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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边疆烽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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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4章 边疆烽烟起 (第2/3页)

被贬去边陲的那年冬天,他蹲在破庙里抄书,冻得握不住笔,是路过的商队给了他半块烤饼。

    "去边疆。"他抓起案上的玄色大氅,披风带扫落了茶盏,琥珀色的醒神汤在"均田"二字上晕开,"我亲自去。"

    苏婉儿立刻将雁翎刀插回发间。

    她的护腕是用玄甲卫的旧铁片打的,此刻在晨光里闪着冷光:"我带玄甲卫前锋营,三刻后就能开拔。"

    柳如烟解下腕间的银铃串,递给楚瑶:"宫里头若有动静,摇第三声长铃。"她转身时,袖中滑出个染血的纸团——正是昨夜私兵队长身上掉的密信,"赵参将的事,我路上查。"

    楚瑶攥着银铃串,目送三人走向前院。

    她的珍珠步摇在风里乱颤,却笑得比晨光还亮:"等你们回来,我让人在承天门挂二十丈红绸。"

    前院的梧桐树下,玄甲卫的马蹄声已如雷般炸响。

    林风翻身上马时,瞥见柳如烟跃上青骓的动作——她的裙角沾着暗巷里的泥,却在马背上坐得比任何将领都直。

    "走!"苏婉儿的雁翎刀指向前方,刀穗上的红绒猎猎作响。

    柳如烟突然勒住马。

    她从袖中摸出个小铜哨,放在唇边轻吹。

    远处的街角,三个扛着货箱的小贩突然转身,消失在巷子里——那是她埋在京城的暗桩。

    "北戎的'中原通',"她望着渐起的尘烟,眼尾微挑,"该查查他的生辰八字了。"

    马蹄声渐远时,楚瑶捧着空茶盏站在廊下。

    晨风吹起她的裙裾,露出脚边半卷被踩皱的军报——最下方有行极小的字,是用密语写的:"赵参将左脸有疤,与王霸同款。"

    她将茶盏轻轻搁在栏上,转身走向宫墙。

    檐角的铜铃在风里叮咚作响,像是在应和远处渐去的马蹄声。

    而在千里外的北疆,那个左脸有疤的赵参将正站在松涛城的废墟上,望着南方腾起的尘烟,手指缓缓摸向腰间的密信——那是王雄当年用朱砂写的:"狼主入中原日,开此信。"

    马蹄声撞碎最后一缕暮色时,柳如烟的指尖正掐着耳后那粒朱砂痣——这是她与城南米行老周约定的暗号。

    "三日前酉时,北戎前军在黑水河扎营,篝火绵延十里。"老周的裤脚沾着马粪,压低的草帽下露出半张青肿的脸,"小的混进马队偷了半块烙饼,听他们伙夫说...狼主帐前有个穿青衫的,能说一口顺天府的官话,点兵时连松涛城防图上的暗哨都叫得出名。"

    柳如烟的银铃在袖中轻颤。

    她解下左腕的珊瑚串塞进老周手里,那是前日楚瑶送的生辰礼:"去西市找孙媒婆,报'烟'字取盘缠。"话音未落,街角传来两声鸦鸣,她旋身跃上墙根的青骓,发间的珍珠簪子划落道银光——那是留给下一个线人的标记。

    宫城的角楼飘起晚膳的炊烟时,楚瑶正蹲在御药房的冰窖里。

    陈掌事举着油盏,照出窖壁上结的薄霜:"二十车精铁在最里层,用桐油布裹着。

    可那批冰酪..."

    "冰酪送改革司是幌子。"楚瑶呵出的白气在盏光里散成雾,她用帕子拂去铁箱上的灰,露出箱角"乾元十年造"的刻痕,"贤王昨日递了密折,说北境缺的不是粮,是能铸箭簇的精铁。"她指尖划过箱身的凹痕,那是去年秋猎时,三皇子骑马撞翻冰窖门留下的——正好能掩人耳目。

    陈掌事的手在发抖。

    他望着楚瑶腰间的"探病"玉牌,突然想起半月前皇帝咳血时,这姑娘跪在檐下求了整夜的雨,膝盖浸在水里像两截苍白的藕:"奴才这就让人把铁箱混在给宁妃的荔枝车辇里,后日寅时出东华门。"

    "慢着。"楚瑶从袖中摸出个锦盒,里面躺着颗鸽蛋大的夜明珠,"把这个送给司礼监的张公公。

    就说...宁妃娘娘新得的南海明珠,想请他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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