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假朱子华现身兴风作浪 (第2/3页)
下一秒又愈合了,连道伤痕都没留。
"茅山的剑?"那东西摸着胸口的位置笑,指甲长得能钩住衣襟,"百十年前我就尝过这滋味。"它突然甩袖,一阵阴风吹得三人睁不开眼,等再看时,已经站在李宝面前,腐烂的甜腥味直往鼻孔里钻,"小道士,你护得住?"
张远山的额角沁出冷汗。
他反手从怀里抽出三张符纸,朱砂画的"敕令"在风里猎猎作响:"天地玄宗,万炁本根——破!"符纸腾起幽蓝火焰,"啪"地贴在那东西额头上。
鬼嚎声炸响。
那东西的皮肤开始剥落,露出底下青灰色的骸骨,可它的手还是死死抠住李宝的手腕,指甲几乎要戳进骨头里:"你护得了一时......"
"松!
手!"张远山又甩出两张符纸。
这次符纸没烧,直接化作金芒刺进鬼爪。
那东西尖叫着松开手,退了三步,额头上的符纸滋滋冒着黑烟,"三日后亥时,乾陵朱雀门——我要你们的魂!"
山凹里的野牡丹突然全部蔫了。
李宝看着自己手腕上五道青紫色的指痕,又抬头看向张远山——道士正弯腰捡地上的符纸残片,脊背绷得像张弓。
小宋的枪还举在手里,枪口在发抖,警服后背洇出大片汗渍。
"它......它走了?"李宝的声音发颤。
张远山没说话。
他盯着那东西刚才站的位置,地上有滩暗褐色的液体,正缓缓渗进泥土里——不是血,是半透明的黏液,混着几缕黑色的细丝。
山风突然转了方向。
李宝闻到股新的味道,像烧糊的檀香,混着铁锈味。
他抬头,看见张远山的脸色比刚才更白,桃木剑的剑尖正往下滴着什么——不是血,是黑色的液体,落在地上"滋啦"一声,烧出个焦黑的小洞。
"没走。"张远山的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它在......"
话音未落,那东西消失的方向突然腾起一团白烟。
白烟打着旋儿升到半空,又"啪"地炸开,露出里面模模糊糊的影子——像是个人,手里提着柄剑,剑身上的锈迹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张远山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握紧桃木剑,指节泛出青白:"大宋......茅山......"
那影子动了动,李宝听见金属摩擦的声音,像有人在磨剑。
小宋的枪"当啷"掉在地上,他想去捡,手却抖得根本抓不住枪柄。
山凹里的野牡丹突然全部立了起来。
花瓣上的暗红更浓了,像被人泼了层血。
白烟散尽的刹那,张远山后槽牙咬得咯咯响——那哪是影子,分明是具悬在半空中的道袍身影。
泛黄的九梁冠歪在头顶,道袍前襟沾着暗褐色的血渍,手里那柄铁剑虽锈迹斑斑,却泛着冷冽的杀意。
最骇人的是那双眼睛,眼窝深陷如两个黑洞,本该是瞳孔的位置却浮着两团幽绿的鬼火。
"茅山......至清师祖?"张远山的声音发颤。
他记得祖师堂里的画像:至清道长是大宋年间茅山第二十七代掌门,因私自下山斩孽龙被雷火劈死在终南山,画像里的人眉目清癯,眼神如潭水般沉静。
可眼前这东西,嘴角咧到耳根,露出半腐的牙齿,哪有半分宗师气度?
铁剑破空声先于人影劈来。
张远山本能地举桃木剑去挡,"咔嚓"一声脆响,剑身竟像朽木般从中断裂!
他踉跄后退两步,掌心被断剑的木刺扎出血珠——这柄剑跟了他十年,用终南山百年桃木芯所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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