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杞国与隋国 (第2/3页)
念诵起一些祈雨安国的经文来。
旁观这场朝会的隋太祖只能跟着摇头。
前来求援的大宛使者更是哭晕了过去。
“如果这是您为隋国准备的风雨,想要将其从封闭沉沦的情况中唤醒,那这场风雨,会摧折我所载种的树木吗?”
随平抚摸着祖陵山上的那棵老树,忍不住对鬼神发出疑问。
他知道上帝的慈爱,和凡人对待子女的方式,并不一样。
有对子女严格管教,恨不得那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骨肉,从生到死都服从着自己这个“造主”;
也有无限溺爱子女,任由其发展成奇形怪状的父母。
但诸夏的上帝对待祂的子民,却拥有着同诸夏母亲河一样的态度——
黄河狂暴的名声,
随着诸夏君子走向四方,也传遍了九州各处。
起码,
在新乡的人跨过重重阻碍,一路探索到南殷洲的那条冒充为河的海前,黄河头上那“头号慈母”的冠冕,还不能被摘下。
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
诸夏君子能够繁衍成如今这样昌盛庞大的族群,
黄河至今还能够得到诸夏君子的祭祀和崇敬,
可见这位“母亲”,并非只会鞭打自己的孩子。
毕竟要真的只有鞭打而没有抚育的话,
她的名声也无法得到传扬。
比之水量更加充沛,泛滥后的河面更加令人畏惧的长江,未尝不是因为对沿岸的古老族群,进行了精准点杀,令其“后顾无忧”,这才显得略为“温婉”。
南殷洲的那条“无孩爱兽河”,更是如此。
面对着随平的发问,
何博只是从容的说,“打磨刀剑,除了要小心力道之外,也要注意其本身的材质。”
力道大了小了,刀剑不能呈现最好的状态。
而材质不足,也会让其经不住捶打,断裂成为废料。
“我和西门豹那群死鬼,一直抱有这样的看法。”
实际上,
这数百年来,
何博暗中鼓窜别人向着其他地方探索开拓,或者锐意进取之人主动走出去的数量,并不稀少。
但像嬴辟疆那样依靠自身的横行霸道,一路闯到西海的,仍旧没几批。
太多人倒在了征途之上,被风霜掩埋了身体,只能由提前到达那些荒芜之地的鬼神,收敛魂魄,使之能够归于故乡。
就连看上去能轻松跨越大洋,往来于神洲、殷洲之间的飞翔的新乡人,也只敢数年过来一次。
至于像齐人那样踏着海波,连罗马都能到的,更不知道其中有多少做了那大海上的精卫。
可以说,
诸夏有今日的昌盛,与之自强不息的性格,是分不开的。
很多时候,
何博也只会给那些选择远行的人送上祝福,而不会过分的施加庇护。
随平知道了鬼神的言外之意,便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
他没有前辈夏文王那样的洒脱和决意,
因为他的国家成立还不足百年。
若就那样败亡的话,隋国比起前朝,岂不是更显得无能脆弱?
何博见状,又对他笑笑,说起了另一方面的事情:
“新夏和吕宋岛上的人,都有惫懒散漫的习惯。”
“但我对之,并没有对怀抱着同样禀性的身毒人和黑肤的戎洲人那样厌恶。”
“这是因为环境会影响很多东西,有时候,在智慧在坚韧的人,也难免要在天地自然面前低下头颅,发出叹息。”
新夏和吕宋等地,
一到夏天,便能印证前汉贾谊《鹏鸟赋》中的话语,享受到“天地为炉,造化为工;阴阳为炭,万物为铜”的快感。
这逼得人只能懒散起来。
因为在用灼热拥抱大地的太阳面前勤奋内卷,只会给大地增添养分,而不会为国家出力。
所以,
在夏隋建国之初,于各地大修水利恢复生产时,也多安排在日出日暮等还算凉爽之时,避免出现征多少役夫,便热死多少役夫的情况。
等到国朝进行几十年,
灌溉农田的水利修好了,
朝野间的君主臣民也换了几波,
末年乱世的记忆远离了生长在太平年代中的人的脑海,
那懒得早出晚归,也成了一种常见的景象。
能躺着不动,
谁不想趴在祖宗的功劳簿上吃老本呢?
“面对这种因境遇而躺下的,我不能全然弃之。”
“但要实在搀扶不起来……”
“那也不关我的事了。”
如此谈论后的第三年,
耕耘大宛之地得到丰收,民心也随之安定下来的杞国,便向着阳关发起了进攻。
初时,
隋国还派人过去,想用财宝安抚对方:
“两国友好,何必相争呢?”
那位杞王就说,“我想要国家名实相符罢了。”
使者回道,“若是想得到诸夏的认定,隋国可以派遣使者,再联合秦、齐之国,前往中原,求天子为贵国正名。”
杞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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