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城下的战斗(上) (第2/3页)
车被气浪掀得跳了起来。还是指挥坦克上的队长最先反应过来:“狗身上有炸药!打死这些俄国杂种!”
全体乘员掏出佩枪一通乱射,总算没有造成更大的损失。俄国科学家巴甫洛夫的条件反射理论在布良斯克得到了证实―这些经过特训的军犬会自动撞向发出引擎声的物体从而引爆身上的炸药。不过这种拙劣的伎俩太容易被识破,德国坦克兵倒是有了下酒的好菜。
“俄国人的装甲部队很难捉摸,他们的t-34和kv-1数量明显不够,打头阵的通常还是劣质的t-28和t-60。”斯威特在日记本上写到。不过现在自己的车组换上了iii号h型坦克,坦克的前装甲厚度已经达到了60毫米。比以前的老坦克好多了。
日历翻到了10月,俄国人构筑了牢固的防御工事,为通过这些由老人、妇女和儿童建造的拒马,突击工兵除了扫除地雷外还必须携带炸药去进行爆破。而装甲工兵大队则要冒着被俄国人叫做‘喀秋莎’火箭炮的弹雨在反坦克壕上架设桥梁。第2队的行进速度一天不如一天。尽管如此,俄**队还是缺少最重要的一环―优秀的军官。那些1937年提升的新军官又一次制造了大灾难。9月的维亚吉马-布良斯克战役**有67万俄军被俘。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令人沮丧的指令:‘节约弹药
“10月7日清晨,俄国降下了1941年第一场大雪。次日,初雪融化。”斯威特在日记本上写到。
通往莫斯科的公路变成了无边的黄沼,坦克和拖车陷在泥里动弹不得。在工兵和步兵的帮助下,第2队在1米1米的前进,坦克履带不停地被泥土挤脱,坦克兵在一夜间都变成了最优秀的装配匠。燃料的补给跟不上,有时连乘员都得连续三天喝西北风。
但是德国哲学家尼采说得好:“毁灭不了我们的东西使我们坚强。”
在严寒、饥饿的残酷环境一个伟大的战士在成长,斯威特不再是那个在越过德苏边境的时候还满嘴粗话的毛头小了,他能摆弄各种发动机、拆装变速器、改造废旧蓄电池;他的机枪射术日臻精准,任何隐藏的俄军暗壕都逃不过他那鹰一般的视线;在不知不觉他已开始具备了车长的素质。
不过作为坦克的机电员,斯威特享有一项值得夸耀的特权:他可以不用值晚班,每天深夜连车长都要恭敬地坐在他身后,等待在晚上21时57分的一个节目,斯威特要准时将波段对准设立在南斯拉夫首府贝尔格莱德的‘德意志国防军电台’发射频率,在这里,东线的德国士兵和北非、西欧、以及大西洋底的战友们一起倾听一首年轻士兵的情歌:
“夜深人未静,军营正门前;灯火阑珊处,佳人今犹在;何日再相逢,莉莉-玛莲……”
只有在这忧郁的歌声,东线的士兵们才能暂时忘却外面那个疯狂的世界。但一觉醒来,一切恢复如初。
11月6日,德军期待的冰冻终于出现了,困在泥泞的德国坦克和大炮终于可以摆脱泥泞的困扰,继续开始他们的进攻,不过这个时候另外一个比泥泞还要难对付的多的问题摆在了德**队面前,那就是寒冷。
但是,由于德军过于强大,西方方面军不得不向后撤退,莫斯科的危险与日俱增。10月底,希特勒集51个师,包括13个坦克师和7个摩托化师的兵力,再次强攻莫斯科。此时,莫斯科的形势万分危急!
为了进一步鼓舞士气,斯大林决定举行传统的十月革命节阅兵式。11月7日清晨,莫斯科成了银白的世界,这对苏联来说是个不同寻常的日。这一天,莫斯科已是‘德军围困万千重了’。而这一天,苏军统帅斯大林以非凡的气度和刚毅果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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