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 (第2/3页)
两句,心情不好就会选择下意识的动手。
跟小时候动手扇她一样,果断又利落。
好在田榕已经长大了。
当耳刮子快要落下了时,他才会恍然想起眼前这个叛逆的女儿已经快三十岁了。
这么大的人挨了揍可是会还手的,即便他是她爹,对方盛怒之下怕是也免不了一顿撕打。
更何况他这个女儿一米七多,体重高达两百一时斤。
慎重考虑下他的选择是收回扬起的手,先是恨铁不成钢的瞪她一眼,然后长长的叹息,摇着头,转身走开。
像极了电影里无人供养的孤寡老人,浑身上下写满了儿女的不孝和遇到可悲命运时的无奈。
每当田榕看到这一幕时是想笑的,但心里却难受的乱成一团,偶尔会陷入沉思。
用她外婆的话来说呢会更简单直白一些。
那就是脑子有病!
没病的人谁会想着自砸饭碗啊!
“父母为子女则为之计深远。”田榕一边将头发扎起一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话:“眼下这条路既是她们为你选的,也是你目前能走的最好的一条路,再忍忍,坚持坚持,等有了后路我们再想辞职的事情。”
田榕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中气十足的给自己打气:“加油加油加油!”
她哄着自己出门,去往那榨汁机一样的单位,将自己一天的精力无情的压榨,直到天色将黑她才拖着一身的疲惫回来。
其实认真想想,她的工作也没不堪到无法忍受的地步,她之所以觉得煎熬,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她本就不喜欢这份工作,再加上工资实在是低的可怜。
贫困县城的小老师,一天要在学校呆上十一个小时,一个月到手工资二千多块钱。
这工资跟减脂餐一样,饿不死你也绝对不会让你撑着。
田榕本就对这份工作无感,工作量越来越大,圈子里的内耗越来越严重,再加上工资不涨反降,每每想起这些,她便头疼欲裂,辞职的心便更强烈了。
“一个烧饼!”田榕将电瓶车停在路边,一边拔下电瓶车钥匙一边对卖烧饼的老板说。
卖烧饼的老板五十多岁,秃头圆脸,眉眼间略带些喜感,可能是因为常年低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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