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镇棺太极引出风波 (第3/3页)
,福泽散了是小,要是冲了阴脉...”他顿了顿,“轻则家宅不宁,重则...”
“重则咋的?”陈老大甩开他的手,“吓唬谁呢?我陈老大经手过二十多口棺材,没见过这么金贵的鱼!”他弯腰抄起瓦盆,清水溅在裤腿上,“老陈头,晚上来我家喝两盅,我让媳妇把鱼炖了,鲜得很!”
陈昆明搓着手指,目光在瓦盆和张远山之间游移:“这...不太好吧?”
“有啥不好?”陈老大拎着瓦盆直起腰,银元在水里撞出轻响,“你要真怕,明儿我给你上柱香就是。”他扫了眼李宝和张远山,嘴角扯出个笑,“两位要是懂行,明儿来我家吃席?正好帮我看看这鱼炖得够不够味儿。”
人群里有人窃笑,有个戴草帽的老汉小声嘟囔:“道士嘛,不都靠吓唬人挣钱?”
李宝望着陈老大转身时瓦盆里翻涌的水花,木盒突然在兜里发烫,烫得他指尖发颤。
张远山站在泥坑边,道袍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腰间的八卦牌——那牌面原本油亮的包浆,此刻竟泛着青灰。
“李兄弟。”张远山突然转头,眼底像是压着团火,“得拦着。”
李宝看着陈老大的背影消失在田埂尽头,听着村民们的议论声渐远,又望了望泥坑里那截泛着冷光的白骨。
他摸了摸发烫的木盒,突然想起空明禅师说的“心里有火”——此刻这火正烧得他喉咙发紧,像有团热炭堵在那儿。
“走。”他扯了扯张远山的道袍,“去陈老大那儿。”
张远山盯着泥坑的方向,喉结动了动,最终还是点了头。
两人踩着泥路往村里走时,晚风裹着麦香吹过来,李宝却闻见股若有若无的腥气,像是...鱼鳍擦过手背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