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这次轮到我请客啦! (第2/3页)
家阿罗可金贵着呢,前儿还说梦里看见您在火场边儿哭——"
"闭嘴!"会长踉跄着后退半步,玄色道袍下摆扫过供桌,碰得青瓷杯盏叮当响。
他盯着罗姑娘发顶的金纹,眼里的狠劲慢慢散了,只剩一片发红的混沌:"你...你到底知道多少?"
罗姑娘往前迈了半步。
金纹顺着她的脚步爬过青砖,在会长脚边停住,像在替她轻轻碰了碰他的鞋尖:"我知道您每年腊月廿三,都会往祠堂供桌上摆桂花糖。"她歪头笑,"我还知道,您藏在马车里的锦盒,最底下那层,压着半张糖纸——和我怀里这张,一模一样。"
会长的手突然抖起来。
他望着罗姑娘从怀里掏出的木盒,盒盖一打开,甜香混着旧时光的味道"轰"地涌出来。
那半张糖纸在晨光里泛着旧旧的黄,和他马车上锦盒里的那张,正好能拼成完整的"甜记"二字。
"当年火场里,我娘塞给您的。"罗姑娘把糖纸轻轻放在供桌上,金纹绕着糖纸转出个小月亮,"她说,要是护不住我,就把这个留着——等我能自己找回来的时候,替她给我赔个不是。"
祠堂外的老槐树突然沙沙响。
小白狐的影子从树冠里漏下来,银毛在风里散成一片雾。
它蹲在屋顶的瓦当上,尾巴尖扫过虚空,喉咙里发出极轻的叹息:"命运的火...到底还是有人肯替你...扛着余烬啊..."
罗姑娘抬头时,只看见一片晃动的树影。
她转回头,正撞进会长发红的眼睛里。
他站在原地,像尊被抽了魂的石像,只有喉结动了动,哑着声音说:"当年...是我没护住她。"
项公子悄悄捏了捏她的手。
他后颈的金痕此刻亮得几乎要烧起来,像道活过来的金链,从衣领里钻出来,缠上了她的手腕。
罗姑娘反手握住他的手,金纹顺着两人交握的手指窜起来,在供桌上方织出朵小小的桂花。
"现在护着也不迟啊。"她歪头笑,金纹在她眼里跳成小星星,"您看,我这不自己找回来了么?"小白狐跃下树桠时带落两片槐叶,银毛在晨风中泛起碎星般的光。
它蹲在祠堂飞檐上,尾巴尖扫过虚空的刹那,空气里突然浮起细不可闻的叹息:"你以为她在恨你?"
会长浑身一震,玄色道袍下的手指死死抠住腰间玉牌。
他抬头时,小白狐的瞳孔正泛着琥珀色的幽光,"不,她在等你认错。"
话音未落,赵师姐掌心的碎瓷片"嗡"地发出蜂鸣。
原本映着火场的涟漪突然扭曲,百年前的画面像被揉皱的绢帛,重新展开时,穿月白道袍的女子正缓缓抬头。
她鬓边的珠花碎了一半,血从额角滴进眼尾,却在看见门槛外身影的瞬间,眼底翻涌的恨意突然褪成一片灰。
那是失望。
比怨恨更灼人的失望。
"啊——"会长踉跄着撞翻供桌,青瓷杯盏摔在青砖上碎成星子。
他后颈突然渗出黑血,指甲盖大小的黑晶残片"啪嗒"掉在地上,在晨光里泛着妖异的光。
罗姑娘这才注意到,他耳后原本有块暗红胎记,此刻正随着黑晶脱落,慢慢褪成正常肤色。
"这是......"赵师姐捏着瓷片的手在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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