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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诗文瓷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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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8章 诗文瓷枕 (第2/3页)



    “瓷片一般没人捡,应该在!”

    在就好。

    林思成点点头:“冯馆长,那咱们过去看看?”

    “好!”

    一群人上了车,差不多一公里,转瞬就到。

    石墙斑驳,墙根下泛着白碱,就如生了牛皮癣。

    怕塌了砸到人,门洞用钢屋架撑着。荒草没过了脚碗,石板路上铺着厚厚的一层干涸后的泥浆。

    馆长带路,进了门洞。里面基本已没几座完好的建筑,只零零星星的立着几道石墙。

    回忆了一下,馆长带着往北走,差不多走了两三百米,林思成突的一停。

    几片碎瓷渣,散落地荒草丛里,釉面光洁,胎质细腻。和他从胖子老板手里买到的那几块别无二致。

    捡了起来,继续往前走,但没走几步,林思成又蹲了下去。

    三四块瓷片,像是盆或坛的下半部分。胎色稍深,釉面稍暗,但白地黑花的纹饰格外显眼。

    林思成捡了起来,眼睛微微一眯。

    不怪馆长认定,这就是磁州瓷。因为这几片,仿的就是磁州瓷的白地剔黑花。

    一模一样的装饰技法,一模一样的烧成工艺。

    唯一的区别在于瓷土不同,导致胎质不同,继而影响到釉面呈色:磁州高龄土高硅富铝,铁含量高,所以釉色发灰,且有乳浊感。

    手中这一片是用的是河津的高铝富钙土,白中微微泛青,釉面玻化度更高,更为透明。

    如果非要做个对比,论精美度,论工艺水平,同时期的磁州窑好像还要差一点?

    不过只是猜测,是与不是,要化验分析,最好是找到几件成器做一下对比。

    林思成没吱声,继续往前。

    腿都迈了过去,他稍一顿,又退了回来。

    脚边的草丛里,掩盖着几块瓷片,上面裹着泥,早已干透,已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几个人齐齐的蹲下,分工很是明确:

    林思成捡,方进抠泥,王齐志用湿巾擦,叶安宁负责装进标本袋。

    装了两块,叶安宁稍一顿。

    同样是白瓷,同样是白底剔花,但上面有三个字:大如须。

    前面和后面应该还有字,叶安宁想了想,却想不起来。

    “舅舅,大如须什么?”

    “没印象?”王齐志摇摇头,“林思成,大如须什么?”

    “佛观一粒米,大如须弥山……源自小乘佛教经典《阿含经》。”

    林思成回了一句,接到手里看了看:“原器应该是一樽诗纹梅瓶,仿的是磁州窑的白地剔花黑彩……算是陈设器,但杂质没有除净,黑点太多,工艺只能算一般……嗯,明代。”

    “佛经?”

    “佛经!”

    叶安宁抿了抿嘴,继续往里装。但随即,她又怔了一下。

    同样是黑花白瓷,弧度比较平,应该是什么大件的残片。

    比“大如须”那一块,这一块明显没有任何杂质形成的黑斑与污点。

    看几人不动,林思成回过头,眼睛眯了一下。手往兜里一伸,摸出老厂长送给他的那两块。

    几人的脖子齐齐的往前一伸:这不就是林思成说的,白地刻花添黑彩瓷?

    乍一听,和磁州窑一模一样,其实两者有本质性的区别:磁州窑是白胚上罩黑釉,然后将多余的黑釉剔掉,露出白底胎,形成黑白对比纹饰。

    这一种则是直接在白胚上刻花,然后用黑釉或黑泥填平刻槽。

    但这不是重点,而是胎质和釉色。就连方进,王齐志,乃至连基本等于门外汉的叶安宁都能分辨出来:

    刚捡的这一块,比老厂长送的那两块更薄,胎质更细,釉面更亮,甚至要更白一些。

    感觉连刻花添彩的工艺,都要更胜一筹。

    更关键的是,隐隐约约间,藏在白釉下的那一抹淡淡的青:林思成很肯定,无论是同时期的定窑、磁州窑,以及南宋官窑,都没有生产过这种呈色的白瓷。

    这绝对属于运城特产。只要证实这一点,压根就不需要找什么窑……

    林思成呼了一口气:“仿官釉四方洗,宋瓷!”

    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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