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杀机暗伏 (第2/3页)
轨迹已无从寻觅,只有那有意无意中淡去的亮泽在告诉万物,时间已被他带去不还。
一桌酒菜加上米饭主食,沈狂等人吃的也真有些风卷残云的意味,饥饿方去、困倦便来侵袭。
老板娘那边两桌早已敬酒、调侃完毕,那会儿便回去歇着了,两桌客人也就兴致已去,不多时也相继上楼,回到早已预定下的房间休息,平安客栈今日也算是多年来少有的客满情形出现,至此终于把今日了结,静了下来。
小二哈气连天的收拾着沈狂这桌最后的客人剩下的残羹冷炙,沈狂等人却没有忙着去休息,刚才路过柜台前,账房神秘的和沈狂说了两句话,大家就都往后堂而去。
平安客栈也没有真正的院落、一大片空地以主楼为中心被篱笆圈起来,外面只有几间凑乎可以遮雨、围栏困住大家禽的马厩,供远路到来的架车或骑乘之马落脚,主楼落差之下的后堂是四间屋舍连同一起的,进入后堂先是左侧边上的厨房,右侧边上是堆放一些杂物的房间,正面两间房一间成伙计们客满时休息的房间,另一间便是沈狂等人此来目的之一的医馆,也是账房先生的卧榻之处。
小蝶的眼泪还在流着,彩儿也是陪着眼睛红润。常雨恒的伤口无非是皮外伤和淤血肿,早已被账房先生包扎过,也擦拭过药膏,疼痛那是难免却以无碍,
账房先生看到柳平儿那腰间和背上两处刀伤时,他心头都在狂跳,这并非因为账房先生这文弱医生没有见过吓人的伤口,而是柳平儿的面无表情和麻木让他胆颤心惊,他无法确定这样的伤口落在一个人身上时,这有血有肉的人会这样无关痛痒的麻木,除非这是行走的尸体。
账房先生小心的为柳平儿包扎着伤口,他知道柳平儿不痛的嚎叫,这并不意味着这两处骨头都被砍出痕迹的伤口碰住会不疼。
沈狂也不愿意去盯看柳平儿刚缝合、包好,又在侵溢泛红、染色白巾的伤口,他镀步来去中看到的柳平儿,眼神从进来几乎就很少离开小蝶,他心中只能这样理解――小蝶一直在哭泣,柳平儿不会再因痛苦的叫声,甚至是哼哼声来引发小蝶的痛苦,自己的痛苦已是无足轻重的次要,小蝶的痛苦才是刮在他骨上的钢刀。
良久,账房先生被小心谨慎拖慢的包扎治疗,才算是大功告成,这才谢天谢地的将视线忙着从柳平儿身上转移开,起身有些心力交瘁的疲惫之色挂在脸上,向迎到近前的沈狂、声线稍虚的说着:“客官,老板娘特意嘱咐过了,治完伤、留着伙计们的房间给你们,若是不够二楼东角最后一间还可以住两个人,平安客栈今日会照顾几位周全。”
沈狂看着账房先生,老板娘的用心他记在心上,可脸上还是有一丝无奈的笑容浮现,点着头、嘴里却不由得说着:“老板娘都有预感了,怕是今日难以周全了,老板娘敬的酒,两拨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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