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会长大人您慢走啊 (第2/3页)
子护在中间。
"不可能!"他喉结动了动,声音像刮过破风箱,"这群凡人...怎会记得百年前的事!"他腰间的黑晶坠子突然发烫,烫得他手背起了红痕——那是他当年败退时被村民追着打的记忆,是他藏在最深处的耻辱。
此刻那些画面像潮水般涌上来:他被扒了外袍,被扔了鞋子,被骂作"丧家犬"的尖叫...
罗姑娘看着会长扭曲的脸,悄悄把最后一片瓷片按进祠堂的砖缝里。
瓷片贴着砖面发出嗡鸣,她后颈的红纹跟着轻颤——那是和鬼魂共鸣的印记,此刻正泛着温柔的粉。
项公子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侧,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像在说"别怕"。
远处传来黑晶残片割裂空气的尖啸,像把生锈的刀在刮骨头。
罗姑娘抬头看向山坳,那里的邪雾比昨日更浓了,裹着黑气翻涌,可被村口的红印子挡着,怎么也爬不进来。
她摸了摸发间的绒花,突然想起昨夜梦里那个穿红肚兜的小娃娃——他说"等糖饼甜过邪雾,就该收网了"。
会长的手按在腰间的黑晶坠子上,指节发白。
他盯着泛着红光的村子,又看了看笑作一团的罗姑娘和项公子,突然甩袖转身。
玄色大氅带起的风卷得符纸哗哗响,可那些红纸只是晃了晃,又稳稳贴回门楣上。
"走!"他咬着牙喝了声,黑晶坠子在他掌心烫出个血泡,"这村...今日不碰!"
罗姑娘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把怀里剩下的糖饼塞给项公子。
项公子咬了口,甜得眯起眼:"阿罗,你这招够绝。"他指了指村口的红印,"用村民的记挂当盾,用会长的丑事当箭...下回他再敢来,咱们是不是该编个更离谱的?"
罗姑娘笑出了声,发顶的绒花在风里颤了颤。
她望着渐暗的天色,后颈的红纹慢慢淡成了粉。
山坳里的尖啸还在响,可没刚才那么凶了,倒像是在怕什么。
她攥了攥项公子的衣袖,轻声道:"下回...该咱们进攻了。"
祠堂里突然飘来股枣花香。
罗姑娘转头望去,供桌上的糯米团子不知何时多了三个,表面凝着白雾,像刚出蒸笼的。
项公子凑过去闻了闻,眼睛亮起来:"是陈阿婆的味道!"他伸手要碰,罗姑娘却拦住他,指了指团子底下——那里压着片小白狐的绒毛,在暮色里泛着银光。
山坳里的尖啸突然拔高,像被谁掐了脖子。
罗姑娘望着那团邪雾,把项公子的手攥得更紧了。
她后颈的红纹又泛起粉,这次带着点暖,像要烧起来。
山坳里的尖啸陡然拔高,像被谁提着嗓子掐断了气。
罗姑娘后颈的红纹跟着一颤,那股腥甜的黑晶味突然浓重十倍——会长竟在村口顿住脚步,玄色大氅被阴风吹得猎猎作响,他反手攥住腰间黑晶坠子,指节白得近乎透明:"以为靠凡人的破符就能拦我?"
话音未落,黑晶坠子迸出刺目黑光。
罗姑娘眼前一花,村口泛红的泥土突然裂开蛛网纹,符纸被掀得漫天乱飞!
王婶家的符刮到她脚边,她瞥见符纸夹层的碎瓷正泛着幽蓝,像被什么东西抽走了温度——会长这是要强行破阵!
"阿罗!"项公子一把将她拽到身后,袖中短刀"唰"地出鞘。
可那刀刚触到黑晶光,刀刃竟泛起细密裂纹。
他瞳孔骤缩,反手把罗姑娘往老槐树后推:"去祠堂!"
"别急嘛。"
清泠泠的声音从头顶飘落。
罗姑娘抬头,青灰色的祠堂屋顶不知何时蹲了只小白狐,银毛在暮色里泛着珍珠光,九条尾巴像九团流动的雾。
它歪着脑袋,前爪轻轻扫过虚空,空气中突然荡开一圈水纹——百年前的场景就这么砸进现实。
泥地上浮起模模糊糊的影子:二十来岁的玄衣青年被七八个村民追着跑,外袍早被扯得稀烂,露出白中衣上的泥印子;他踩中个烂泥坑,踉跄着摔进菜畦,王婶的奶奶举着擀面杖喊:"丧家犬!
偷我们窑里瓷片的贼!"小柱子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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