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七、存仪生养 (第2/3页)
丫头啊？”老娘说：“是个大小伙。”
刘大娘提议道：“秀英啊，你给存仪把衬裤穿起来。”周秀英尴尬地说：“我抱住她的身子，你给她穿吧，我笨手笨脚的。”刘大娘欣然道：“好的，你把她抱好了，我给她穿好。”安顿好产妇，老娘对周秀英说：“你在她家里找出手帕，给她把额头扎起来，而后给她戴上她家男人的帽子。”
刘大娘说：“牛寿，我替黄存仪做个主，包两个大洋的封儿，你够嫌少？”老娘说：“我不嫌少啊。穷人家里能包这么大的封儿，就算很不错的了。”说完话，接过刘大娘手里的红纸封儿，便走了。
周秀英从柜子里取出手帕给黄存仪扎了头，给她戴上圆筒布帽子，顺便掖了掖被单。刘大娘烧好了糯米粥，交代道：“秀英啊，我已经把糯米粥烧好了，你拿个碗盛了，喂着存仪吃，尽量地叫她多吃点。糯米粥，生养的人吃了带暖的。”
周秀英按照刘大娘的吩咐，仔细地照料产妇。黄存仪感激地说：“秀英大妹子，我家男人恒广不在家，多愧我家二奶奶跟你两个人服侍我。我一辈子忘不了你们对我的好。”周秀英说：“我们姊妹们相互照顾，是理所当然的。……我望望小儿呀。”产妇说：“他在这里的，手还在动哩。”周秀英望了一下，笑着说：“这个小儿蛮神奇的，好玩。”
第三天，黄存仪要起来倒马桶，周秀英正好赶过来望她，一把拦住她，说道：“你是才养儿的人，天又热得不得了，要多歇息。我给你倒马桶。”黄存仪说：“怎么能叫你倒呢？还是由我自己倒吧。”周秀英按住黄存仪的身子说：“你这人怎不听我说呢？我反正已经把伤养好了，倒个马桶，算个什么呢？我来倒，你就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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