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建武二十二年 (第2/3页)
以把自己修改的帅气一些。”
但霍去病却说,“时隔这么多年再去修改,万一让后人辨认出绘制手法和所用颜料的不同,难道不会传出‘是后人觉得冠军侯应当伟岸俊美,这才将之修缮,实则冠军侯丑陋不堪’的谣言吗?”
卫青听到这里,便忍不住皱眉道,“你怎么能这样想?”
“看来的确是被鬼神带坏了。”
以前的好外甥,可不会思维发散成这样。
冠军侯还有些愤愤不平,就要跟着舅舅和姨夫走下山巅,回到那隐蔽的洞穴中,将里面形容最是高大俊美的“上帝自画像”,换成自己的面孔。
“要丑一起丑!”他如此说道。
就当他们行至山腰时,一道滚滚的烟尘,正裹挟着整齐的马蹄声,从东向西而来。
前汉三巨头便踩在突出的石头上眺望,随后目光锐利的冠军侯便说:
“是乌桓人!”
“想来是趁着匈奴受灾,又忙于夺权内耗,企图夺取其草原霸主之位的。”
武帝听到这话,只高兴的拍手说,“嘻,这下好了!”
“我早就说过,既然我这一脉的大汉已经覆亡,那么匈奴也应当死下来,给我朝充当陪葬品!”
“两百年的纠葛,岂能容它独活?”
西秦跟大汉的相爱相杀,由于地远山高,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但汉匈之间的“缠绵”,却是实打实的。
“希望刘秀这个小子能够懂点事,有我当年那快准狠的手段,趁着匈奴虚弱,送它走向新时代!”
脚踩着匈奴圣山,手里拿着在山上乱跑时,自动拾取到的匈奴祭天小金人,汉武帝满是真诚的说道。
然后他又想起什么,对卫青说道:
“对了仲卿,这个新的金人给你带回家收藏起来。”
“去病以前已经给我献过一个了,如今还在长安的宝库中存放着……你家中正缺它装点呢!”
匈奴人祭祀祖先这一点,还算没有完全忘记体内那来自中原的部分血脉。
哪怕最初最重要的祭天金人被霍去病抢了,也在其后重新制作了一个。
只是力量衰落后,匈奴人在祭祀之事上,也逐渐荒疏起来。
祭天的金人都在狼居胥山里丢了好几个。
不然的话,
武帝即便开了自动拾取,也没办法无中生有嘛!
“……也不知道乌桓能不能成为新的草原之主,更不知道它的地位,能够维系多少年。”
收下金人的卫青仍旧看着迅速接近的乌桓队伍,心里为草原的未来生出了疑问。
而这样的疑问,也出现在了燕国人的心中。
……
“燕国不可以永远偏居一隅!”
燕公端坐在甘棠宫的议厅之中,对燕国的各部部令如此说道。
甘棠宫,
是燕国在攻灭高句丽,并定都“集安”后,为了议论国事所兴建的宫殿,颇有些汉朝王宫的味道。
毕竟“共和执政”,在当今之世,他们还是头一份,自然摆脱不了旧有的经验影响。
而“甘棠”之名,
则取自《诗经·召南》中怀念召公的诗句:
“蔽芾甘棠,勿剪勿伐,召伯所茇。”
以“集众而安”为都,
以“周召共和”为殿,
以警醒后人,不忘却辽东燕国建立的目标,不辜负先人为此所付出的血泪。
如此,
也使得燕国即便处于长城以外的辽东之地,东面大海西邻高山,却仍旧怀抱着走出去的想法。
他们的目光注视着南方,怀抱着跨越长城,夺取大汉的辽东郡,沿着辽河扩张海边,并打通那可以连通中原的辽西走廊的想法。
奈何此时的汉朝并不弱小,
辽东燕国也还需要时间生聚,
所以不能同中原撕破脸皮,爆发大战。
于是,
燕国便将目标,暂时转向了身边的蛮夷。
他们驱逐收容了许多胡人,并了解到西面那座阻隔自己和漠南草原的大山西面,还生活着当年东胡的直系血脉——
东胡,
是周时对位于自身东北方众多蛮夷的统称,
是以东胡的范围,并不局限于辽东之地,还包含了草原的东部,是一片十分宽广的地区。
当匈奴崛起时,
曾经被东胡人强行索取过阏氏的冒顿单于便怀抱着深刻的仇恨,对之进行了残忍的攻伐。
东胡的主干族群被其摧折,很快便衰落下去。
其遗留下的族人无法再号召其他部落团聚在自己周围,甚至还要面临频繁的“下克上”,于是他们只能选择退避,分化成为南北两支,各奔生路。
其中向北方走的,栖身于那座分隔了草原和辽东的大鲜卑山山脚,便将这座大山的名字,作为部族新的名称,号为“鲜卑”。
向南方走的,则是栖身于大鲜卑山山脉的南端,一座叫做“乌桓”的山峰脚下。
和自己的“兄弟”一样,其人也选择用“乌桓”来作为自己的新称呼。
而发展到了眼下,这两部都得到盛行。
其中乌桓因为更靠近中原,可以与之往来接触,便更显露出可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