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 眉山苏氏,苏允最贤!(全书完!) (第2/3页)
求和。
缅怀先贤的仁政在安定民生上,苏允率先垂范。
王安石的祠堂前,他脱下龙袍,换上素服,亲手将“国之干城”牌位安放在神龛。
“若王公在世,这天下何至于走弯路?”他对着牌位长叹,随行的大臣无不动容。
当苏允在中都的龙椅上俯瞰万里山河时,长江南岸的临安城却陷入一片压抑的阴霾。
赵煦驾崩的噩耗传来不过三日,太庙的铜钟便撞出沉闷回响,赵氏宗亲与群臣在灵前争执不下,最终推出年仅十二岁的赵昺为帝,仓促组建起南宋小朝廷。
新帝登基那日,临安城的天空飘着细雨,龙袍宽大的下摆拖过湿漉漉的青石板,仿佛预示着这个偏安政权飘摇的命运。
苏允摩挲着案头的《舆地图》,长江天堑在他指尖蜿蜒。“传章楶、郑朝宗进宫。”
他掷下朱砂笔,墨迹在江南版图上晕染开来。
次日清晨,讲武堂的沙盘前,两位将领盯着临安城的微缩模型。章楶抚着胡须道:“长江虽险,然北岸采石矶、瓜洲渡皆有旧宋水师营寨,可先取之以为跳板。”
郑朝宗却指着鄱阳湖方向:“末将愿领三万精骑绕道江西,截断其粮道,使其首尾难顾。”
苏允点头,眼中闪过寒光:“双管齐下,朕要让这偏安朝廷,再无喘息之机。”
消息传到临安,南宋朝堂炸开了锅。
南宋丞相抱着年幼的皇帝,望着满朝慌乱的大臣,猛地将笏板砸在丹墀上:“当年绍圣耻未雪,如今岂容北虏再犯!”
他紧急调遣大将统领水师,在长江布下连环锁江阵;
又征发江南百姓加固城墙,临安城外十里内的树木被砍伐殆尽,化作拒马与滚木。
但粮仓里的存粮只够三月之需,户部尚书捧着账册的手不停颤抖:“相公,若不能打通漕运,军心恐.”
洪武五年春,大明攻宋之战正式打响。
章楶的东路军如离弦之箭直扑采石矶,改良后的“火龙出水”火器在江面呼啸而过,将南宋水师的楼船烧得通体透亮。
守将牛富率死士驾着装满火药的小船突围,却被明军的火铳队打成筛子。
当“明”字大旗插上矶头时,江水已被染成赤红。
与此同时,郑朝宗的骑兵神出鬼没,在江西连破七座粮仓,截断了临安的生命线。
临安城内,恐慌如同瘟疫蔓延。
米价一日三涨,百姓们攥着铜钱在米店前争吵推搡,有人甚至为半袋糙米拔刀相向。
小皇帝赵昺蜷缩在龙椅上,看着丞相在朝堂上痛斥主和派:“我大宋气数未尽!诸君当效狄武襄为国尽忠!”
可窗外传来的阵阵马蹄声,却让这番豪言显得愈发苍白。
苏允亲临长江北岸,望着对岸的火光,对身边的章惇笑道:“当年曹操赤壁之败,在于不谙水战。
如今我军战船皆用铁钉加固,火器齐备,这长江,不过是洗脚盆罢了。”
他挥毫写下战书,命人用箭矢射入临安城:“若降,可保赵氏宗祠;若战,必让临安成第二个汴京。”
南宋丞相捏着染血的战书,在深夜登上城楼。
月光下,长江上明军舰船的灯火连成星河,而南宋水师的残部,只剩零星几点摇曳的烛火。
他想起赵煦临终前的绝望,想起汴梁百姓箪食壶浆迎明军的场景,泪水突然夺眶而出。
“陛下,臣尽力了”
……
祭天台上,苏允身着玄色冕服,十二旒冕冠垂落的珠串随着他的动作轻晃,折射出点点金光。
他俯瞰着焕发生机的中都城,朱雀大街上车水马龙,商铺林立;
城外沃野千里,新翻的田亩在阳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农人吆喝着耕牛,播撒下希望的种子。
春风拂面,风中不再弥漫着血腥的气息,取而代之的是泥土的芬芳和远处百姓对新朝的称颂。
极目远眺,辽阔的疆域上,绣着火焰纹的“大明”旗帜迎风招展,猎猎作响,仿佛在宣告一个新时代的来临。
然而,苏允心中清楚,这仅仅是开始,还有更广阔的天地等待着大明去征服。
洪武五年夏,大明与南宋的决战在长江沿岸全面展开。
临安城外,南宋君臣试图凭借长江天险和坚固的城墙抵御明军的进攻。
但苏允的战略部署环环相扣,让南宋小朝廷难以招架。
章楶率领的东路军在采石矶大胜后,继续沿着长江东进,不断压缩南宋水师的活动空间;
郑朝宗的骑兵则在江西、福建一带纵横驰骋,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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