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你是说,你打算在一个充斥着负面情绪的噩梦里干掉我?-【7/10】 (第2/3页)
那个来自拉文霍德刺客的提醒让它立刻意识到了现在该做什么,就如被无形的鬼祟之手追着让狼人爆发出速度,三两步撞破走廊尽头的门,从城堡高处一跃而下,又用利爪刺入岩石减速,随后翻滚着落在地面。
在这黑夜中它抬起头,能明显看到一股灰黑色的“风”已经包裹了自己的指挥部并且正在向整个城堡扩散。
肯定是洛丹伦龙裔的某些邪恶把戏!
布莱克摩尔冲入军营中,亲手敲响了警钟,刺耳的钟声让那些刚刚入睡的战士们跳了起来,在各自长官的呵斥中离开军营,便听到狼人上校在那咆哮道:
“牧师呢?牧师在哪!快!点燃圣焰,还有,你们不是都在激流堡跟着光铸者们学了那什么奇怪的‘心之壁’法术吗?
快用出来啊。
噩梦里的怪物在追捕我们的战士,不能让它们得逞。”
“上校!”
城墙上响起矮人大嗓门的声音,多少带着一丝惶恐,他大喊道:
“塔伦米尔城的龙裔骑士出城了!他们的目标是咱们这边,见鬼!那些混蛋要趁乱攻城。”
“呸,他们想得美。”
布莱克摩尔咆哮道:
“牧师们撑起心灵防御,其他人上城墙!老子豁出命才拿下的城堡,他们别想那么轻易拿回去。”
与此同时,南海镇中。
刚刚才躺到行军床上小睡了一会的洛萨突然睁开了眼睛,他胸口的艾泽拉斯之心在发烫,就如一颗火石那样硬生生把他烫醒了。
元帅一个翻身跳起抓着战剑冲进了旁边的房子,拍打着丹妮莉丝的脸却无法将她唤醒。
白卒和自己的其他卫兵一样被拖入了梦中,当洛萨冲出自己的房间时,整个南海镇静悄悄的犹如死地一般。
待回头看向身后的海面时,入眼之地皆是灰黑色的怪异雾气。
这鬼东西是从海里来的?
所以南海镇首当其冲啧,真是倒霉啊。
洛萨吐槽了一句,但他并不十分畏惧,一边喊出自己的列祖列宗守卫,一边用艾泽拉斯之心呼唤自己的“同伴”们。
待听完洛萨的描述之后,这会还在激流堡的卡德加立刻提醒道:
“听起来像是某种梦魇法术,据说娜迦们的首领萨维斯绰号‘梦魇之王’,参考洛丹伦王国海域附近到处都是娜迦,我们可以确定‘娜迦之王’萨维斯也是龙裔们的‘邪恶伙伴’了。”
“卡德加”
孤身一人站在南海镇中,被噩梦包围的洛萨无奈的说:
“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帮我分析,赶紧来帮忙!这明显就是冲我来的,他们想要斩首我。”
“我已经在尝试打开传送门了,但坏消息是人家显然有备而来,传送术被干扰的很严重,为了防止我成为下一个需要被救援的对象,我决定更稳妥的飞过去。”
卡德加说:
“别担心,罗宁离你那边更近,另外,你真的确定你现在清醒吗?
有没有可能你也已被拖入了梦境中,只是因为艾泽拉斯之心的防护让你没有落入萨维斯的噩梦里?
还记得之前暗影议会在艾尔文森林的那座高塔吗?
那里的梦境就是‘分层’的,我怀疑,萨维斯也使用了同样的办法。”
“这个又该怎么判断?我不是施法者。”
洛萨皱着眉头问了句。
卡德加沉默了几秒,说:
“给自己一剑试试!如果是梦境,那你肯定会因为这种行为而苏醒过来,试试吧。”
洛萨无语的看着手里的艾泽拉斯之心,随后他叹了口气,把这玩意丢在地上一脚踩碎。
当艾泽拉斯之心被踩成碎片时,元帅便确认了自己确实已落入梦境中,但萨维斯那个狗东西骗人的时候,能不能上点心?
真的会有人听从这种愚蠢的谎言吗?
与此同时,白卒的梦境中。
“你骗我!”
瓦里安丢掉手中的匕首,捂着鲜血直流的腰腹,脸色煞白的看着眼前叉腰狂笑的“丹妮莉丝”。
后者笑的前仰后合,最终在白卒的注视中用爪子刺入躯体,随后以一种惊悚的姿态撕去“皮肤”,暴露出了萨特恶魔那狰狞丑恶的面容。
“你们这些人类太好玩了。”
那萨特活动着利爪,甩着燃烧暗色火焰的尾巴,在毛茸茸的脖颈映衬下对白卒狞笑道:
“早知道你这么好骗,刚才我就该骗你向我主送上灵魂别担心,梦魇之王不在这,你们这些小角色还轮不到我主亲自动手。
我也不怕告诉你。
你在噩梦中被折磨的再惨也不会死去,然而当你的灵魂不堪重负时,你的心脏停止跳动也就只是一个暗示术的结果了。
更何况,我可不觉得那些正在冲上海岸的娜迦对你这样的小家伙手下留情。
娜迦们可都是疯子!千万别和它们玩。
当然。
我这样的萨特也一样。”
萨特恶魔挥起利爪抓向瓦里安,却被白卒灵巧的翻身躲过,他捂着被自己刺伤的腰腹,冲进了身后复杂的梦境迷宫之中。
追逐他的萨特也不着急。
它们花了好久,付出了很多代价才将整个银松森林和附近区域拖入噩梦里,不好好猎杀一番实在对不起之前的辛劳。
而且梦魇之王躲在世界阴影里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高调现身一次,不狠狠装个逼怎么能满足萨维斯大人的恶劣心智呢。
嘿嘿,人类,接下来是“猎杀时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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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迪亚克姆在空中原地转体七百二十度,又以一个难度极高的“凌空喷血”动作完成了这次被击飞的表演。
他狼狈的摔在了地上,胸口的爪痕疑似附带着某种特殊效果,让警戒者半天都爬不起来。
外界的自己再怎么强大都是“假”的,在这个被梦魇之王编织组建的噩梦之地,万物似乎都要服从它的旨意。
迪克趴在地上,默默感受着这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的虚弱。
上次被人如此轻易的打飞,好像还是在奥罗纳尔城的大讲学厅里吧?唔,这一晃两万多年就这么过去了,真是岁月如梭,光阴似箭啊。
“咳咳”
他咳嗽了几声,捂着胸口爬了起来。
六米多高的躯体也被“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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