是陆志安!”

    李宝的胸口突然发烫,那两个红点隔着T恤硌得生疼。

    他摸出手机假装看时间,余光瞥见张远山的手指在膝盖上敲着莫尔斯电码——这是他紧张时的习惯。

    “陆志安?”赵婉儿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

    “当年追我的人!”杜月蓉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药瓶在她掌心滚来滚去,“他现在是建筑公司老板,当年我嫌他穷没答应。昨天同学会上,他就坐在朱颖旁边,给她夹菜,帮她挡酒……我就坐在他们斜对面,他连正眼都没瞧我!”

    施丽娅的睫毛颤了颤,她想起今早整理行李时母亲塞的手帕,绣的并蒂莲还泛着旧时光的光泽。

    “杜姐,你……你不会是想……”

    “我买了老鼠药。”杜月蓉突然压低声音,眼神里的疯狂让赵婉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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