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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鲜卑人傻眼:怎么每一个汉朝都有一个卫青、霍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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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8章 鲜卑人傻眼:怎么每一个汉朝都有一个卫青、霍去病? (第2/3页)

相忌,最终只能依附于他。

    日当正午,步度根部方才姗姗来迟。

    步度根拓跋一身素袍,仅带百余亲卫。

    与前面两部的浩大阵仗形成鲜明对比。

    “步度根兄何故来迟?”

    轲比能问道,语气中已带几分不豫。

    步度根拱手:

    “……部中有些琐事耽搁,还望单于海涵。”

    他目光扫过场上数万大军,神色如常。

    心中却已掀起惊涛骇浪。

    他惊得不是轲比能这雄壮的队伍。

    而是惊讶于轲比能这恐怖的军事动员能力,以及这支骑兵的武装能力。

    草原缺铁,但轲比能却武装了这么多骑兵出来。

    他这是从哪搞来的这许多铁矿?

    次日清晨,号角震天。

    轲比能亲披金甲,率三万精骑列阵草原。

    只见骑兵分作五色方阵:

    玄甲重骑执长槊,赤甲轻骑挎弯刀。

    白甲弓骑兵负强弓,青甲突骑兵持标枪。

    黄甲游骑兵带套索。

    “演武开始!”

    轲比能令旗挥动。

    先是玄甲重骑冲锋,马蹄声如雷鸣。

    长槊如林,直刺草扎的假人。

    继而赤甲轻骑两翼包抄,弯刀闪烁。

    将“敌人”尽数斩落马下。

    最令人惊叹的是白甲弓骑兵,他们在奔驰中连发三矢。

    箭箭命中百步外的靶心。

    青甲突骑兵则展示投枪绝技,标枪穿透皮盾,力透重甲。

    黄甲游骑兵抛出套索,二十步内擒拿无失。

    素利延看得面色发白,暗忖:

    “我部骑兵虽勇,较此却如孩童嬉戏。”

    弥加铁雄握紧刀柄,手心里全是冷汗。

    步度根则闭目轻叹,已知今日难以善了了。

    传言这位鲜卑大人不太安分,看来所言不虚。

    阅兵既毕,轲比能设宴款待三部首领。

    酒过三巡,轲比能忽然掷杯于地,帐外顿时涌入数十甲士。

    “轲比能!此是何意?”

    弥加铁雄霍然起身,手按刀柄。

    轲比能大笑:

    “……诸位勿惊。”

    “今日请三位来,实有要事相商。”

    他踱步帐中,“我鲜卑诸部散居漠南,历来被汉人分化瓦解。”

    “今我部稍强,愿与诸位结盟,共抗汉室。”

    “不知诸位大人以为如何?”

    素利延沉吟道:

    “单于美意心领,然结盟之事非同小可。”

    显然,众人并不敢冒然得罪汉朝。

    因为他们的部落相对弱小,根本不具备抵抗汉军的实力。

    且所部商人,多赖中原盐铁茶叶。

    一旦汉人停止了供应链,他们部落中的牧民肯定受不了。

    “莫非素利兄仍想继续做汉人的看门狗?”

    轲比能冷笑,“每年进贡马匹,换取些微不足道的赏赐?”

    步度根缓缓开口:

    “单于欲如何结盟?”

    轲比能目光扫过三人:

    “推举盟主,统一号令。”

    “战则同进,退则同守。”

    “如此,汉人必不敢轻觑我鲜卑。”

    轲比能也是鲜卑史上杰出的政治家。

    但并不是单纯通过武力征服来让众部落臣服。

    因为它知道,自己一旦以武力强行吞并鲜卑各部。

    汉朝肯定会出面干涉。

    所以只能采用武力威慑的方式,胁迫各部加入到他这一边来。

    帐中一时寂静,只闻火把噼啪作响。

    三位首领皆知,所谓推举盟主,不过是要他们臣服于轲比能。

    弥加铁雄怒道:

    “我弥加部世代自由,岂能……”

    话未说完,帐外忽然鼓声震天,三万骑兵齐声呐喊:

    “盟主!盟主!盟主!”

    声震四野,帐顶尘埃簌簌落下。

    素利延长叹一声:

    “单于兵威如此,我等岂有选择?”

    “愿奉单于为盟主。”

    弥加铁雄面色铁青,终也低头称臣。

    步度根最后起身,躬身道:

    “愿听盟主号令。”

    轲比能大喜,当即命人取来白马四匹。

    宰杀歃血,盟誓共扶。

    盟誓既毕,轲比能立即颁布第一道盟主令:

    “自今日起,鲜卑各部不得再卖战马与汉人。”

    “现有牛羊贸易,减损三成。”

    “盟主三思!”

    素利延急道:

    “不与汉人贸易,我部盐铁何来?布帛何来?”

    弥加铁雄也道:

    “骤然减少三成贸易,部民生计恐难维持。”

    轲比能冷声道:

    “汉人以贸易为缰绳,控我鲜卑如犬马。”

    “今断此羁绊,短期虽痛,长期必利。”

    “盐铁之事,我自有安排。”

    他击掌三声,亲卫抬进十余口木箱,打开尽是金银珠宝。

    “此乃历年积蓄,暂分诸位度过难关。”

    “待我鲜卑强大,何愁没有盐铁布帛?”

    三部首领见轲比能恩威并施,只得领命而归。

    是夜,轲比能独登高岗。

    望南方汉地灯火,对身旁谋士道:

    “今统鲜卑之众,下一步当如何?”

    谋士秃发延答道:

    “宜先巩固内部,再图南下。”

    “刘备三兴汉室,如今汉朝正是如日中天。”

    “我部再未完全发展起来,切不可冒然与之冲突。”

    轲比能大笑:

    “吾计不在一城一地之得失。”

    “禁马令下,汉人骑兵三年内必衰,断不似如今这般强盛。。”

    “届时……”

    他握紧刀柄,“我要的不是边关贸易之利,而是中原万里河山!”

    月光如水,

    洒在这位鲜卑盟主身上,照得他眼中野心如火燃烧。

    北方草原的格局,从此将彻底改变。

    朔风凛冽,雁门关外白草折。

    边境五市上,往日的喧嚣已被肃杀取代。

    汉商李店东望着冷清的摊位,不禁长叹:

    “这轲比能一纸禁令,断了我等生计啊!”

    胡商阿史那德蹲在摊前,用生硬的汉语抱怨:

    “盐,没有。”

    “茶,没有。”

    “布,没有。”

    “我的皮子,堆成山,卖不出。”

    他指着空荡荡的货架,“汉人的好东西,都不来了。”

    边境另一侧,鲜卑各部的毡帐中,怨声同样鼎沸。

    “阿爸,我冷。”

    小女孩裹着破旧的羊皮,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老牧民乌维摸着孙女儿冰凉的小手,对妻子怒道:

    “往年此时,早有汉商的棉布棉花。”

    “如今可好,轲比能一道禁令,连块像样的裹身布都没有!”

    几个部落长老聚在步度根拓跋的帐中,个个面带忧色。

    “首领,部民们都在抱怨。”

    “没有汉盐,肉食难存。”

    “没有汉茶,油腻难消。”

    “孩子们病了,连汉药都买不到。”

    “这样下去,今年的冬天难熬啊!”

    步度根拓跋默然不语,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案几。

    他何尝不知部民之苦?

    自轲比能颁布贸易禁令,各部生活一落千丈。

    与此同时,

    雁门关内汉官衙门中,也是愁云惨淡。

    郡丞王隶捻须叹息:

    “边境贸易骤减,市税收入不足往年三成。”

    “长此以往,边关军饷都成问题。”

    由于此前胡汉大规模贸易,所以边关军饷都是直接从贸易额里面扣。

    如今贸易出了问题,那肯定只能临时上报朝廷,让朝廷补发了。

    不过消息传回去,再经由朝廷决策。

    一来一回,肯定要耽误不少时间。

    守将张触更忧心军务:

    “鲜卑战马不再南售,我军骑兵补充肯定会经历一段震荡期。”

    “更可虑者,轲比能统一各部。”

    “厉兵秣马,其志非小。”

    当然,最苦的还是两地商人。

    汉商李店东与胡商阿史那德私下相会于边境一处隐秘山谷。

    “如此下去,你我都要倾家荡产。”

    李店东叹道。

    阿史那德点头:

    “我们鲜卑人也不好过。”

    皮子卖不出去,缺盐少茶,老人孩子都病了。”

    天气转冷,鲜卑各部的怨气日益沸腾。

    时有小股牧民夜间偷偷越境,与汉人以物易物。

    轲比能虽严令禁止,甚至处死了几个“走私者”,但仍难杜绝。

    步度根拓跋巡视野外部落时,亲眼见到一户牧民全家共用一件破旧皮袍。

    食物因缺盐而腐败,孩子面黄肌瘦。

    老牧民跪地哭诉:

    “首领,再这样下去,我们熬不过这个冬天啊!”

    是夜,步度根独坐帐中,辗转难眠。

    翌日,他秘密召来心腹:

    “暗中恢复与汉人的贸易,但要小心谨慎。”

    “绝不可让轲比能的探子察觉。”

    “首领,若被轲比能发现……”

    步度根斩钉截铁:

    “顾不了这许多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部民冻饿而死。”

    很快,一条秘密贸易通道重新建立。

    步度根部的皮货、牲畜悄然南运。

    汉人的盐铁茶布悄悄北来。

    部民生活稍得改善。

    但对首领感恩戴德之余,无不提心吊胆,生怕消息走漏。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轲比能的探子终究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单于,步度根部近来似乎不那么缺物资了。”

    秃发延低声禀报,“属下怀疑……”

    轲比能眼中寒光一闪:

    “仔细查!若步度根敢违抗盟主令,我必让他付出代价!”

    边境上空,阴云密布。

    步度根拓跋站在帐外,望南天汉地,北望轲比能王庭。

    心知平静日子不会太长。

    他抚摸腰间刀柄,暗下决心:

    为了部民生计,即便与轲比能反目,也在所不惜。

    塞北的风更加凛冽,卷起千堆雪。

    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汉胡边境的命运,再次悬于一线。

    雁门关内,护鲜卑校尉田豫端坐堂上。

    他手中把玩着一封密信,眉头紧锁。

    信是边境细作所呈,详述了轲比能统一鲜卑各部后的种种举动。

    “轲比能此獠,其志不小啊。”

    田豫对幕僚道,“鲜卑诸部若铁板一块,必为北疆大患。”

    参军步骘进言道:

    “将军,鲜卑各部虽表面臣服,实则各怀异心。”

    “尤其素利部,与轲比能素有旧怨,或可从此处着手。”

    田豫颔首:

    “君言正合我意。”

    “传令,请素利部首领取汉地一叙,就说有厚礼相赠。”

    不日,素利延率亲卫百余人至雁门关。

    田豫亲自出迎,礼数周到。

    宴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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