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我们无处不在 (第3/3页)
。”
“可以，但最好特别考察……”
在外人看来他们也不过是平平无奇的客人，正在讨论着外面的新闻。
但在两人买单后分别前，或许是为了激励对方同时用只有彼此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
“我们无处不在。”
……
鹅城
赵汉德在汽车厂找到了唐文，后者正在日常指指点点。
虽然是汽车界门外汉，但毕竟见识和体验过后世很多新设计和新功能，唐文一有空就试图灌输给汽车厂的设计团队，培养他们的创新和设计能力。
第一批10辆创始人版汉马S9已经准备交车，但被唐文打了回去：
因为临时变更了意一些外观设计，所以真正交车的汽车并非纯CKD，需要替换一些外观件和内部小零件。
但就是这些部件质量肉眼可见的不如宝马原厂，就比如漆面质量只能算远看还行，近看就能感受到明显差异。
唐文宁愿亏钱都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败坏形象，要求全部重做达到原版质量。
沈威和杨展翅在一旁拿着小笔记本使劲点头，一副认真记录的样子。
唐文说着说着有时候又会突然想起些什么，半天也不见有离开的迹象。
赵汉德本来想等他说完，终于实在忍不住将其拉走：
“别说了，你那两下属都记不过来了！”
“不是您叫我先忙工作么……”
“那也没说忙这么久啊！”
两人说着进入单独的办公室，门一关赵汉德立刻进入正题：
“老米那航母，你干的？”
“怎么可能！”
唐文两手一摊：
“我昨天上午还在香江，哪有这本事。”
“我是说南洋。”
“更不可能，要是我们有这能力早就在当地公开露面发展，哪里会这么小心隐藏。”
这个说法似乎很可信，赵汉德也有些狐疑：
“你别告诉我真一点都不知情，就咱们的关系好歹能说几句吧？”
“这……只能说一点点。”
唐文一副为难的表情，心里在想提前备好的台词。
阴谋论准备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