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章 一身骨头压的难受 (第2/3页)
着窗外面几只鸟儿在槐树枝头蹦来蹦去,这么晚了叽叽喳喳的样子,吵的让人心烦,
这些鸟儿看着都要比她自在多了,自由自在的飞出去,她却要被一直关在笼子里。
这栋别墅就像是囚禁她的铁笼子,把她死死的困住,怎么逃都逃不出去,没有人能救的了她,除了他……
想起周怀京,谢安宁眼眶微微发烫,那是第一个真心想带她离开这里的人。
两年前,他们偷偷商量好了,他带她从谢家逃走,去个没人认识的小城市,隐姓埋名过日子。
出事那晚,周怀京在花园里等着她,手里攥着两张通往北方小城的火车票,他喊她,“阿宁,你快点下来。”
要怪就怪她当时脑子发昏,非要上楼跟母亲告个别,这一去她就再没了回头路。
两天后,收到消息,周怀京因为故意伤害罪被抓进了监狱,后来被判了十年。
她没有自由,心里的那道月光也被一道冰冷的铁窗隔住。
谢安宁慢慢站起来,脚步虚弱地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皱起眉头,满心都是说不出的厌恶。
这身旗袍穿在身上,可真丑啊。
她憎恶地对着镜子将旗袍脱下,发狠的要把身上的羞辱布一层层剥开,这种恶心东西才脏了她的身子。
谢丹来这几年的每一款设计,被她穿在身上都像是烙铁烫进血肉里一样屈辱难受。
随着旗袍滑落,她枯瘦的身体在镜子里彻底暴露,肋骨根根分明,皮肤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行尸走骨般的枯萎失去生机,哪里还有一点活人的样子。
“你的身体要永远保持纯洁干净,只有这样才不会玷污到我的作品。”
谢安宁耳边反复回荡着谢丹来那令人屈辱作呕的话。
微敞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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