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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嚣张心冥,必须教训!(日万day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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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3章 :嚣张心冥,必须教训!(日万day2) (第3/3页)

儿,魂飞魄散!”少女色厉内荏地喝道,她身后的魔气再次翻涌,化作无数触手,张牙舞爪。

    陈业笑了,这些魔气看起来可怕,实际哪有什么威力?

    那些由魔气精华所化的怨灵,陈业一手都能捏碎一只……

    “若你真的有能力,能趁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瞬间抓走青君,又岂会是练气五层?”

    攻守互换,此时陈业的脸上笑意,带着残忍。

    之前,陈业便心中奇怪。

    为何青君不知不觉,眨眼就从他身旁消失。

    能做到这一点的,要么是某位高人,要么是某种障眼法般的伎俩,正如前世的魔术一般。

    况且,此时他得寸进尺,按理说该惹得少女震怒。

    可这少女依旧只会虚张声势地威胁,便足以说明,此人实力堪微!

    至于她之前施展地所谓“梦魔之牢”,怕亦然是一个障眼法!

    陈业一步,便踏上了那黑湖之上,站在了少女的面前。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我知道你是谁了……”

    陈业凝视着这个少女。

    银发少女睫毛一颤,又听陈业娓娓道来:

    “青君曾说过,她被王婆抓走之后,曾经有个姐姐来救了她。你,便是那个姐姐,对吧?若你真的想杀青君,又怎么会救她?”

    银发少女松了口气,冷哼道:“是又如何?本座……名徐心冥!”

    徐心冥?

    陈业暗自咀嚼这个名字,他从未在原游戏中,听说过这个名字。

    按理说,这般惊艳的容貌,在原剧情中绝不是默默无名之人。

    可奈何,原游戏只是一个像素游戏,他总不能凭借这少女容貌,就认出她是原剧情中哪一位角色吧?

    除非此人有某种特征。

    比如青君有一双凤眸,眼尾有痣,这才让陈业穿越之初,将青君联想到剧情中的灭世妖女。

    而这徐心冥,同样是凤眸,但陈业总不能说她就是青君吧?

    怎么想都不可能!

    陈业思绪一定,动作快如闪电。

    在少女猝不及防间,一把便掐住了少女那雪白、纤细的脖颈,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放……放开我!”

    少女的身体被制,那股深不可测的气势也随之烟消云散,露出了她脆弱不堪的真实修为。

    她剧烈地挣扎着,用那双赤瞳死死地瞪着陈业。

    可偏偏,在看到陈业那近在咫尺的脸庞,一股让她感受到恶心的孺慕又不住从心底涌来,让她浑身发软,都忘了反抗。

    陈业叹气:“你……倒是有点像我的小徒弟,金絮其外,败絮其中,就是个纸扎的老虎,只会嘴上逞强。”

    “你……”

    这个名为徐心冥的少女,不知为何,好似还觉得自己委屈起来,一双凤眸竟然浮现点点泪花。

    陈业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的寒风,冰冷刺骨:

    “告诉我,我的徒弟,在哪里?你以前既然救她一命,我自然将你视之为恩人,何必刁难我!”

    “你……休想……”少女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事到如今,她竟然还不坦白!

    “是吗?”

    陈业冷笑一声,他看着眼前这张绝美、冷冽的脸庞,以及那双燃烧着怒火与杀意的赤瞳,一个大胆而又邪恶的念头,忽然从他那被祸心术影响的心底,冒了出来。

    他另一只手,竟缓缓地、探向了少女那身华美的宫装……

    这衣服……怎的有点像茅家的服饰?

    “你……你想做什么?!放肆!登徒子!可恶!坏蛋!”

    徐心冥彻底慌了,她剧烈地挣扎起来,那双暴虐的赤瞳中,第一次浮现出了名为恐惧的情绪。

    她可以忍受被杀,却绝不能忍受被一个她痛恨的男人羞辱!

    然而,她的挣扎在陈业那铁钳般的手掌面前,显得是那般苍白无力。

    陈业没有说话,只是脸上那玩味的笑容,愈发残忍:“你说不说?”

    “你休想!”徐心冥的嘴,很硬很硬,硬得超出陈业的想象。

    他的手,终究还是落在了那华美的宫装之上。

    “撕啦——!”

    一声清脆的布帛撕裂声,在寂静的溶洞中,显得是那般刺耳。

    大片雪白细腻如上等羊脂美玉的肌肤,瞬间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精致的锁骨,优美的颈项,以及少女独有的曼妙曲线,都呈现在了陈业的眼前。

    他掐着她脖颈的手微微用力,另一只手,却顺着那撕开的衣襟,带着几分粗暴地探了进去。

    而他怀中的少女,更是如同触电般,浑身猛地一颤,那双紧闭的眼眸骤然睁开,赤瞳中的火焰,几乎要喷薄而出!

    “你……你竟敢……!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为何不敢?”

    陈业的脸,几乎要贴上她的脸,他能清晰地看到她那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的晶莹泪珠,

    “你不是喜欢玩弄人心吗?你不是喜欢看别人在欲望中沉沦的丑态吗?现在,我便让你也好好尝尝,这种身不由己的滋味!”

    ……

    洞穴之外,光线昏暗,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李秋云俏生生地立在洞口,一双秀眉紧紧蹙起,美眸中满是挥之不去的担忧。

    她不停地在原地踱步,不停望向那深不见底、如同巨兽之口的洞穴。

    已经快一个时辰了。

    陈叔和青君进去之后,便再无半点声息传出,就如同被那无尽的黑暗彻底吞噬了一般。

    “他怎么能……怎么能带着一个孩子,就这么闯进去!”

    李秋云心中又是担忧,又是埋怨。

    她后悔,后悔方才没有更坚决地拦住他。

    可一想到陈业那副云淡风轻、胸有成竹的模样,她心中的那点埋怨,又化为了无力感与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痴怨。

    毕竟陈叔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人。

    只需要相信陈叔便好……

    李秋云的理智如此对自己说着,但心头的情绪,却不受理智所控制——正如她对陈叔的感情一般。

    “李仙子,莫要着急。”

    一旁的高铭见她这副模样,连忙上前,干笑着安慰道,“陈执事吉人自有天相,想必定然是发现了什么,正在潜心研究,我等……再等等便是。”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早已将陈业骂了千百遍。

    他哪里是担心陈业的死活?

    两人之间,虽仇怨已消,可不代表着高铭就对陈业有多么尊重!

    他是怕!

    怕这个灵隐宗的执事,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他玉蜥会的地盘里!

    到时候宗门追究下来,他如何承担得起?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洞口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罢了,再等等,不过一个时辰。”

    终于,出于对陈业的信任,李秋云强行压抑下心头的担忧。

    但她心中也暗自决定,

    若是再等一个时辰,陈叔还不出来,她定要告知宗门,前往营救!

    ……

    李婆婆的小院里,却是一片难得的宁静与温馨。

    夕阳的余晖,透过小院的篱笆,洒在知微那张清冷而又专注的小脸上。

    她端坐在一张小小的木凳上,手中捏着一根细长的绣花针,正对着一块崭新的布料,笨拙地穿引着。

    这双曾执掌参辰剑,挽出凌厉剑花的小手,此刻在面对这小小的绣花针时,却显得有些不听使唤。

    好几次,那调皮的针尖都扎到了她白皙的手指,渗出几颗小小的血珠,让她不由得微微蹙起了好看的眉头。

    “哎呦,我的乖囡囡,可仔细着点。”

    一旁的李婆婆看着她这副模样,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她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到知微身边,握住她的小手,手把手地教导着,

    “这针啊,得这么拿,手腕要放松,你看,这样一来,不就不扎手了?”

    在李婆婆耐心而又温柔的指点下,那歪歪扭扭的针脚,总算是变得齐整了一些。

    “婆婆,”

    知微看着布料上那依旧有些笨拙的针线,小脸上闪过一丝的懊恼,

    “我是不是很笨?”

    “傻孩子,说什么胡话呢!”

    李婆婆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

    “你这丫头,天生就是练剑的好苗子,这等女儿家的玩意儿,不擅长也是常理。只是……婆婆有些好奇,你一个仙家弟子,好端端的,怎么想起学这个了?”

    知微的小脸,毫无征兆地,腾地一下就红了。

    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紧张地颤动着,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只是看婆婆的女红做得好,想……想学学罢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是吗?”

    李婆婆活了几十年,又岂会看不出这小丫头的心思?她看着知微那羞窘的模样,故意拉长了声音,打趣道,

    “我看啊,不是闲着,是想亲手为你那师父,做件贴心的衣裳吧?”

    “我没有!”

    知微如同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下意识地便反驳了一句,可那声音,却细若蚊蚋,没有半分底气。

    她的那点小心思,就这么轻易地被李婆婆戳破了。

    是啊……

    她就是想为师父做点什么。

    师父总是那么辛苦,要为她们的修行操心,要为临松谷的烂摊子烦忧,还要应对像魏成那样不怀好意的敌人。

    她修为低微,帮不上什么大忙。

    她不像师妹那般活泼,会撒娇,会用童言无忌逗师父开心。

    她唯一能想到的,便是用这种最笨拙的方式,将自己对师父的那份敬爱与感激,一针一线地,缝进这布料之中。

    只是……

    一想到那个咋咋呼呼,总是粘着师父的师妹,知微的心中,又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愧疚。

    自己这般“偷偷地”努力,想要讨师父欢心,算不算是……在和师妹争宠呢?

    这个念头,让她那张本就绯红的小脸,更是烫得厉害。

    看着眼前这个陷入了自我纠结,脸红得快要冒烟的小丫头,李婆婆心中暗自好笑,却也不再打趣她。

    她只是慈爱地拍了拍知微的肩膀,柔声道:

    “傻孩子,敬爱长辈,想为他做点什么,是天底下最正常不过的事情。这不叫争,这叫……心意。”

    “是天底下,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吗?”知微喃喃自语。

    而李婆婆的话,缥缈地好似天边流云,遥远地传来:

    “是啊,很多人家子女之间,都暗地里争宠呢,更别说凡俗中的皇家子弟了,他们争宠,还是真刀实枪的呢……”

    感谢 efe恶风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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