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枢密迷窟 (第1/3页)
枢密院的青铜门在暮色中缓缓打开,谢承渊手中的金吾卫钥匙与门环上的龙纹完美契合,门内传来齿轮转动的闷响,却没有预想中的卫兵——本该守卫森严的中枢要地,此刻寂静得像座空坟。
“小心,”沈清禾轻抚门框边缘,“门上有天机阁的‘天罗锁’,但破解方式被改成了香雪堂的‘梅花易数’。”她取出双鱼玉佩,按乾、兑、离三卦方位轻叩,门扉应声而开,露出深邃的回廊,两侧墙壁上的烛台自动点燃,映出一幅幅褪色的壁画——正是镇北军历年大捷的场景。
顾清含的指尖划过壁画边缘,忽然在一幅“漠北之战”的画面下发现蛛纹刻痕:“前太子余孽早已渗透枢密院,这些壁画……可能是机关入口。”
林砚舟折扇轻敲掌心:“更关键的是,镇北军屯田兵的调令都存放在枢密院西阁,若能找到原始文书,或许能证明靖王篡改旨意。”
谢承渊点头,却在经过壁画时,发现父亲的画像眼神有异——本该注视前方的目光,竟微微偏向右侧。他不动声色地按画像右眼,壁画突然翻转,露出通往地下的阶梯,霉味中夹杂着铁锈味。
“是地牢,”顾芸萝捂住口鼻,“香雪堂秘典记载,枢密院地牢关押过试图谋反的皇室宗亲。”
地牢深处,铁栅栏后躺着一具白骨,颈间挂着镇北军的狼首令牌。谢承渊瞳孔骤缩,这是父亲当年亲赐给副将的令牌,持有者已于十年前战死在北疆——但眼前的白骨显然是被囚禁而死。
“他是被人灭口的,”沈清禾蹲下查看白骨手腕的勒痕,“而且死前曾遭受‘问心香’的折磨,这种香能让人在幻觉中说出真话。”
顾清含忽然指着白骨手中的纸团,展开后是半首诗:“‘北斗七星高,将军夜带刀’——这是镇北军的暗号诗,最后一句本该是‘至今窥牧马,不敢过临洮’,但这里写成了‘不敢过枢密’。”
林砚舟皱眉:“看来镇北军旧部中有人发现了枢密院的阴谋,想传递消息却遭灭口。谢将军,你父亲……可能早就知道枢密院有内奸。”
谢承渊握紧拳头,指甲几乎刺入掌心。他想起父亲临终前反复叮嘱“慎用虎符”,原来不是担心他拥兵自重,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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