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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我就是个养驴的,怎么就一步步走到了今天呢(1.1W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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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章 我就是个养驴的,怎么就一步步走到了今天呢(1.1W求月票) (第1/3页)

    崇仙州抗妖一线玉阙宫,王玉楼正在观赏宫中的华池。

    不知道是谁把王玉楼喜欢偷莽象五灵蕴华池的事情传了出去,什么玉阙仙尊曾经每次回莽象山,都要搬空莽象的五灵蕴华池。

    为什么莽象要背叛仙盟去给毕方当狗?

    就是因为王玉阙太不为人徒,偷的光明正大和嚣张,还有青蕊仙尊独宠着,所以莽象敢怒不敢言。

    日渐被羞辱之下,莽象就和仙盟爆了。

    其实王玉楼也很无奈,这些人传谣言的时候,一副我天天就躲在玉阙仙尊床底下的样子,传的邪乎的不能再邪乎。

    偏偏这些听床师的谣言,因为够劲爆、够离谱、够荒诞,还真有人信。

    其实,这种对荒诞谣言的信任,藏着的是对现有体系的憎恨,以及某种敢想不敢说的期待。

    期待王玉楼这位既得利益者中的既得利益者完蛋,期待仙盟是荒诞的且必将走向完蛋。

    但是传这种谣言的人,通过幻想谣言解构仙盟秩序的人,都无法理解大修士拿走了大天地九成的产出意味着什么。

    别说王玉楼拿莽象一座五灵蕴华池了,就是拿十座,莽象也不会真有什么恨意。

    所以,那些谣言就类似于皇帝的金锄头,可怜、可叹,又可笑。

    然而,修仙界的规则是谁强谁有理,谁有定义权谁就能定义成败和高低,而不是你弱你就有理——不是,从来不是!

    底层的修士哭一万年,也哭不死群仙台上的仙尊们。

    王玉楼一开始选的路没有错,毕竟,无论想要做什么,总要先接受部分的现实,才能在实践的过程中得到自我的实现。

    当然,谣言还是对现实有所影响的.

    就比如,在杜久年等人集资为玉阙仙尊修建的崇仙州抗妖一线玉阙宫内,就有一座小型的五灵蕴华池。

    为什么他们会主动集资为王玉楼修玉阙宫?

    因为,小王入了修仙界就开始修赛马场、修黄金台、修斗法场,一路从清溪坊修到滴水洞、修到西海。

    无论王玉楼当初的目的是什么,这些不能真正精研《玉阙仙尊修行秘传集注》的人,只会看到王玉楼喜欢修奇观。

    上有所好,下必从之,都是大家对玉阙仙尊的支持。

    很难绷,但毕竟是下面人的心意,至少比带着一堆混账唱恶心人的歌来得强,小王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五灵蕴华池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其被构建出来的样式,同新法紫府在开紫府阶段前期所需要做到的‘五行生克、洞天初蕴’修行,有极强的一致性。

    不同种属的灵物互相影响,在维持五行生克关系的同时,又遵循着天然的阵法结构,如此,才能构建出一处五灵蕴华池。

    华池中的灵物,可以互相影响,汲取大天地的精华,速度慢归慢,但日久天长的积累下去,就能互相增进品阶。

    玉阙宫中的五灵蕴华池,因为是大家集资修的,所以也不是太过奢华,只有五套九品灵物,一套八品灵物而已。

    也就是区区五百万枚灵石,对于紫府们而言,虽然远远不算九牛一毛,但也是三狗一毛的水平。

    华池之内,除了仙气缥缈的灵物点缀,还有不少灵鱼游动。

    毕竟,仙尊是滴水洞出来的,修水法,喜欢灵鱼嘛。

    灵机勃勃、鱼翔浅底,或有仙气蔚然而动,仅仅是站在五灵蕴华池边,就能感到一种遗世独立的缥缈之感。

    玉阙仙尊奋斗了那么多年,是该享受享受了。

    但王玉楼想的是如何思退,在仙盟第四派建立起来后,他是一定要开始思退的。

    一直坐在副盟主的位置上,他当然喜欢,但当他把群仙台对他的信任变卖为仙盟第四派建立的契机后,他又能否坐稳仙盟副盟主的位置呢?

    坐不稳,太强了,就坐不稳。

    而且背叛一旦发生,王玉楼的性命都可能有危险。

    再者,王玉楼也想退下来,把握住混乱时代前段,顶级势力未崩的时刻,好好补一补修为和实力,从而为后半段尝试正式冲刺金丹做准备。

    混乱时代是有不同阶段的,不是无脑的从开始乱到结束。

    前半段是顶级势力互相撕咬,咬死两三个后,开始该内爆的内爆。

    利益的平衡不可能永远维持,自己人对自己人的恨,太多时候比对敌人的恨更强,长久的相处也能让利益不一致的存在看清彼此的根本矛盾。

    如此一来,在混乱时代的后半程,顶级仙尊们的野心会更进一步的释放,情况必然是大家一起碎成一地,进入更深层次的绞杀中。

    死在前半段的灭仙域可以有不少妖神、妖将存活,改换阵营的加入其他势力,其底层的实质是大家都在为前半场剩余的斗争做准备,为混乱的下半场做准备。

    王玉楼的想法是,不能真做那劳什子散仙,天地的规则最好别改。

    打下去,且战且停的慢慢打下去。

    自己也能趁机,把实力和底蕴追平到紫府巅峰的平均水平。

    这一点上,他和白须将军所笃信的理由是一致的——仙盟的胜利是客观的,拿到的先机也是客观的。

    这种客观的优势,给了王玉楼以时间窗口,各种意义上的时间窗口。

    有优势,仙盟的群仙台仙尊们对内斗的容忍程度就会更高,为仙盟第四派参与内斗的游戏提供了舞台与基础。

    有优势,仙盟在混乱时代前半程的从容度就会更高,为王玉楼退下去蛰伏提供了稳定的外部环境。

    底层的劫灰们,会通过谣言和荒诞的故事,尝试解构系统性暴力的系统本身和王玉阙这类暴力系统的既得利益者。

    但实际上,他们的诉求,仙尊们从来都知道,只是仙尊们在意的东西,已经不是寻常人能够理解的维度了。

    底层修士渴望的机会,在王玉楼眼中,只是治理仙盟的手段,赋权本身不是重视底层修士诉求,而是需要他们的命。

    当然,这种要命的赋权不是可耻的,它们只是修仙界正常发展过程中的某一必要发展阶段。

    社会意义和情感意义上的道德、正义、对错,于千秋历史、时代交替的过程中,都不过是统治者手中的工具,你不能拿别人塑造的工具,去试图定义别人是错的——这从根本上就是死路。

    机会、上升通道、仙尊的刷锅水,所谓的利益,于调鼎六州的层次,都是微不足道的筹码。

    仙盟的根本分配制度不改革,暂时赋权给底层修士的一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都是梦幻泡影。

    可仙盟的分配制度又实在没有改变的必要,修仙界不是凡俗,强大的仙尊们就是仙盟的基石,理所当然的能拿走最多的份额。

    伟力归于自身,顶层的修者就是最强的生产力,决定了他们在生产关系中必然的支配地位。

    底层修士不可能知道这些,王玉楼也不敢传播这些,他要忠于自己的利益,这不可耻。

    如果一个个体忠于自己的利益就是可耻,那定义可耻的评价体系,似乎就不是那么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了。

    即便是从社会契约的角度看,仙盟对底层修士的保护也是足够的,无非是动辄死亡的筛选罢了,没人能指望不创造任何价值的享受一切。

    修真文明的运作是复杂而又充满美好幻光的,劫灰们从下往上看,不止是牢笼,也有道果的诱惑。

    他们为之忠诚,他们为之迷乱,他们为之渴求,可勘不破那真真假假之上的一个又一个谎言,他们就永远出不来。

    王玉楼每天思考的东西都是这些,复杂,遥远,抽象,不具体。

    它们不轻松,也不简单,甚至显得枯燥无味。

    很多在禀赋上就是废物的练气、筑基的修士,可能只是知道这些残酷的规则本身,就会失去攀登的信心。

    而王玉楼只有能够承受住压力,适应那种时刻为‘悬而未决’的筹码而博弈的属于仙尊们的规则,才能在大天地的牢笼中走出自己的逐道之路。

    过往和当下已经被锁定,唯一能够指望的就是未来,每一个后进者都要面临毕方层次的压力,于仙尊们的博弈中找到属于自己的机会,才能走向金丹。

    如果痴迷于做出某些具体的行为、得到某些具体的宝贝就能破局,那反而是走死了自己的路。

    行为的实践对应的是改变当下格局的尝试,面对的阻挠是坚硬的,硬到能碾死金丹。

    具体的宝贝再强大,也必然会面临顶级金丹吃肉,一般金丹嗦骨头,紫府修士们喝汤,底层劫灰中的佼佼者喝刷锅水的分配规则。

    至于那些连刷锅水都喝不着的怎么办?

    看着就得了,顶多闻闻味——只要想到仙盟的伟大,即便是黑泥矿中的底层矿修,也能骄傲的挺起胸膛。

    仙盟给了他们大饼,仙盟至少愿意装装样子,难道不是恩赐吗?

    不喜欢这个分配规则的话——参考第一条,不满者或许可以用行为的实践试试仙尊们的硬度,或许。

    这牢笼般的规则看起来不美好,但阴阳相生、转化的大道又是世间的至理。

    恰恰是没有上升通道和可能的攀登之路,保证了金丹仙尊们的体面与利益。

    若是人人都能金丹,先金丹真就带动后金丹了,那金丹还是金丹吗?

    ‘仙尊!’

    就在王玉楼思量局势到深处时,杜久年慌张的冲到了玉阙宫外,没敢大声乱说,直接传音道。

    ‘前线修士和四海盟修士撞上了,玉安道友当时亲在一线,为了掩护他撤退,三百多人阵亡!

    仙尊,这件事该如何处理是好,还需要您尽快拿出应对之策,不然.’

    东来已经交代过了——见王玉楼如见他,杜久年心中羡慕嫉妒恨的厉害,但依然乖巧。

    至于不然什么.全面反攻的命令是王玉楼下的,出了事,当然是王玉楼的锅。

    或许对外可以黑锅转移,但局中人会清楚,小王正在开始失败。

    赢赢赢,一直赢的逐道冲刺,似乎要从此画上暂停键了。

    “命令王玉安决不允许后退一步,他是我的弟弟,就该在战场上冲在第一线。

    还有那些掩护王玉安撤退的话,简直混账!

    你替我把这些话传给王玉安,在前线压阵。

    注意,不是让你去给王玉安做保姆,而是眼下形势发展难测,要防备四海盟和其他势力的紫府乱出手。”

    王玉楼处理不了大天地的乱局,处理点仙盟反攻的屁事还是手到擒来的,很快便给出了应对。

    继续打,王玉安不许后退,让杜久年过去保一保就差不多了。

    这不是玉阙仙尊心狠,狠到能拿自己的亲弟弟做自己的牌坊,而是很多事,就是得这么做。

    很久很久以前,王玉楼和王玉安还是个引气修士时,被家族早早送到了清溪坊。

    双灵根‘天骄’,年纪轻轻就离开家族到外地修习佐道术,想想就知道,这种事必然伴随着风险,说不定王玉楼和王玉安就会死在外面。

    但因为有风险,就能不做吗?

    王显茂不爱护家族中的后辈吗?

    王玉安的亲爹王荣文没能力护住自己的儿子吗?

    这种风险性培养的本质,是站在家族的角度,需要无情的把好苗子扔出去,让风风雨雨去吹打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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