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3.学习 (第2/3页)
的草药支架上，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钻窗进来。
“哼！”瑞尔露出了胜券在握的得意笑容。
噗叽落到了地上，伸出触手，勾住门把手轻轻一拉！
吱呀——
店门应声而开。
噗叽非常自然地走了进来，两个轻巧的小跳，稳稳落到了柜台老位置，一屁股坐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观摩起老精灵制药来。
瑞尔憋着小嘴走了过来，努力不让挫败的泪水留下来。
老精灵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又宠溺的笑意，微微摇了摇头。
突然，
“咳咳——！”
老精灵佝偻着身体，枯瘦的手死死抓住柜台边缘才勉强站稳。
“爷爷！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瑞尔吓得小脸煞白，赶忙跑过去扶住了爷爷剧烈颤抖的手臂。
一旁的噗叽却看得清楚，并不是什么生病，单纯就是老了而已。
【极端衰老（所有基础属性降低80%）】
跟曾经的老蝙蝠一样的负面状态。
不同的是，老蝙蝠有太阳石续命不死，老精灵没有。
林珺记得，第一次见他时，这个属性减益还是78%，短短几日已攀升到了最高。
看来这老精灵的剩余寿命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少些，怕是撑不过这个冬天了。
近三十秒令人揪心的呛咳后，老精灵才艰难地缓过气来，胸膛剧烈起伏。
他喘息着，手颤巍巍地伸向那锅尚未完成的药剂。
“爷爷，你歇着！让我来！”瑞尔带着哭腔，用力拉住爷爷的手。
老精灵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微光，喘息着问：“那……瑞尔还记得……毛发生长药剂……怎么配置吗？”
瑞尔看了看锅中的半成品，用力点头：“记得！现在要先处理月光草，去除根部……然后……”她一边回忆着爷爷教导的步骤，一边手忙脚乱地操作起来。
“然后……是……是加入……”瑞尔盯着那锅浅绿色的药液，小眉头紧紧皱起，努力回忆着下一个关键步骤。
加入什么来着？是晨露花蕊？
不对，那是提纯用的……还是石心粉末？
好像也不对……爷爷明明说过很多次的！
她的额角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越是着急，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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