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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月亮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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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 月亮碎了 (第1/3页)

    穿过陆家嘴的摩天楼峡谷,车身侧面的导流槽将黄浦江的湿气凝成雾霭,在车门下方形成半透明的粉色气帘色,如同一抹流动的晨雾。

    原来车身颜色是如此重要,一路上收获的目光比之前开皮卡多多了。

    昨天吃完火锅杨灵提议要不今天就开她的车,陆砚问为什么,她说这是明晚帮忙带饭的酬劳。

    所以结果上还是如了陈禹的愿,拉风的头车以一个非常实惠的代价给他借来了。

    手机没开静音,消息震动不断从左侧口袋传来,大概是接亲车队在群内汇总。

    在开车,没管。

    上海的交通监管和早上路况不容驾驶员分神看手机。

    即使在等红灯。

    不过倒是可以花几秒钟回味下那个气氛微妙的晚上。

    陆砚帮着收拾完碗筷后并没有走,而是在沙发上久违翻看一本书。

    杨灵在对面不过五步远的沙发上抱着抱枕看文献,咖啡色袜子上方晃过白嫩的脚踝。

    是一个心安且留滋味悠长的夜,如果十点的时候没被房主赶出门外的话。

    “轰!”

    一脚油门,车子再次出发。

    陈禹大婚,先领着车队去接新娘,必须忙碌且注定欢喜的一天开始了。

    ......

    到了装窑阶段,老金锤了几拳麻木的腰杆,试图让血液活泛些。

    窑是马蹄形的,前低后高,像口朝上的铁锅。

    装窑得先砌火道,火道砖得斜着砌,让火苗能沿着往上走。

    而砌火道得靠腰发力,老师傅的腰往往靠徒弟撑着。

    徒弟跑了,今天结婚。

    老金将坯子码成‘蜈蚣腿’,每层坯子之间垫三根高粱秆,留出一指宽的缝,让火可以顺利过去。

    做到这一步,额头渗出虚汗。

    他咬咬牙,在心里说,右边码好了就歇着。

    老人记得当徒弟的时候,不小心把砖码在了窑后壁。

    结果头一回自己做工,烧出来的砖硬度不够,被买家退了货。

    哎!

    那时急着出来赚钱,哪里知道码窑火候最关键是‘金角银边’——窑门右边的角叫‘金角’,温度最高,得码厚砖;窑后壁的边叫‘银边’,温度适中,码普通砖。

    于是赔了钱,丢了面。

    那次之后师傅不计前嫌,蹲在窑里教他看火痕,说,‘你看这砖角,烧成蟹壳青的才是金角的料,烧成猪肝红的就得放银边。’

    老金捧着‘金砖’码在‘金角’,一如三十多年前,揩了把汗。

    青石铺子门口歪倒着礼盒,是陈禹昨天提来、老金丢掉没要的。

    礼盒里没有请柬,他老金,此后也不会再认这个徒弟。

    ......

    祥和喜庆、热气腾腾。

    新郎团顺利迎走新娘,两人在泪洒当场的新娘父母祝福目光中离开,前去婚宴现场。

    就像陆砚当天说的,‘将一切可能影响当天进度的事宜抹杀、让他俩顺利成婚’。

    相信林晚声把所有接亲游戏设置得简单,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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