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尸气将至,道长布阵 (第2/3页)
条,是张远山的字迹,"上面写着'钱辉带三罐腌菜两包艾草,问回魂夜解法'。"
钱辉的眼睛瞪得老大,蓝布包的边角被他搓得发毛:"神了...神了...我今早天没亮就去菜窖拿的腌菜,连我媳妇都不知道带了几罐..."
施丽娅凑过来看纸条,发梢扫过钱辉手背:"道长下午说要去后山采点东西,不过他留了法子——回魂夜戌时在门口烧三柱香,门槛撒七粒米,别让猫狗过堂。"
钱辉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点头,额头的汗滴在腌菜罐上。
等他拎着空蓝布包告辞时,旅馆挂钟正好敲响戌时三刻。
"张道长怎么算得这么准?"赵婉儿戳了戳桌上的腌菜罐,罐身还带着钱辉手心的温度。
施丽娅已经拆开艾草包,草香混着土味散出来:"我刚才数了,真的是三罐两包。"
钱一多摸出根烟,打火机打了三次才点着:"那老道...下午还说要去后山,现在人呢?"
李宝望向窗外。
月亮不知什么时候钻出云层,把院角的老槐树影子投在地上,像张摊开的手掌。"他说去寻点'糯米'。"李宝顿了顿,"具体没说,但看他扛了把铁锹..."
山风突然卷起片落叶,"啪"地拍在窗玻璃上。
钱一多的烟头在黑暗里明灭,映得他眼底发颤:"糯米...糯米不是用来...镇尸气的么?"
没人接话。
旅馆楼下传来水桶磕碰的声音,像是有人拖着什么沉重的东西往院里走。
李宝走到窗边,看见个身影正往墙根挪,月光照亮他肩上的麻袋——是张远山,麻袋里的东西窸窸窣窣,像有无数粒圆滚滚的小珠子在跳动。
张远山的麻鞋碾过门槛时,麻袋里的糯米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像极了有人在麻袋里抓挠。
李宝刚要开口,就见老道士弯腰放下麻袋,月光从窗棂漏进来,照得他额角的汗珠子亮晶晶的——这会子他穿的还是进山时那件灰布衫,后襟被汗浸得透湿,黏在背上。
"道长,您这是..."施丽娅凑过去,伸手碰了碰麻袋,指尖被凉丝丝的米粒硌得缩了缩。
张远山没答话,先从裤兜里摸出块青布擦了擦手,布角沾着新鲜的泥点子,"今下午在后山老槐树下挖的。"他指节叩了叩麻袋,"糯米得是阴坡长的,埋过三年的陈米,镇尸气最管用。"
钱一多的烟在指间烧到了过滤嘴,烫得他猛抖了下:"您...您是说老王头回魂夜要出尸变?"他后槽牙咬得咯咯响,三天前盗洞塌方时他都没这么慌——那会子想着跑,现在却像被根绳子拴在这旅馆里,跑都跑不掉。
张远山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指针正往亥时挪。"回魂夜本是阴魂归位,可那老王头咽气时攥着钱辉的手,指甲缝里全是新泥。"他伸手从麻袋里抓了把糯米,米粒子从指缝漏下去,"我去土地庙问过,这月十五子时三刻,月破星当值,最是招阴。"
赵婉儿的热水杯在桌上晃了晃,杯沿的水溅在她手背上。
她望着张远山泛白的眉毛,忽然想起下午在床头看到的纸条——那字迹遒劲,哪像个快七十的老人写的?"道长,您说的'状况'...会有多厉害?"
"厉害不厉害的,先备着。"张远山转身往里屋走,灰布衫下摆扫过桌角的腌菜罐,"我去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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