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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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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1章 (第2/3页)

这样,我们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老爷!老爷!随着这阵疾如脱兔、急似惊雷的呼喊,项协宏仿佛化身成了一股旋风,自远方疾驰而至,那一声声焦虑不安的呼唤犹如石破水面,在空中激荡起一圈圈波纹。他那副模样,真可谓疾风扑面,待其身形刹那间抵达林小风身前,早已是汗水淋漓,湿透衣襟,气喘吁吁,面色惨白得宛如深秋最后一片飘零的霜叶。只见他一手紧紧捂住胸口,试图平复那起伏不定的气息,一手尽力稳住摇摆不定的身体,面向林小风,艰难地挤出话语:“老爷,关于那晚间的加班事务,已逐一核实并处置妥帖,现下尚有何等事宜需得您亲自裁决指示?”

    林小风端坐不动,面容泰然自若,轻轻挥手示意项协宏先安定情绪,随即便把目光缓缓移向杨白溪,言语间蕴含深深教诲之意:“杨白溪呐,你行事当着眼于切实的问题,那些抽象空洞的理论暂且搁置一边。我来问你,设想此刻你正驾驭着一辆失控的马车,前方赫然呈现两条路径,一条道路上立着一块醒目的禁行标识,路上竟有五个行人络绎;另一条路却畅行无阻,只有一位悠然自得的平民在路边徐行,遭遇此等情境,你将会选择何方行驶,不惜撞向他人?”

    杨白溪闻此比喻,神情瞬间凝固,眸光里流露出不解与愕然:“为何非要撞击无辜?完全可以驾马车冲向荒野以避开人群。”林小风眼中掠过一抹不满,声音中透出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们姑且假设你不得不做出这个攸关生死的决定。”杨白溪听到此处,眉宇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思索。林小风见状,语气愈发严肃,甚至有些愠怒地逼问起来。杨白溪在这样的压力之下,脸上浮现出痛苦的挣扎表情,最终嗫嚅道:“生死之间的权衡委实艰难,那五位虽有违规之举,但珍贵的生命岂能草率断送,两者相较,确实构成了一个棘手的道德困境。”

    林小风语重心长地训诫道:“这就触及到了伦理的底线,常沉浸于虚空的讨论之中,实操实务只会止步不前。今日到此为止,你且先回去反省。”杨白溪默然接受了责备,背影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线尽头。而项协宏紧随其后,却又再度提出那个有关撞人的假设性问题,林小风则严词反驳:“无论选择哪条路撞击,本质上都是违反律法的行为,身为一名办报之人,理应对此原则有着清醒的认识。”

    项协宏面露羞愧之色,而后又胆怯地提起关于记者们接下来的工作调度及薪酬待遇问题。林小风深深地叹了口气,答道:“一两白银的酬劳本已相当优厚,须知我等经营的报社乃是独立核算,不可随意动用民间财富,要在市场法则下求生存,盈亏皆需自我承担。不过,记者们的薪资可以根据实际状况灵活调整,目前可以暂不抽离利润,用来奖赏那些表现突出的同仁。至于太子的红利分配,则交由太子本人自行定夺。”

    林小风接着反复叮咛项协宏,务必要确保杨白溪平安抵达歌峰湾,并在那里妥善安顿他的日常生活需求。他还特意委托项协宏给新街口的春三娘送去一封密函,明示从即日起,“酒神”的名号将归于沈探花所有,严令春三娘务必约束手下,不能再随便提及过去的称呼。对于项协宏对这一举动背后的深意表示疑惑,林小风仅以淡然一笑回应,不愿多加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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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拂晓,林小风踏入庄严的朝廷殿堂,敏锐地察觉四周官员的眼神中暗藏异彩,原来他们均得知了林小风昨日亲临北镇抚司审讯陆印生的消息。靖江帝突设锦衣卫之举,无疑在满朝文武心中种下了恐慌的种子。尽管林小风深知这一变故会带来怎样的震动,但他仍旧保持着从容不迫的态度,直至散朝时刻,他仍在东宫与李德贤对弈围棋,耐心等候靖江帝的传唤。

    棋局间,李德贤提到昨日查处赃款的丰硕成果,喜形于色。林小风则回想起自己当年在源亥城整治盐商时所触及的更大数额的款项。当李德贤继续追问火药研发进展以及林小风筹划建造船只之事时,林小风微笑着秘而不宣,却暗示自己手中握有一件至关重要的秘密武器,希冀借此说服靖江帝给予造舰的支持。

    午后阳光洒落,李德贤兴致盎然地向林小风打听海外诸国的种种奇闻逸事,林小风则娓娓道来,生动形象地描绘了海外各国奇特的风俗民情,详尽讲述了天竺森严的等级制度以及非洲黑人辛勤耕作棉花的劳动场景,还提到了那遥远西方世界中金发碧眼的异域佳丽。李德贤听得如痴如醉,两人谈笑自如,直至欧智勇匆匆赶来通报皇帝即将亲理政务,二人这才匆忙整饬衣冠,共同前往朝堂觐见。

    靖江帝接见众臣,林小风恭敬地上前行礼,准备汇报已审讯陆印生的具体情况,并预备遵从皇上的旨意行事。靖江帝微笑示意他坐下,温和地询问是否有重要事情要报告。林小风起身高声回报,靖江帝轻轻摇头,笑容中夹杂着几许包容与宽容,轻声道:“不必如此大声,我就在这儿安静地倾听你的陈诉即可。”

    陆印生之事瞬间在朝堂之内炸开,宛如平地一声惊雷,震得那些常年沉湎于权谋的大臣们个个竖起耳朵,紧张而专注,他们的心头仿佛悬挂着一块巨石,随时可能坠落。林小风,那个以刚烈如铁、决断如刀的性格闻名于世的人物,此刻成为众人揣测的焦点。他们深知,陆印生这一遭恐怕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尤其值得注意的是,那向来与陆印生嫌隙颇深的太子,此次竟破天荒地与其一同出现在朝堂之上,让人不禁揣摩,林小风或许正试图借助太子的力量,意图给陆印生扣上更为沉重的罪名枷锁。一时间,众人心中暗潮涌动,担忧若林小风行事过于激烈,只怕朝堂未来的日子将风雨飘摇,动荡不安,每个人的心头都承载了难以言喻的忧虑。

    这时,靖江帝轻轻搁下手中的朱笔,眉眼间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问道:“仅一日光景,案子就已经审讯完毕了吗?”林小风闻声,立刻弯腰拱手,声音沉稳有力:“回禀陛下,臣已对陆印生进行了详尽的审讯,因其较为配合,故而省去了不少时间和精力。”皇帝又询问关于陆印生的惩处方案,全场的臣子们均敛声屏息,目光灼灼地注视着林小风,期盼能从中洞悉这位铁血手腕之人内心的底线。

    林小风环顾四周,面上毫无波澜,言语间流露出冷静与从容:“陆印生虽与汉江王有千丝万缕的关联,但实际并未参与任何叛逆行为,若单凭知情不报即施以重罚,未免有失公允。诚然,他曾与汉江王涉足私盐交易,不过除此之外,尚未查证有何其他劣迹,其在职务履行上尚可称得上公正。然而,其贪婪之心使盐税遭受侵蚀,严重损害了黎民百姓的利益,此乃罪大恶极,不容宽恕。臣恳请陛下准许陆印生自裁谢罪,同时抄没其家产,并将其家属遣送边疆,以充军役。”

    林小风此言甫出,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激起轩然大波,满朝文武瞠目结舌,难以置信这位向来疾风骤雨般果断的林小风,竟会在陆印生的处置上展现出相对宽容的一面。几位深受敬仰的老阁老面面相觑,其中白永元老大人更是眼神中闪烁着困惑,凭借他对林小风的深度了解,今日此举无疑令人大跌眼镜。靖江帝紧紧盯着林小风,目光犀利,显然也为他的提议感到意外至极。

    靖江帝严厉质问:“你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吗?汉江王谋逆,陆印生难脱干系,怎可轻饶其死罪?”林小风仍旧保持镇定自若,回答道:“汉江王谋逆之事关乎皇家尊严,宜低调处置。臣此举旨在维护陛下的威严,着眼全局。”

    靖江帝表情微变,又询问李德贤此行目的,李德贤笑答只为关注此案审理过程。当帝询其对此事的观点时,李德贤竟与林小风所见略同,直言陆印生作为两朝元老,不能因一次过错就全面否定其一生功绩,过重的惩罚不仅会使他人寒心,更有可能打击官场士气。李德贤援引西郊治理的例子,生动阐述了过度严苛的惩罚非但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反而可能引起官员离心离德,消极怠工。

    靖江帝听完他们的剖析,心中顿感宽慰,同时也对太子的转变表现出惊喜,太子今日的举止,颇有几分仁厚明君的风范。林小风亦是满心欢喜,发现太子在他离京期间已有显著成长,竟能够洞察治国之理。靖江帝坚持认为陆印生勾结反贼,应当诛杀三族,而李德贤与林小风再次强调量刑应注重惩戒效果,陆印生作为资深老臣,应当考虑到其过去的功勋,不应因一时之失就殃及全家,否则会引发朝臣人人自危,言论闭塞,上下离心离德,甚至滋长出懒政怠政的风气,最终受害的将是天下苍生。

    靖江帝在听取这番入木三分的分析之后,内心欣慰不已,对太子能够从全局出发,不再像以往那样任意而为,深感满意。他遂召集全体臣子共同商议,尽管白永元在陆印生案上并不发表过多意见,但他对太子的明智仁慈大加赞扬,认为这是国家福祉,群臣也随之附和,一时间共赞陛下英明、太子贤良。靖江帝表面上依旧保持着庄重肃穆,内心却洋溢着喜悦,深知太子的成长对于朝廷的长远发展意义重大。于是,他命群臣退下,准备单独与林小风、李德贤进一步探讨。这场围绕陆印生案的辩论,在揭示人性复杂、权衡律法与情理的过程中,也见证了朝堂新气象的萌芽。

    群臣遵循礼仪依次退下,靖江帝此举令林小风心头一震,略感意外。照常理判断,李德贤当日的论述本应成为定论,然而靖江帝犹疑未决的表情映入林小风的眼帘,仿佛平静湖面上泛起的阵阵涟漪,搅动着他内心的揣摩,猜不透帝王的心思深浅。正当林小风在心里细细琢磨之际,他谨慎地发出一声试探性的询问:“陛下,关于陆印生的最终处置,您有何考虑?”靖江帝的目光如夜色般深邃,直接迎上了林小风的目光,缓声回应:“爱卿希望朕宽宥陆印生,朕愿采纳此议,此事就此打住,朕无意再深究。朕留你下来,实则是要单独商议锦衣卫基层人员匮乏的问题,你是否已经开始着手解决了呢?”

    林小风恭谨答道,当前正从民间遴选出身家清白、品行卓越的民众填充锦衣卫队伍,靖江帝听罢微微点头,示意他务必拟定一套严谨的选拔规则,并呈交御览。帝的手指轻轻落在林小风的肩头,那指尖的温度传递着一种感慨,自从林小风自歌峰湾历练归来的这段时日,他的性格似乎有了细腻的变化,那份慈悲心肠不仅体现在对待陆印生的矛盾调解上,甚至甘愿为其求情,此种胸怀宽广,似乎与他掌管锦衣卫的冷峻身份显得格格不入。林小风听闻此言,脸庞微微泛红,谦逊一笑,承认自己性情中多了一份柔和,闲暇之时尤喜研读佛经,力图以道理化导人心,尽管如此,他坚称在执行锦衣卫的任务上,绝不松懈,必定确保每一份职责都得以全面完成。

    靖江帝接着饶有兴致地询问林小风对李氏家族应该如何处置,林小风坦诚直言,凡涉案者应依法严惩,处以极刑,并抄没家产,其家族成员一概贬为庶民,永世不得担任朝廷要职。靖江帝点头同意,考虑到太子的恳求,决定不再追究更多,立刻命王公公立即起草圣旨。接着,帝又问及陆印生隐匿的巨额财富藏于何处,李德贤主动汇报,已抄没其银库达三百余万两,并已派人严密看管。靖江帝听闻此消息,既有喜悦,又有忧虑,而林小风补充道,尚有其它银库正在核查中,会尽快查明并及时上报朝廷。听说国库即将因此获得极大充实,靖江帝眼中顿时闪耀出兴奋的光芒,这意味着他将拥有更大的舞台去推行他的治国方略。提及歌峰湾抄没的金银即将运抵京城,林小风顺势赞美一番,靖江帝听罢更是笑逐颜开。

    适逢此时,林小风小心翼翼地提及与公主的婚事安排,靖江帝的脸色瞬息间风云突变,勃然大怒,厉声呵斥他立即退下。旁边的李德贤见此情景,一脸茫然,林小风只得面带沮丧,悻悻然退出了大殿。不久之后,林小风找到王景文,请求他代为传达口谕,并借此机会探问公主婚事的进展,王景文婉言谢绝插手此事。林小风并不死心,试图以稀世珍宝为诱饵探寻皇上对此事的真实态度,然而王景文对此也无从知晓。

    内阁公房之内,气氛瞬时变得热闹非凡,众臣围绕着林小风此次回归后性情的大变展开了热议,陈曙光怀疑他背后或许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其余人也开始罗列林小风过去种种不尽人意的行径。然而,此时白永元挺身而出,揭示了一个鲜为人知的事实:林小风失踪的那段时期,他曾辗转各地,为商人效劳,历尽千辛万苦,必然会在磨砺中成长蜕变,人们不应再担心他会恣意妄为。此言一出,内阁内的众臣无不震惊,对林小风这段时间的经历充满了好奇与探究。白永元坚定地支持林小风,使得原本热烈的讨论氛围更加炽烈,各种意见相互交织,众人都积极发表各自的观点,形成了激烈的碰撞与交融。

    林小风又一次踏足诏狱,手中紧握的不仅仅是代表皇命的圣旨,更是一瓶足以结束生命的鸩酒,一套精美雅致的文房四宝,以及一桌精心炮制的佳肴美食。甫一进入,他看见陆印生仍然保持着原先的姿态,盘膝坐在冰冷的地砖上,瘦骨嶙峋的身躯,苍白如纸的面庞,一双眼睛紧闭,仿佛对外界的任何声响与动静都已失去了感应。直到林小风的脚步声在这幽闭的空间里响起,陆印生才惊讶地发声:“林大人亲临此地?我以为大人不会再涉足这阴森之地。”林小风心中暗想,陆印生在这死寂无声的囚牢中竟能够分辨出他的步伐,不由得好奇询问。陆印生解释道,是李老刚才的咒骂声暴露了他的到来,李老听闻后慌忙申辩,生怕惹来林小风的责备。

    林小风威严地扫视了李老一眼,随后陆印生颤巍巍地接过圣旨,整个人在接过那一刻剧烈地颤抖起来,显然对林小风竟能为自己争取到这样一份恩典感到震惊不已。在详细解读圣旨后,陆印生得知家人虽然会被发配边疆充军,但至少生命得以保全。林小风安慰他说,靖江国力强盛,其家人在边疆也许能够安稳度日,甚至未来的数代人之后,还有回归的机会。陆印生读完圣旨,泪水滚烫,感激之情难以言表,他朝着皇宫的方向深深弯下腰,高声宣告:“微臣陆印生,对陛下所赐予的宏大恩典感激涕零,即使此刻走向死亡,亦无怨无悔!”

    陆印生对林小风表达了深深的感激,而林小风却淡淡回应,这只是依法办事的结果,毕竟陆印生并未真正参与叛乱,不应以反贼论处。林小风留下酒菜与文房四宝,允许陆印生享受人生最后的晚餐,并书写遗书,然后饮下鸩酒了结此生。出于尊重,林小风退至数步之外,避免打扰陆印生的最后时光。陆印生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泪流满面地虔诚向林小风表达感谢,林小风平静地接纳了这份感恩之情。

    林小风又向陆印生透露,他还剩下一天的时间,必须交待出另外两处秘密银库的所在,以便彻底了结彼此之间的恩怨纠葛。陆印生含泪点头答应,随后拿起毛笔,一字一顿地记下地址。一旁的李老听到这里,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疯狂地乞求林小风也能宽恕他的罪过。林小风半开玩笑地应承下来,要求陆印生同时为李老写下一份证明,并以此警戒李老今后的行为。李老感动得涕泪横流,连连叩头不止,而林小风则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笑容转身离开。

    待林小风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李老还在不断地磕头,陆印生这才告知他,圣旨上其实已经明示赦免了李老的罪责,李家虽然被贬为庶民,但也同样得到了一杯鸩酒以体面地了结生命,实际上林小风刚才是在调侃李老。李老听后,心中百感交集,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又有对林小风捉弄自己的愤怒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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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北镇抚司衙门外熙熙攘攘,二百多位身强力壮的新招募的力士齐集于此,由古达基带领众多校尉严阵以待。梁焕坤向众人介绍,这些都是林小风最新招募的健硕勇士,古达基闻之心中充满疑惑,但碍于林小风的威势,又不敢有丝毫反抗。恰巧这个时候,林小风适时现身,吩咐众人将马车上装载的各种健身器械搬入镇抚司内部,并直接对古达基说,以后他也可以利用这些设备增强体质。古达基心怀忐忑地应承下来,林小风则背手悠然离去,身后,众人开始忙碌地卸载马车上的各式器械,整个场面呈现出一片紧张而有序的繁忙景象。

    镇抚司府邸内,空旷的房间比比皆是,林小风独具慧眼,挑选了一间宽敞明亮且临近演武场的大厅,将其精心改造为镇抚司专属的健身房。每一寸空间,每一件器械,皆来自阳曲县训练所,皆出自健身导师林小风之手,亲手设计并监督制作。古达基等一众旧部将领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梁焕坤等人身上,他们正忙碌地搬运、组装着这些奇特的器械。待到一切安置停当,大厅内琳琅满目的金属健身器材赫然矗立,引人注目。这其中既有直观易用的石锁,又有形貌独特,使人联想到古代刑具的各类先进健身设施,诸如史密斯架、龙门架、蝴蝶机、杠铃、哑铃、健腹轮,以及承载着无数人疼痛与汗水的罗马凳等,一应俱全。梁焕坤等人逐一细致调试,确保每一件器械功能正常,而古达基等人看着这一切,心中虽然鄙夷这些繁复的器械徒有其表,远不如传统的练武方式实用有效。

    林小风留意到古达基等人的反应,遂转身面向他们,向他们阐述了这些器械背后的深意——它们不仅是他在阳曲县一手栽培的精锐部队专享的训练设备,而且询问古达基等人如何看待这些器械以及运用它们的训练方式。古达基听罢,心底油然升起一股不屑,他坚信文官调教兵马常常流于表面文章,根本无法与实战经验丰富的武将相比,他坚守传统练武之道,认为无需借助此类器械的辅助。林小风对于古达基的保守思想并不陌生,他深知古人训练方法粗犷简朴,资源匮乏,与当今科学化的高强度训练相比,简直是天地之差。然而,林小风决心打破陈规陋习,全力以赴提升麾下兵马的整体素质,给他们提供最优越的生活环境和训练设施,保证充足合理的膳食供给,逐渐升级训练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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