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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将星陨落,帝国失一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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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0章 将星陨落,帝国失一柱 (第2/3页)



    言未尽,

    又一阵剧痛袭来,陈登昏厥过去。

    华佗施针急救,对李翊摇头叹息:

    “陈相之疾,已入膏肓。”

    窗外寒风呼啸,烛火摇曳。

    李翊立于榻前,望着这位相伴数十年的老友,心中百感交集。

    他知道,大汉朝廷,即将失去一位擎天之柱。

    洛阳宫中,刘备倚在龙榻上。

    听着太子刘禅禀报陈登病况,面色愈发凝重。

    “父皇,陈相已病入膏肓。”

    “儿臣今日探望时,见他气息奄奄,恐……恐时日无多。”

    刘禅声音哽咽。

    刘备强撑病体坐起:

    “陈相可曾交代后事?”

    刘禅拭泪道:

    “儿臣问陈相百年之后谁可继任。”

    “陈相言可在庞士元、刘子扬、徐元直、诸葛孔明四人中择选。”

    刘备长叹一声,对左右道:

    “备舆,朕要亲往陈府。”

    内侍大惊:

    “陛下龙体未愈,岂可轻出?”

    刘备怒道:

    “元龙与朕患难与共三十载。”

    “今当永诀,岂能不见?”

    时值寒冬,洛阳街道积雪未消。

    刘备乘暖轿至陈府,陈夫人闻讯急迎至门前。

    “陛下亲临,臣妇……”

    陈夫人跪地,泣不成声。

    刘备扶起她,柔声问:

    “元龙何在?”

    寝室内药气弥漫,陈登闻声欲起。

    却被刘备急步上前按住:

    “元龙勿动。”

    陈登目不能视,颤声道:

    “陛下……陛下何以亲至……”

    刘备握紧老臣之手,泪落如雨:

    “忆昔朕起业徐州时,若无你陈氏倾力相助?朕岂有今日”

    “江南之地,皆元龙之功也!”

    陈登气息微弱:

    “臣本江湖闲散客,得遇明主。”

    “辅佐陛下三兴汉室,此生无憾矣……”

    君臣相执手,泣不成声。

    良久,

    刘备见陈登疲惫,方命其好生休息。

    出得寝室,刘备对陈夫人道:

    “好生照料,需何药物,尽管入宫取用。”

    送走刘备后,陈夫人轻声问丈夫:

    “夫君可愿用些粥食?”

    陈登摇头:

    “吾只欲见子玉最后一面。”

    李翊此时正在相府议事,闻讯即刻策马赶至。

    见陈登双目浑浊,不禁悲从中来。

    “元龙兄,李翊在此。”

    他握住陈登枯瘦的手。

    陈登摸索着从枕下取出一白玉小瓶,正是当年李翊所赠抗生素:

    “子玉可还记得此物?”

    李翊垂泪:

    “怎会忘记?当年元龙兄染疫,翊以此药相赠。”

    “此物见证你我相交之始……”

    陈登将药瓶放入李翊手中,“今当归还。”

    李翊强忍悲痛:

    “元龙兄可有未了之心愿?”

    陈登喘息片刻:

    “吾死后,愿归葬徐州故土。”

    “再者……”

    他声音愈发微弱,“小女陈瑶嫁与越王刘理,此子虽是陛下之子,却并非是我朝储君。”

    “我知你一向主张巩固太子地位,但还是希望你将来……勿要为难他们。”

    李翊沉默良久。

    越王刘理虽为皇子,然在太子未完全继承大位之前,终究是个隐患。

    陈登似有所觉,紧握李翊之手:

    “无论如何……请保小女平安……”

    李翊终是点头:

    “元龙兄放心,自今日起,陈瑶便如我亲生。”

    “我待之,会视如己出。”

    “只要我在世一日,必保她平安。”

    陈登面露欣慰之色,气息渐弱:

    “如此……我虽死无憾矣。”

    李翊为陈登盖好锦被,轻声道:

    “元龙兄好生安歇。”

    出得门来,大雪纷飞。

    李翊仰望灰蒙蒙的天空,想起当年与陈登共事时的点点滴滴。

    如今老友即将离世,朝堂格局必将再生变故。

    他握紧手中药瓶,只觉得重如千钧。

    ……

    关中长安,都督府内烛火通明。

    诸葛亮将刚刚写好的奏表封缄,唤来亲信费祎。

    “文伟,此表关系重大,需亲自送往洛阳,面呈太子。”

    诸葛亮神色凝重,“朝中近日动向诡异,汝至洛阳,需暗中探查局势。”

    费祎领命而去后,诸葛亮独坐案前,眉宇深锁。

    这已是月内第三次上表请伐魏国,前两次皆如石沉大海。

    此番奏表中,他详陈司马懿新丧、魏国内乱之机。

    若再错过,恐悔之晚矣。

    半月后,费祎快马返回,面带忧色:

    “都督,朝中果然有变!”

    “陛下病重卧床,陈相月前也已病倒,如今全由太子监国。”

    “华歆、王朗、羊衜、刘琰等人频频入宫,似在密议要事。”

    诸葛亮羽扇微顿,沉声道:

    “果然如此……太子年幼,朝中功勋老臣极多。”

    “也就不奇怪朝廷为何会三番五次驳回我的伐魏亲请表了。”

    朝廷局势紊乱,自然无暇顾及伐魏之事。

    于是,诸葛亮即刻召来陆逊商议。

    时已深夜,

    陆逊匆匆而至,见诸葛亮独坐厅中,面前摊开洛阳地图。

    “伯言请看,”

    诸葛亮指图道,“陛下与陈相同时病重,太子监国。”

    “此乃朝局紊乱之时,亮欲请伯言回洛阳一趟。”

    陆逊蹙眉:

    “逊受命镇守关中,无诏岂可擅离?”

    诸葛亮取出一封文书:

    “亮已拟好奏表,请调伯言回京述职。”

    “此番回去,需联络李相、士元等老臣,稳住朝局。”

    陆逊沉吟片刻:

    “都督所虑极是。”

    “然若逊离去,关中防务……”

    “亮自有安排。”

    诸葛亮叹道,“伐魏之机稍纵即逝,然若朝中生变,纵得关中亦无益。”

    次日,陆逊携文书启程。

    临行前,诸葛亮密嘱:

    “若见李相,可直言关中军情紧急。”、

    “伐魏之机,稍纵即逝。”

    “需朝廷早定大计。”

    与此同时,

    洛阳相府内,李翊正批阅各地奏章。

    烛火摇曳,映照着他日渐憔悴的面容。

    “相爷,已过三更,该歇息了。”

    老仆轻声提醒。

    李翊揉揉额角:“还有几份军报,看完便歇。”

    正此时,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

    陈府管家踉跄而入,伏地痛哭:

    “相爷!我家主公……于三更时分……薨了!”

    李翊手中朱笔坠地,溅起点点墨痕。

    他怔怔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良久方长叹一声:

    “元龙……去矣……。”

    他起身至窗前,忆起昨日还与陈登商议伐魏之具体事宜。

    不想今夜已成永诀。

    “备车,去陈府。”

    李翊沉声吩咐,又对侍卫道,“速报东宫,但切记莫惊动陛下。”

    陈府内外已挂起白幡,哀声不绝。

    李翊步入灵堂,见陈登安详卧于棺中,仿佛沉睡。

    陈夫人泣不成声,递上一封遗书:

    “此乃夫君临终前所书,嘱妾身交与相爷。”

    李翊展信观之,正是陈登笔迹,其书略曰:

    “遗书致李翊贤弟”

    “翊弟如晤:”

    “登白首顿首,知天命已至矣。”

    “烛影摇窗,药炉烟冷。”

    “半生戎马倏忽如昨,独忆与兄徐州击鲙之时,广陵观潮之夜,淮南并辔之秋,今竟成隔世之谈。”

    “悲夫!铜雀台畔骨未寒,邙山陵下土已新。”

    “惟以残躯作书,托肺腑于知己。”

    “忆昔建安年时,兄持节督河北,登初谒于淮水之滨。”

    “霜刃剖银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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