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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当余切开始审判(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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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5章 当余切开始审判(本卷完) (第2/3页)

切已经放出风声,凡是有刊登你文章的报刊、杂志,他都不会再进行任何合作,连他所在的京城作协也是如此,新现实走出来的作家、在文学院上过课的年轻人……都正在为他发声,一边倒的为他说话,这几乎是文坛的一半人!未来的全部人!”

    “你在国内的名声已经很糟糕,可能发表不了任何文章。人们正在唾弃你。”

    保罗加入进来,直白道:“你昨天发生的事情,可能今后要不断的发生。这种事情在我们西方也是有过的,诗人普希金一生脾气火爆,有过29场决斗,其中有两场动了真家伙……最后他被一个叫丹特斯的人杀了。”

    “这不是很好?还是美国公平。小人物也能枪杀名作家。”顾华说。

    “普希金是俄罗斯人,你怎会不知道?你大概是疯了!”聂华令把心里想的说出了声。

    保罗不觉得吃惊,继续解释:“决斗仍在继续!普希金死去很多年后,他仍然活在人们心中。丹特斯晚年时有了孙女,自然悉心培养她的文学功夫,有一天他的孙女问他——爷爷,那个在决斗中杀死了普希金的坏蛋,为什么和你一个名字?”

    “连孙女都背叛了自己,原来,我成了丹特斯?”顾华说。“可我没有杀死余切,我快要被打死了。”

    “——丹特斯后面怎么样了?”顾华又问。

    “丹特斯羞愤交加,跳进河里自杀了。”

    “原来你们想让我自杀?竟然要我自杀?”

    “我没有这样说过。我只是在讲,你回国后要面临的困难。丹特斯虽然走运枪杀了普希金,可他仍然败在了普希金的幽灵下。”

    “原来你们想要我自杀!你们也来害我!”顾华觉得自己看清了。

    “来人啊!有人要害我!”他大声呼喊起来,试图拔掉自己的针管,他肋骨疼得不行,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几个年轻力壮白人实习医生过来,才生生把顾华按住,并给他注射了镇定剂。

    顾华从大声喘气、扑腾,到沉沉的睡在那里,只用了十来秒钟。

    他就像是死了一样。

    聂华令忽然觉得顾华这一刻已经死了。她看到了注射死刑,情况和现在一模一样。无论多强的意志力,多伟的汉子,剂量一上来都不行了。

    顾华在美早已经留不下来,回国的路也被断了,他到底要怎么办?

    也许他回国后,作为一个普通的劳动者是可以无所谓的,余切也会放过他,然而顾华并不是这样的人。他永远需要别人来供养他,可他并不爱那些人。

    保罗的声音在聂华令的耳畔响起:

    “他的精神世界已经崩溃,这就是余切让我过来宣读报告的原因。他要杀人诛心。他放过我们了,也警告我们了。”

    聂华令问:“保罗,你觉得顾华会怎么样?”

    “会有一个衣衫褴褛的疯子乞丐,或者一具无名尸体。《团圆》里面有一个曾在港地呼风唤雨的大佬,落难躲去美国贫民窟后,却仍然放不下自己的调子……在某一个白天,他被黑人捅死,抢走了他的金表。”

    “顾华就是这样的人,总有一天静静的死在那。”

    聂华令毛骨悚然起来。

    她再也不想和余切打什么交道了,以后有余切的场合她都要绕着走。

    ——

    六月下旬,余切得知顾华的死讯。

    事情很简单,顾华得知不可能再做作家,于是没有选择登机回国。他做完手术不到一星期,就忍着疼痛,想办法从诊所逃了出去。

    路上顾华和一个墨西哥人发生了争执,不知他是出于自毁的倾向,还是老墨太残忍,最后他死在了纽约的街头,最后二十美元也被抢走。

    他离世界中心曼哈顿只有不到12千米,顾华从一出院开始,就直奔纽约而去。

    然而他不知道,那里是知名的贫民窟,很少有作家去那里。

    有关于顾华这个人的争议,在他死讯传来的那一刻消失了。

    就连余切也就此作罢,不再写文章驳斥顾华,可笑的是,这反而让顾华最后一丝痕迹也消失了,人们甚至不会再恨他。

    当然也不会再有人记得他。

    “余,你干的没错!”马尔克斯说。

    “我从不为自己做的事情后悔,你不用来安慰我。”

    马尔克斯耸了耸肩:“你果然很洒脱,看来,我的安慰是多余的。”

    马尔克斯和卡门成为了航班中的最后两位乘客。马尔克斯的书籍要在大陆出版,这一次是官方授权版本。

    卡门想要来考察这个未来的最大书市,也许还有一些修补和余切关系的需要。这个西班牙经纪人带来了十几枚甲骨文碎片,以余切的名义,无偿的赠送给安阳那边。

    而马尔克斯,则是趁着自己还没有失忆的时候,好好感受一下中国的风光。

    “我来中国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因为卡斯特罗,我和他是长期的笔友,在他的眼中世界上有希望的地方并不多。中国是这样的地方。”

    “另一个呢?”余切问他。

    “另一个是因为你。我想要知道,是什么样的地方培养出你这样的人,我甚至想去万县看一看。”

    余切笑道:“我会尽可能的陪你,但我的妻子马上要参加重要考试,所以我不能全程跟随你。”

    “没关系,爱情总要比文学重要,我是说真的。”

    回国这天恰好是晴天,飞机到平流层后,阳光透进来,整个机舱亮得不行。

    “天亮了!”余切感慨道。

    还是按照惯例,角谷静夫、沃森、马尔克斯等人一齐和余切打桥牌。

    输得最多的是马尔克斯,其次是沃森,余切竟然意外的和角谷静夫齐平。

    沃森很不满:“桥牌不能体现出我的水平。我年轻时在剑桥,天才学生们总喜欢靠打桥牌来炫耀自己的智力超群……他们大多数人根本没有做出过什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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