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 均田令! (第2/3页)
,就将彻底覆灭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到此,从大明洪武十一月,明太祖苏允起兵征蜀,明军分别从陕西向蜀地进军。
至洪武二年正月,成都上表请降,大明军进入成都府,前后共历时两个月,大明基本占领四川地区!
当洪武二年正月的残雪尚未融尽,苏允的明军已踏着蜀道的冰霜进驻成都府。
这场历时两月的征蜀之战,看似速胜,却暗合了中国历史上王朝更迭的隐秘逻辑——自秦汉以降,得四川者得天下半壁,此非虚言。
从刘邦据巴蜀而斩项羽,到李渊定蜀地以固关中,再到大宋太祖六十日荡平后蜀,四川这片被称为“天府之国”的土地,始终是天下棋局中最关键的“活眼”。
公元前206年,刘邦受封汉王,领汉中、巴蜀之地。
彼时项羽分封诸侯,看似将刘邦放逐至偏僻蜀地,却未料这片被秦岭与大巴山环抱的沃土,恰成汉军崛起的根基。
蜀地土壤膏腴,果实所生,无谷而饱,成都平原的都江堰灌溉系统已运转数百年,粮食产量冠绝天下。
刘邦令萧何镇抚巴蜀,“收巴蜀租,给军粮食”,仅用四年便从汉中出兵,以巴蜀粮秣支撑垓下决战,最终奠定汉室四百年基业。
苏允的明军入蜀,与刘邦的战略如出一辙。
当他的铁骑踏过剑门关时,看中的不仅是蜀道天险,更是成都平原“一岁再获”的稻米、利通天下的井盐与能工巧匠辈出的手工业。
逻辑是相同的,在隋末天下大乱时,李渊父子虽先定关中,却始终将四川视为后方重镇。
公元618年,李渊派李世民之弟李孝恭经略巴蜀,“开巴蜀之险,通荆楚之津”。
四川的价值在安史之乱中更显——唐玄宗避乱入蜀,依托“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的地理屏障,得以在成都重建朝廷,号令天下勤王。
彼时的四川,既是避难所,更是平叛的兵源地,“剑南之师,甲于天下”。
苏允面临的局面与李唐有相似之处:当他从陕西南下时,四川的“四塞之固”使其既能抵御大宋的反扑,又能作为进军湖广、岭南的跳板。
明军占领成都后,只要修复都江堰,疏浚岷江航道,便可以将蜀地的物资通过长江水系运往前线,这与唐代“以蜀财赡天下”的策略别无二致。
正如唐人所言“蜀为国家之宝库,天下珍货,聚于斯地”,苏允亦深谙此道,在成都设立“军资转运使”,将蜀锦、井盐、铁器等战略物资源源不断输往前线。
站在成都府衙的城楼上,苏允望着锦江边忙碌的漕运船队,满意点头。
此番拿下四川,不仅是军事上的胜利,更是战略上的破局——这片土地曾孕育过古蜀王国的神秘、蜀汉政权的坚韧、后蜀王朝的繁华,如今将成为他“一统华夏”的基石。
当明军从四川顺江东下时,蜀地的粮草、兵器、兵员如同血脉般注入统一战争的躯体,将是华夏“大一统”局面的形成的基石!
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刘邦出蜀而有天下,李渊保蜀而延国祚,赵匡胤平蜀而定南方。
苏允的洪武征蜀,不过是这一历史规律的又一次重演。
四川这片被诸葛亮称为“沃野千里,天府之土”的土地,终究以其独特的地理禀赋与经济实力,成为历代雄主问鼎天下的“王业基址”。
而当明军的旗帜插上成都城头时,一个新的大一统王朝,已在天府之国的沃土上埋下了最初的种子。
洪武二年正月十五,成都府的元宵花灯尚未熄灭,苏允已在原后蜀皇宫的宣政殿内铺开蜀地舆图。
殿内烛火通明,映照著他案头堆叠的文卷——左边是户部呈送的蜀中田亩清册,右边是工部绘制的都江堰修缮图,中间则压着一封刚从陕西送来的密函,墨迹未干处写着“辽军于河套按兵不动”。
“先生,”王抱朴抱着一叠账册躬身入内,“成都府库清点完毕,原大宋存留的官粮有三万石,但……”
他顿了顿,翻开账册最后一页,“但历年被官吏克扣的‘青苗钱’账目,足足厚过三寸。”
苏允指尖划过舆图上的长江航道,头也未抬:“把克扣钱粮的官吏名单列出来,首恶者斩,从者充军。
另外,”他指向地图上的嘉州,“那里的井盐作坊,即日起由军府直管,所产之盐半价卖给百姓,另一半……”
他忽然停住,抬眼看向王抱朴,“你还记得之前我们用蜀锦换了多少战马吗?”
王抱朴咧嘴一笑:“咋能不记得!一匹汗血宝马换三匹蜀锦,那回鹘商队的首领眼睛都绿了!”
“那就用井盐换战马。”苏允将朱砂笔重重顿在图上,“派人去吐蕃、回鹘地界,告诉他们,大明的盐巴管够,但得用良马换。
河套马虽然不少,但还不够,大明需要一只更加庞大的骑兵,接下来我们不仅要应对大辽与大宋,等灭了他们之后,还要打下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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