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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原来跟着徐州躺赢的感觉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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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0章 原来跟着徐州躺赢的感觉是这样的 (第2/3页)



    “山里正好缺粮食,若我们出兵抢夺过来,这个冬天不就不愁吃穿了吗?”

    费栈马上提议下山劫粮。

    此言一出,群贼无不振臂高呼叫好。

    但祖郎到底是见过世面的,此刻保持了冷静,先出声问:

    “这队官兵确定不是冲我陵阳来的?”

    “可有打探清楚是哪路的人马?”

    前哨答道,是太史慈的人马。

    太史慈?

    “就是那个青州的奏曹史,帮助郡府胜诉州府的跑腿官儿?”

    太史慈年少成名,当年入雒阳上书朝廷的事,使得他名声大噪。

    “……哈哈哈,对正是那个跑腿的,他也只配押送个粮草。”

    太史慈虽然成名很早,不过他的名声在世人豪族里也仅仅只当是一个饭后笑谈罢了。

    大多数豪族都只当他是一个跑腿的,顶多比别人有点能力而已。

    如果让太史慈独自领兵当大将的话,那就成笑话了。

    别人建议扬州刺史刘繇重用太史慈时,刘繇的原话就叫,

    ——“我若用子义,许子将不当笑我邪?”

    在这些士人豪族眼中,阶级观念是很严重的。

    祖郎、费栈等人虽然是山越贼,但却也豪族出身。

    在丹阳本地,更是类似于地头蛇一样的存在,连丹阳太守这样的一郡之长都不放在眼里。

    又哪里会将一个跑腿的,小小奏曹史放在眼中呢?

    “太史慈虽然为谋,然我却听说他已经投了刘玄德,是徐州的大将了。”

    “非是旧日奏曹史也。”

    费栈一挑眉梢,问道:

    “吾生年以来,未闻天下有刘备。”

    “刘玄德何许人也?”

    丹阳毗邻徐州,祖郎当然听说过刘备,他知道费栈肯定也知道刘备。

    听他这语气,明显是瞧不上他。

    “……刘玄德乃世之英雄也,未可轻视,更兼得李子玉为辅,如虎生翼矣。”

    费栈再问:

    “李子玉又何许人也?”

    祖郎说道:

    “不瞒费帅,我对此人也知之甚少,只听道上的兄弟说起过。”

    “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出鬼入神之计,真当世之奇才,未可小觑。”

    “此前海贼薛州,便是败于此人之手,于江上一战而擒。”

    费栈则不以为然。

    “薛州乃江海之贼,弄水不如人,是他不行。”

    “怎比的我等在山中,来无影去无踪,逍遥快活?”

    “依吾看来,刘备鼠辈耳,李翊草芥耳。”

    “我等身处大山之中,何足惧哉?”

    “况此二人并不在此地,只一奏曹官,擒之易如反掌。”

    祖郎见费栈如此自信,自己也被提振了不少信心。

    “既如此,你我一同下山将之劫上山来,找刘备勒索赎金如何?”

    祖郎提议道。

    费栈挥了挥手,道:

    “杀鸡焉用牛刀?”

    “况你我二人一同下山,须得留个人守山。”

    于是,二人相约。

    由费栈带本部宗族人马,下山劫太史慈的粮草辎重,

    而祖郎则带领自己的本部宗族人马,守住山口。

    由于费栈出力的多,劫下来的粮草,他得拿七成。

    相约既定,各自人马趱行。

    费栈很快带人下山劫住太史慈去路。

    太史慈手舞双戟出阵,问曰:

    “吾奉刘将军之命,押运粮草,尔等怎敢拦阻?”

    费栈叫骂道:

    “趁早叫粮草留下给我!饶你过去。”

    太史慈闻言大怒,挺戟纵马,直取费栈。

    费栈舞动双斧迎敌,两马相交,战不数合。

    太史慈诈败而走。

    费栈引军追赶,行不两里路,太史慈回马再战。

    不数合又走。

    或有人向费栈谏言道:

    “太史子义如此诱敌,只恐有诈!”

    费栈连胜两场,兴致正足,道:

    “敌军如此,纵十面埋伏,又何惧哉?”

    “况此地山势我熟,沿途路过,并未见有能藏大队伏兵之所。”“若只少量人马来,岂能敌我?”

    “纵是不敌,又岂能留我?”

    一连两个灵魂拷问,使得费栈信心十足,继续引军追赶太史慈。

    太史慈押运着粮草,走不快。

    见敌军赶得紧,忙问身旁人:“至否?”

    “至矣!”副将激动地回道。

    大军行过一片芦苇丛,太史慈即命众人将粮草弃了。

    各队人马自往山上去也。

    费栈带人赶到,众贼见官兵弃了粮草,都不追赶,反过来抢夺粮食。

    费栈一时止不住,乃扬鞭喝道:

    “不可抢,先拿人!”

    然山越贼军纪既差,见粮食在前,哪有不抢之理?

    若是慢了,便被别人抢先了。

    一时间,众人都弃了斧刃,来粮车前抢夺粮食。

    只片刻间,费栈人马大乱,众士兵一窝蜂地冲至粮车前争抢。

    止也止不住。

    “等等!这粮草下面装的不是粮食!”

    众人只抢了车上面的袋子,里面装的确实是粮。

    可车下面,一袋袋沉甸甸的却并非粮食。

    反而像是蒿草。

    费栈也终于察觉到了不对,暗想此处山川相逼,树木丛杂,留下车辆上又多留有引火之物。

    若敌军果真纵火来攻,当为之奈何也?

    “不好,吾中计矣!”

    费栈反应过来,高声叫喊:

    “快撤!快撤!”

    然众人抢在一处,人声嘈杂,哪里听得真切?

    时天色已晚,浓云密布,并无月色。

    众人更似无头苍蝇般乱窜。

    然费栈却越想越后怕,当下也顾不得许多,勒马便欲往回走。

    言未已,只听得背后喊声震起,早望见一派火光烧着。

    大火撺掇而来,直将两边芦苇一并带着。

    一霎时,四面八方,尽皆是火。

    又值夜风甚大,草助火长。

    风借火势,愈烧愈猛。

    众山越贼被火势唬得肝胆俱裂,奔走相告,四处乱窜。

    自相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

    此时太史慈乃驱兵往回杀。

    山越贼大乱,不能御敌,纷纷冒烟突火而走。

    众人于火中混战厮杀一战,夺路而逃。

    人马皆疲敝,顾不得多喘,匆匆往山上逃。

    正行间,忽听得丛林中一阵窸窣响动。

    又杀出一队人马来,正是徐盛也。

    费栈见此大惊,肝胆俱裂。

    此前派兵追赶太史慈时,路过此地,便觉此处适合埋伏伏兵。

    然此地甚小,藏不了许多,故也未加以防备。

    哪能想到之后会有此一败?

    徐盛提刀杀出,众人士气昂扬,高呼众人受降不杀。

    费栈等贼哪里还有战意?

    人数虽然优于徐盛,然士气低迷,军心涣散,并无一丝一毫战意了。

    面对个个龙精虎猛的官兵,众人纷纷倒戈卸甲,向徐盛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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