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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荒村古井藏玄机 (第1/3页)
张远山的拇指碾过那半块碎陶片,牡丹纹路硌得指腹生疼。
他抬头时,中年男人正用袖口拼命擦眼角,褶皱的布面蹭得鼻尖发红:"道长,我对天发誓,那晚我就守在凉席边打盹儿。
红红烧得迷糊,翻来覆去喊'姐姐手凉',我想着井台风大,能退点热..."他喉结上下滚动,"谁知道第二日他醒了就往墙上撞,嘴里直嚷嚷'姐姐不让走',后来...后来连我都不认得了。"
余平扶着男人胳膊的手微微发颤。
他能感觉到对方袖管下的肌肉绷得像根弦,指甲几乎要掐进自己手背:"叔,您慢点儿说。"转头又看向张远山,眼神里浮着层水光,"道长,我堂哥家就这么一个娃,您要救救红红啊。"
张远山把碎陶片收进道袍口袋,起身时布面擦过青砖,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带我去井台。"他声音很轻,却像块石头砸进静潭,男人的膝盖立刻绷直,余平的喉结动了动,转身就往院外走。
村西的日头比东边来得迟些。
四人踩着结霜的草径往村外走时,余平的父亲突然从后头赶上来。
老头腰弯得像张弓,手里攥着根枣木拐杖,每走一步都要重重顿地:"我跟去看看。"他浑浊的眼睛扫过张远山,"这井打我爷爷那辈儿就在,我小时候还见着井沿刻着'贞观十七年'的字样呢。"
井台就在村西头老槐树下。
远远望去,青石板铺的台面蒙着层薄霜,像块被揉皱的灰布。
张远山刚走近,后颈突然泛起凉意,像是有人对着衣领吹了口气。
昨夜的梦突然涌进脑海——他梦见自己站在同样的井台边,月光把井沿照得发白,水面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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