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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昆仑玉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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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昆仑玉魄》 (第2/3页)

长老疯狂地将混血玉匠的血泼向冰壁,却见冰层显露出郭孝恪碑基的全貌:汉家玄甲片与于阗神蛇纹玉璋交叠,中间嵌着玄奘的贝叶经,共同组成地火阵眼。夜罗伽的共生之剑插入阵眼,星芒印记与郭孝恪的玄甲徽记、于阗王的神蛇纹共鸣,竟显化出当年共采的场景:

    汉地相玉师用《相玉经》辨别矿脉走向,于阗工匠用琢玉刀雕刻共生纹路,玄奘法师的梵唱为每块玉石加持,郭孝恪的士兵守护着矿道安全。矿成之日,胡汉工匠共饮昆仑雪水,用汉地酒器盛于阗葡萄酒,共誓“玉在人在,共生不灭”。

    “看啊!”李长庚指着冰壁,“共生玉在融化,地火脉在苏醒!”冰壁中的胡汉工匠虚影渐渐模糊,却在消散前将手中的共生玉抛向矿道,每块玉石都显化出“胡汉同辉”的双文印记。

    六、玉石的交响:丝路文明的重光

    暮色漫过昆仑山时,胡汉工匠自发围拢在“地火之心”前,于阗玉匠弹奏着《于阗乐》,汉地相玉师吟诵着王昌龄的诗句:“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王维的诗纹在剑柄上流转,与昆仑山的地火脉形成共振,将共生玉的温热传向丝路的每一个商队。

    夜罗伽的共生之剑上,新镌刻的“郭孝恪玄甲”“玄奘贝叶”与王昌龄诗纹交相辉映,剑穗上系着于阗百姓送来的礼物:神蛇纹玉珠、汉地琢玉刀、玄奘经幡的残片。她知道,这些看似普通的信物,正是胡汉共生最坚实的根基。

    徐惊鸿抚摸着“胡汉共采”碑的裂痕,那里新嵌了一块血沁玉,上面用汉隶和于阗文刻着“玉出昆仑,共生永昌”。他想起王昌龄的另一首诗:“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此刻在昆仑山矿道,胡汉夫婿早已不分彼此,共同守护着比封侯更珍贵的共生信念。

    昆仑山的雪水重新流淌,滋润着矿脉深处的“地火之心”,也温润着每一块新生的共生玉。夜罗伽望向大雪山方向,那里的冰咒已退去大半,露出亚历山大东征军的断剑残骸,却被胡汉工匠用共生玉牢牢封存。她知道,只要胡汉工匠还在共采玉石、共研技艺、共诵经文,盛唐的地火脉就永远不会冻结。而手中的共生之剑,正随着于阗乐声轻轻震颤,仿佛在提醒她:丝路的文明交响,从来都由胡汉百姓共同谱写,这曲盛唐剑歌,必将沿着昆仑山的矿道,传向更广阔的天地。

    引子:敦煌灯影

    宝应元年正月十五,敦煌莫高窟的九层楼檐角挂满胡汉合璧的灯笼,汉地的走马灯绘着张骞通西域图,胡商的琉璃灯雕着波斯翼狮与汉家朱雀共舞的纹样,千盏灯火将鸣沙山映成流动的金河。夜罗伽的赤金战甲外披着高适任河西节度使时赠予的胡麻织锦,共生之剑的剑穗扫过崖壁时,贞观年间胡汉画工共绘的“胡汉同乐图”突然泛起微光,与她掌心的星芒印记遥相呼应。

    “圣女大人,月牙泉的地火脉在冻结!”敦煌汉商首领李公佑的衣摆染着莫高窟的石青颜料,腰间挂着班超定远营的旧铜符,“血月教在藏经洞遗址挖掘‘纯血冰窖’,用匈奴单于的狼头杖与亚历山大东征军的星象盘,要冻住张骞带回的胡麻种与班超埋下的地火契约!”

    星芒印记在夜罗伽掌心灼痛,她望向月牙泉方向,本应倒映着九层楼灯火的水面结着紫黑冰壳,冰下隐约可见匈奴狼首与马其顿星象的咒文交缠。崖壁的“胡汉同乐图”中,汉地舞狮与胡旋舞女的袖角已被霜气覆盖,却仍能辨出贞观二十二年胡商与汉民共庆上元节的场景——胡旋舞女的飘带是汉地蜀锦,舞狮的眼睛嵌着波斯琉璃。

    “徐校尉在酒泉修复‘张骞胡麻碑’。”她抚过剑柄上的“高适诗纹”,那里刻着《燕歌行》的“汉家烟尘在东北,汉将辞家破残贼”,笔锋间却混着胡地狼毫的苍劲,“告诉敦煌僧团,莫高窟的关键在‘胡汉共绘’壁画——当年尉迟乙僧与吴道子的弟子共画飞天,衣袂间藏着张骞带回的胡麻种与汉地稻穗的地火精魄。”

    与此同时,酒泉的“张骞胡麻碑”前,徐惊鸿的麒麟玉佩紧贴着张骞带回的木简残片,上面用汉隶与佉卢文记载着“胡麻入汉,稻种西传,地火同辉”。他的剑穗划过《太初剑谱》新刻的“杜甫剑”,剑鞘上《秋兴八首》的“闻道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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