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 大结局(终章)中 (第2/3页)
我怎么会知道是吗?”司予赫狰狞地笑着,“你既然做了害怕什么别人知道?!”
“你——”司以琝无法接受眼前的事情。
“凭什么!你们凭什么让母皇这般维护!凭什么你们做错了任何事情都不需要接受惩罚,凭什么!”司予赫松开了手,却无法压制心中的悲愤,“为什么你们不需要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为什么?!”
司以琝没有反驳她的话,或许正如她所说的,他没有资格。
司予赫红着眼睛盯着他,“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甚至不会伤你一根头发!我抓你来不过是为了让司予述也尝尝选择舍弃自己重要的人的感受罢了!”
“你做了什么!?”司以琝一字一字地问道,声音有些哽咽。
司予赫冷笑道:“我让司予述在你和雪家之间选择一个!你们还真的不愧是亲姐弟,感情还真是深厚,司予述最终还是选择了你!今日早朝,她在文武百官的面前附和了我的话要求母皇对雪家一案今早定罪!方才我来的时候居然有人跟着!我想她今早之所以附和我的话是想让我松懈下来,好在我来见你的时候派人偷偷跟着我将你救回去!可惜啊,她还没有这个本事!
不过不管她打着什么主意,将雪家定罪一事母皇已经同意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刑部就会做出决断!你说母皇会将雪家如何?是满门抄斩还是株连九族?!对了,十七年前母皇对犯有私通外敌之罪的秦家可是下了株连九族的旨意,或许雪家会成为第二个被株连九族的家族!不过以母皇的偏爱,恐怕不会,当然了,不管母皇会不会我也会尽力促成!若是不株连九族如何让你们心痛如何让箴儿安息!”
“皇姐没有杀害你的正君!”司以琝沙哑地吼道,“为何你便不信皇姐?!为何?!大皇姐,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我从前的确不是这样,可也因为我不是这样,箴儿才会死!我们的孩子才会死!”司予赫怒喝道,“若是我早些变成现在这样,箴儿会好好的,我们的孩子会顺利出生!孩子……”她盯着司以琝的肚子,眼底泛起了癫狂的光芒。
司以琝一步一步地后退,“你想做什么?!”
司予赫眼中的癫狂没有维持多久,继续冷笑,“你就在这里好好看着我是如何让雪家九族人头落地!”
说完,转身拂袖而去。
“大皇姐——”司以琝似乎好着最后的一丝希望。
司予赫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道:“你若是不想你和你的孩子有事最好乖乖地待着,等我将事情办完了我便会放了你,否则,便不要怪我真的不念姐弟之情!”
司以琝没有再开口叫她,踉跄了两步,最终无力地坐了下来,低着头,护着隆起的腹部,若是没有这个孩子,他定然会想办法逃脱的,可是如今……他不能,他如何能够不顾及孩子?!
皇姐,对不起,是我让你陷入了这般进退两难的困局!
……
“跟丢了?怎么可能跟丢了?!”太女府书房内,司予述对着站在眼前的女子大发雷霆,“这般小事都办不好,本殿养你们做什么?!”
女子跪下,“属下失职,请殿下降罪!”
“降罪?本殿将你什么罪?!”司予述仍是大怒,“若是杀了你们可以换回琝儿,本殿早就杀了!”
女子低着头沉默半晌,“殿下,属下跟随大皇女的时候发现除了属下之外似乎还有两股势力在追债追踪着大皇女,属下不是推卸责任,而是属下等人之所以跟丢了是因为有人扰乱视线!”
“两股势力!?”司予述面色一凛。
“是!”女子低头道。
司予述咬紧牙关面色阴沉的可怕,两股势力?是谁的势力?!司予赫,你真的和西戎国勾结在一起吗?
你掳走琝儿是为了威胁我还是根本便是要和西戎国交易?!
琝儿的事情你知道了?!
是西戎国找上你的?!
“她疯了!真的疯了——”
勾结外族,司予赫,你真的不怕遗臭万年吗?!
便在这时,门外传来了管家的声音,“启禀殿下,大皇女求见。”
司予述面容扭曲了一下,随后起步去见她。
前厅内,司予赫悠闲地做着喝着下人奉上来的茶,在司予述来了之后,便微笑道:“果然是太女府,便是这茶也比本殿府上好多了。”
“你来做什么!?”司予述沉声道。
司予赫搁下了茶杯笑着看着她,“看来太女并不欢迎本殿。”顿了顿,话锋一转,道:“既然如此为何要一大早便派人四处找本殿?本殿还以为太女想和本殿叙叙姐妹之情,便来了。”
司予述咬着牙盯着她半晌,“你让本殿做的事情本殿已经做了,你什么时候将琝儿放了!”
司予赫面色一诧,“太女何处此言?”
“你——”
“太女该不会是认为三皇弟的失踪和本殿有关吧?”司予赫继续道,那模样要有真便有多真,“太女殿下,东西可以乱吃但是这话可不能乱说!本殿好端端的掳走三皇弟做什么?!”
司予述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怒火给压下,“司予赫,你真的疯了!可不管你疯或不疯,若是琝儿少了一根头发,本殿绝对不会放过你!”
“不会反复本殿?”司予赫拧紧了眉头,“太女想要如何不放过本殿?杀了本殿?本殿以为昨晚上太女已经明白了杀了本殿你自己也没有好处!”
司予述冷笑了起来,“你很在乎你的正君吗?为了他,你甚至不惜背弃你的家国,背弃你的良心?”
司予赫面色阴沉了下来。
“虽然如今他死了,但是你别忘了他还有母族!他最疼爱的嫡亲妹妹在西北,还有他的母族家人……”司予述凛笑道:“比起雪家,母皇定然更希望见到李家从这世上消失!”
司予赫盯着她,眼眸宛如浸了毒一般。
“司予赫,本殿的弱点是很多,但是你也不是没有!”司予述冷冷笑道,“你的正君在黄泉之下那般寂寞,多些亲人去陪他也是好的!”说罢,不理会司予赫的反应,转身便离开了。
司予赫一手握着茶杯,半晌,竟将那茶杯给捏碎了。
……
第二日早朝,刑部未曾做出决断,永熙帝也没有开口,司予赫也似乎愿意耐心等待,朝堂少有的平静。
却也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早朝之后,水墨笑终究还是让人请了司予赫来。
父女两人静静地对视了一刻钟时间,水墨笑方才开口打破了沉默,“将琝儿放了!”
司予赫并没有因为水墨笑的这话而有多少情绪变化,面容仍旧是平静,“连父后也怀疑儿臣吗?”
“将琝儿放了!”水墨笑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一字一字地道,“将琝儿放了,这件事父后替你扛着!”
“父后便是这般不信儿臣?”司予赫仍旧是问道。
“赫儿!”水墨笑终是忍不住,喝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司予赫却是扯开了嘴角,微笑道:“若是父后没有其他的吩咐,儿臣便先告退了!”说完,便转身离去。
水墨笑站起身来,沉痛地喝道:“为了李氏,你便什么都不要了吗?!”
司予赫停了一下脚步,最后却什么也没说便继续离开。
水墨笑没有再叫住她。
他已经尽力了!
尽力了!
“荣君,本宫真的已经尽力了!尽力了……”
……
朝和殿外,雪暖汐和司予赫撞上了,或许该说雪暖汐是来找司予赫的。
司予赫面无表情。
雪暖汐看着眼前的女子,已然找不到当初那开朗的模样,走到了这一步,究竟是谁的错他也不敢十分肯定地说,“赫儿……”
司予赫却没有理会他,转身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赫儿!”雪暖汐追上前,“我求你,莫要伤害琝儿!”
司予赫的面容顿时狰狞了起来。
雪暖汐心惊了惊,“赫儿,我知道你恨述儿,甚至恨我,可是琝儿他没有错!他什么也没有做,他没有伤害过你!他还怀着孩子!赫儿,琝儿怀着孩子!他是你的弟弟!你可还记得小时候你有多么疼……”
“够了!”司予赫猛然甩开了他的手,面容狰狞地道:“现在你们每一个人都来跟我将亲情,可当我有事的事情,当箴儿出事的时候,你们谁还记得我是你们的女儿是他们的皇姐!没有!一个也没有!你们凭什么用亲人来要挟我?!”
雪暖汐神色颤抖地看着她,“赫儿……”
“不要叫我的名字!”司予赫怒斥道,“你没有资格!”说完,快步离开。
雪暖汐脚步踉跄了一下,差一点站不稳。
“主子!”冷雨急忙扶着他。
雪暖汐却是低头呢喃着,“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
这一日,司予赫仍是没有消息。
而司予执却得到了一件极为震惊甚至恐惧的事情,昨日她找到了那伙计,一开始那伙计什么也不肯说,而且当夜,又欲带着家人逃走。
她视线有准备,将人给拦住了。
一天一夜的审问,终究是在入夜时分撬开了对方的嘴,可是却没想到得到的却是那样一件可怕的事情!
这伙计的口中所说的从前的少主夫竟然是秦家的人!十七年前被诛灭了九族的秦家的少主夫!
而程秦,极可能是这个少主夫的嫡亲儿子,秦家的嫡亲血脉!
“你确定你没有看错!”司予执揪起那伙计的衣裳,厉色问道。
那伙计已经吓的浑身瘫软了,“草民不敢说谎……草民不敢说谎……当年草民和正夫都是秦家的下人,后来成亲之后才离开了的,当时少主夫所生的公子才三岁……草民不知道那位贵人是不是就是少主夫的儿子,可他和少主夫长得一模一样……草民的正夫还记得公子的背上有块红色近乎蝴蝶形状的胎记……殿下若是要确定那男子是不是公子……可以去查查……”
司予执松开了手,“你最好是没有说谎,若是被本殿发现你说谎了本殿绝对不会放过你!”
“草民不敢,殿下饶命!”那伙计跪下来磕头道。
司予执没有再理会她,让人看好了他们一家之后便进了宫,将事情告知了永熙帝,这件事必须告知永熙帝!
若是程秦真的是秦家的后人,那便能够说明白为何一下子会发生这般多事情而且每件事都和他有关系!
程秦?
秦?!
论年纪,当年秦家被诛灭,那秦家公子的年纪虽然还是很小,但是既然被人救走而没有被发现定然是有心腹下人照顾,那秦家的灭门,秦家的仇恨,必定会灌输在他的身上,那般小的年纪便被仇恨灌输,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这样的过去让她想起了一个人,她的生父官氏。
司予执越想越是心惊,可当她进了宫,将事情禀报了永熙帝,却竟不见永熙帝吃惊,看着永熙帝面沉如水的面容,她的脑海忽然间激灵一下,随后,仿佛明白了什么事。
“母皇……早便知晓?”
永熙帝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盯着她道:“你打算如何处置这件事?”
司予执握紧了拳头,可却止不住指尖的颤抖,“儿臣不知!”
“既然你爱多管闲事,那这件事便继续就管下去吧!”永熙帝冷冷地搁下了这句话。
司予执抬头看着眼前的帝王,从当年她一剑刺穿了她的胸口之后,她虽然遭到她的各种冷眼以及厌恶,但是她却从未真正地害怕过她,可是这一刻,看着她这般的平静,她却忍不住心中一凛,“母皇……为何不早些告诉太女?”
母皇之所以让她查不是愿意相信她一次,而是,她早就知道程秦不对劲吧?那伙计的一家子,搬走了又搬回来,是母皇的手笔吧?
永熙帝眯起了眼睛,并未回答她的话。
司予执也没有继续等待,“儿臣敢问母皇一句,此时可确切?!是否若是证明了程侍君身上有那伙计所说的胎记,程侍君便是秦家的后人?!”
永熙帝看着她会儿,“是!”
司予执要紧了牙关,“那这事和程家……”
“和程家无关!”永熙帝道。
司予执看着她半晌,“母皇为何要将这件事交给儿臣?”话落,不等永熙帝回答便又道:“是因为儿臣的生父吗?”
永熙帝神色一狞,“你若是不愿意做朕可以找别人!”
“母皇知道儿臣不会的!只要母皇吩咐,不管什么事情儿臣都会去做!”司予执凄然一笑,然后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郑重承诺,“母皇放心,儿臣定然会尽一切的努力让太女平静接受这件事!”
说完,沉吟会儿,又问道,“母皇可是知晓三皇弟身在何处?”
永熙帝没有回答。
可司予执却还是明白,她知道,既然她早便猜到了程秦有问题又如何不会防备?如何会放任他在辰安殿自出自入?
“那大皇姐呢?母皇会如何处置大皇姐?”
礼王有没有牵涉其中她不能肯定,可是大皇姐必定牵涉其中。
“你的问题太多了!”永熙帝沉下了声音,冷冷道。
司予执合了合眼睛,“儿臣知罪,只是……”咬了咬牙,抬头正色道:“母皇,大皇姐她并非存心这样做,她只是一时被痛苦蒙蔽了心智,她只是一时冲动……”
“够了!”永熙帝喝断了她的话,“做好你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不是你可以插手的!”
“母皇……”
“给朕滚出去!”永熙帝抬手摔了茶杯。
司予执只好低头,退了出去,走出交泰殿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而今夜的月色,似乎很好,漫天的星辰。
可是,她的心里,却是一片暗沉。
母皇,你真的不再顾忌和大皇姐之间的母女之情了吗?
她又能如何做方才可以让大皇姐悬崖勒马?
现在,还得及吗?!
司予执静站了半晌,然后,眼眸一沉,面色一凝,快步离开,即使机会渺茫,她也要试试!
试试!
司予执去了大皇女府。
“靖王殿下,殿下已经歇息了,你明日再来吧……”管家阻拦着往里面走的司予执,可最后还是被她给闯到了寝室外。
浓郁的酒味从屋子内渗出。
司予执愣了一下,随后推门而进,酒味扑面而来,她蹙了蹙眉,随后起步进去。
“靖王殿下……”
司予执没有理会,直接进了内室,随后便看见司予赫抱着一个酒壶醉醺醺的。
“殿下……”管家看着主子,“靖王殿下一定要进来……”
司予赫虽然醉醺醺但是似乎还是清醒着的,扫了一眼司予执之后道:“看来我需要换一个管家……”
管家低着头没有说话。
“下去!”司予赫道。
管家应了一声是,随后离开。
司予执看着眼前这个颓废的女子,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受,司予赫这个大皇姐在她的心里一直都是爽朗精神的,可是如今她在眼前的女子身上只能找到阴沉,绝望以及颓废。
司予赫灌了口酒,“我大皇女府什么时候变成了青楼酒馆,可任由人自出自入?”
“大皇姐……”司予执深吸了一口气。“将三皇弟放了吧!”
司予赫嗤笑一声,“又是这句话,今日本殿听这句话都听的腻了!”
司予执上前,蹲在了司予赫的面前,“皇妹知道大皇姐心里很痛苦,可是大皇姐,真的不能继续了!三皇弟是我们的皇弟,大周,是我们的家!”
司予赫醉醺醺地又灌了一口酒,“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司予执无法接受司予赫如今的态度,“大皇姐你难道不记得当初你的理想了吗?你说你要做一个征战沙场的大将,为大周捍卫边疆,开疆扩土!可是如今大皇姐你做了什么了?!”
司予赫仍是毫不在乎。
“大皇姐!”司予执继续道,“你在这里借酒消愁便是证明你心里还是有大周,还是没有忘记你是大周的皇女!既然如此,为何不收手!只要你现在便停手,放三皇弟回来,母皇会原谅你的!”
司予赫放下了酒壶,盯着她,一字一字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皇姐……”司予执面上泛起了凄厉,“你不会真的觉得你能够瞒得过母皇吧?”
司予赫僵了一下,随后,竟笑了起来,“那又如何?瞒得过瞒不过又如何?你以为我现在还在乎吗?”
“大皇姐……”
“出去!”司予赫对着她道,“便是本殿最后死无葬僧地,遗臭万年,本殿现在还是大皇女,这里还是本殿的府邸,你给本殿从本殿的府邸滚出去!都给本殿滚出去!”
“大皇姐——”
“滚——”司予赫对着她怒吼。
司予执站起了身,却没有离开,“大皇姐这般做无非是因为李正君,你认为所有的事情都是因太女而起,可是大皇姐你有就没有想过若是最后证明这一切都和太女没关系,你要如何自处?!”
司予赫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笑着,仿佛听了一个极好听的笑话似的。
“大皇姐,请你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证明一切都和太女没关系的!”司予执继续道,“你也不想让李正君枉死的对吗?你做这些也不都是为了要为李正君报仇吗?若是太女是无辜的,你这般做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大皇姐,你冷静想想,太女有没有做这些的理由?!”
“滚!”司予赫只是挤出了一个字。
司予执看着她,“大皇姐,便是为了李正君也好好想想!他不会希望见到你变成现在这样的!大皇姐,莫要继续错下去了!”
“滚——”司予赫摔了手中的酒壶厉吼道。
“大皇姐,莫要让自己真的回不了头!”司予执说罢,转身离开。
……
从大皇女府出来,司予执没有耽误,直接去了太女府,将所查到的事情告诉了太女,但是没有将永熙帝早便知情的事情说出。
司予述听了司予执的话脸上变化莫测,许久之后方才挤出了一句话,“你说什么?”
程秦是秦家的遗孤?
十七年前被母皇灭了九族的秦氏的遗孤!
“我知道这件事很那让人相信,可是太女不妨想想,从去年大皇姐府上冯侧君和程秦小产一事开始,后来的每一件事都是冲着太女而来,而且每一件事都和他有关系!”司予执早便预计道司予述会有这般反应,“太女正君便是再愚蠢也不会选择在荣王府下手,更不会为了引开他人的注意力而对冯侧君下手!太女,当时能够下手的除了所谓太女正君派去伺候程秦的人,更可能是程秦他自己!”
“你说他自己下药杀了自己的孩子?!”司予述道,声音带着荒谬的愤怒。
司予执没有否认,“连太女也不相信他会这样做,那更是不会有人怀疑他!之前我也未曾怀疑过他小产一事和他有关系,只是怀疑他因为小产一事而迁怒太女方才和礼王私下来往,可是现在他的身世有疑,那一切都顺了!若他是秦家的遗孤,身怀血海深仇,如何会为皇家诞下后嗣?”
“够了!”司予述无法再听下去。
“太女!”司予执却坚持继续道,“你当年竭力为太女正君担保便是相信他没有做过,这些年,难道殿下便没有想过其他可能?便真的没有怀疑过他?太女,只有程秦是幕后黑手,方才能够解释所有事情!”
“本殿说够了!”司予述怒斥,脸色已经难看之极,“本殿不知道你究竟想做什么,但是本殿告诉你,休要污蔑……”
“太女殿下!”司予执却打断了她的话,“大皇姐今日误入歧途,不就是不能释怀李正君之死吗?若是能够证明太女并非杀害李正君之人,太女正君并非那下药谋害之人,大皇姐便能够悬崖勒马,眼前的一切危机都能够解除!太女,先前没有证据我们都没有办法,可是现在证据了,程秦明明有问题,只要查下去,一定能够……”
司予述打断了她的话,神色极为的狰狞,“你也来让我选择吗?!”
“太女……”
“你们凭什么来让我选择?凭什么?”司予述嘶吼道,“你们以为本殿愿意坐在这个位子上吗?!难道就是因为我坐上了这个位子便都欠了你们的吗?!你们凭什么都来指责我都来逼我!她司予赫痛苦?难道我就不痛苦吗?他没了孩子,我也没了孩子,他的正君死了,我现在和她又有什么两样?我的正君在宗亲大牢里面受罪而我却什么也做不到!如今,你们却都大义凛然地来逼我!”
“太女……”
“我为何要牺牲他们?为何要保住一个便要牺牲一个?!”司予述继续吼道,“你们凭什么都来逼我!”
“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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