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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七:有输无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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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七:有输无赢 (第2/3页)

仔的尸体横陈街头,周围满是弹壳和血迹。

    崩牙驹脸色铁青,却无言以对。

    “根据濠江新修订的《博彩法》,钻石厅涉嫌为黑社会活动提供场所,牌照即刻吊销。”

    白德安环顾四周,提高了音量:“所有人听着,钻石厅从此刻起无限期停业!”

    赌场内的客人顿时骚动起来,工作人员面面相觑。

    崩牙驹感到一阵眩晕,他苦心经营商业帝国,正在他眼前崩塌。

    “白sir,借一步说话。”

    崩牙驹拉着白德安走到角落,压低声音道:“胳膊肘不可以往外拐,我崩牙驹再不是个东西,也是土生土长的濠江人!”

    白德安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旋即毫不避讳开口道:“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你在暗示什么?

    崩牙驹,你这种货色在濠江叫做古惑仔,在台岛叫做矮骡子,放在内地,是够拉去打靶的黑社会!

    你以为凭你,也够资格去和恒耀的老板去掰手腕?真是天真!”

    崩牙驹如遭雷击,他终于明白了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不仅是和联胜与和安乐的联手,更是整个濠江权力结构的重新洗牌。

    接下来的三天,崩牙驹遭遇了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刻。

    他的赌场、夜总会、地下钱庄接连被查封;银行突然催收贷款;多年合作的供应商纷纷终止合约;甚至连他最信任的几个律师都找借口推脱不见。

    更可怕的是,和安乐的打击越来越肆无忌惮。

    黑仔荣的手下公然在号码帮的地盘上收睇场费,每当号码帮想反击时,警察总会“恰好“出现,带走号码帮的人却对和安乐视若无睹。

    第四天清晨,崩牙驹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面前的烟灰缸堆满了烟头。

    他拨通了白德安的电话,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阿sir,我想和黑仔荣谈谈。”

    电话那头传来白德安的冷笑:“你是痴线来的,去找黑仔荣谈有个卵用?

    崩牙驹,动动你的大脑啦,去威利厅找人谈,我们也想早点收工,这段时间为你这破事,把我们警察司折腾的很烦你知不知道?!”

    崩牙驹的手开始发抖,他早该想到的——这一切背后的推手,果然是那个从未露面的何耀宗……

    人只有在感到疼痛的时候才会产生敬畏心理,这一点,崩牙驹也不例外。

    威利厅的VIP室比崩牙驹想象的还要奢华。

    纯手工的波斯地毯,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墙上挂着价值连城的古董字画。

    阿华坐在主位,西装革履,气定神闲地泡着功夫茶,仿佛只是在接待一个普通客人。

    “驹哥,你终于想通了?”

    阿华头也不抬,先是饮了口茶,旋即开口道:“茶我就不给你备了,有什么话直接说,我很忙的!”

    崩牙驹开门见山:“阿华,之前动你兄弟的事情,是我的人唐突了!

    这次我认栽,开个条件吧,怎样才肯放过我?”

    阿华轻轻吹了吹茶面上的热气:“驹哥说笑了,我们和联胜向来遵纪守法,哪敢对号码帮指手画脚?”

    “够了!”

    崩牙驹猛地拍桌:“你们到底想要什么?钱?地盘?还是我这条老命?”

    阿华终于抬起头,眼神冰冷如刀:“驹哥,你搞错了一件事——不是我们想要什么,而是你还能保住什么!”

    他放下茶杯,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除了你这条烂命,其他的我们都钟意要!”

    崩牙驹的脸色瞬间惨白。

    “你……你们……”

    不等崩牙驹把话说完,阿华便打断了他。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现在你和我谈已经没用了,当晚给过你机会,你没有去珍惜。

    现在老板亲自插手,有什么话,你自己跟他说!”

    沉默良久,崩牙驹终于开口。

    “多久?”

    “晚上八点,不过驹哥你注意看好时间。

    老板不是我,他最恨人家失约,晚到一秒钟,我觉得你都可以给自己提前操办后事了!”

    ……

    当晚七点五十分,崩牙驹提前十分钟到达威利厅顶层的私人赌厅。

    他特意换了一身崭新的西装,甚至还喷了古龙水,但眼中的惶恐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八点整,何耀宗在四名保镖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崩牙驹,久等了。”

    何耀宗微笑着伸出手,声音温和有礼。

    崩牙驹连忙起身相迎,双手握住何耀宗的手:“何先生太客气了,我也是刚到。”

    何耀宗在主位坐下,示意保镖退到一旁,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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