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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英雄是如何被创作出来的(改) (第1/3页)
“余切,没别的,我只是在等待。”
余切必须面对这个问题了。
在这个中国人的国庆日,略萨的话在他的耳畔想起:“如果你拯救了一个人,却又对她置之不理,你就比撒旦还可恶,因为你把她从一个地狱带入了另一个地狱。”
宫雪至少不是我的姨妈或表妹啊……
但我难道因为可怜一个人,拯救过一个人,就要为这个人负责?
余切对宫雪确实不是爱情,最起码不全是,宫雪和他见面的时候少得可怜。
在沪市制片厂的宿舍写《潜伏》是一段经历,那时候宫雪抱着西瓜来看余切,替他汲钢笔里面的墨水。余切那时候甚至和宫雪的妹妹相处的时间更多,他们很少进入到彼此的生活。
这是宫雪的大毛病:因为她漂亮,所以她喜欢等待。
她拍摄《大桥下面》时,导演就问到这个恋爱问题,宫雪当时已经不算小,居然也不热心自己的未来人生大事。而是流露出类似于超前于时代的坦然:
我只能找我喜欢的,否则宁缺毋滥。
这种性格在宫雪被华人高管追求时表现出来,她宁可饿死也要选择跑路;在她被张鉄林追求时表现出来,她立刻划清界限;在老山前线,许多小战士给宫雪写了爱慕的信,宫雪仍然拒绝。
宫雪一方面鼓励这些小战士,另一方面又不厌其烦的强调“我们是战友关系,不应当放眼于儿女情长”,连一点儿场面话也不讲。
就是说,面对她不喜欢的人,就算是这个人下一秒钟要去舍生忘死,她还是会分得很开。
而面对余切却不是这样,宫雪自然而然的做一些事情。
宫雪是个文学女青年,余切既是她现实中的朋友,又是她灵魂上的朋友。
前者让宫雪接近余切,而后者让宫雪爱上余切。
宫雪是看余切最多的人,但她并不在余切面前说,这一点她甚至比陈小旭还要含蓄。她搞了个专门研究余切的读书会,作为会长,宫雪也从不说明。
但是,余切在沪市制片厂的宿舍时,总是有西瓜吃,总是有凉风吹,他的钢笔里面总是有墨水,一抬起来就能写字。
这都是宫雪在余切不知道的时候做的事情。
求到余切是她再也没办法的举动,否则她真的要这辈子就这样过去了。
余切从宫雪这个“只是等待”听出了很多。
你在等待什么?
你要等待的,可能永远也不会发生。
他含糊不清的道:“我的情况你已经了解,如果你觉得这样合适,我会负起责任来。”
宫雪笑道:“你除了帮我,什么也没做,要你负什么责任?我那个远房表哥,为了追求我,想办法展示他的条件,话里话外暗示我,离开了他在美国是不行的。”
余切听着,宫雪又说:
“我也确实不行,我做不到像陈聪那样,拉帮结派、到处推销自己,出演没什么下限的电影。我有些个人的坚持。”
“这是好事。”余切评论道。“钱不是一切。”
宫雪则说:“美国好像是这样的,钱是一切。”
“余切,我把你的名字说给那个远房表哥,他瞪大了眼睛,一句话不说,再也不来纠缠我了;这种事情以前也发生过,有个叫张鉄林的男演员,现在都逃去了英国……可见你在什么地方都能很快出头,我却不是这个样子。”
“我现在只能做好一件事情。”
这其实是个有点完美主义的人,小时候骨折了,就准备放弃跳舞;被人泼了脏水,就决定放弃演艺事业;觉得这个人值得欣赏,就不结婚了,就等待着。
这正是让余切棘手的性格,余切给不了她要的那种完美。
她自己也意识到了,所以在过去的两三年,双方一直是若即若离。
如果没有这档子事儿,可能都不会有眼下。
在那些年去美国发展的中国女演员中,宫雪是罕见的没有出演任何限制级影片,也没有对祖国进行过任何抨击的演员,尽管她是真的被谣言中伤了。
余切说:“你到底希望我怎么做?我没办法像你想的那么完美。”
他指的是,自己现在的情况,是不允许自己有巨大的绯闻的。这也许需要宫雪做出牺牲,而这没有必要。
钱忠书一直诟病鲁迅,是因为他觉得鲁迅在这方面做的不好;而钱忠书实际上自己也做的不好,他疑似和自己的女学生交往过密,这个女学生甚至和钱忠书老婆吵过架。
这很有意思,因为钱忠书年轻时一大爱好是找青楼女子。后来他不承认了。
但这两个他在中年时遇见的女人,诡异的没有对钱忠书说三道四,成全了钱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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