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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临时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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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七章 临时任务 (第2/3页)

“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超越了他?”

    欧阳剑心中泛起各种巨浪。

    最初,输给沈白时,欧阳剑尚且斗志满满,认为不过是剑法上差一些罢了。

    后来,沈白挑战木老成功,欧阳剑虽然受到打击,但并未气馁。

    因为他相信自己的剑法天赋,有朝一日绝对可以和沈白过招。

    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想错了。

    通脉境界杀合一境界,一招就是一个,简直不当人!

    就这种恐怖的存在,让他去超越,他都会怀疑自己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打不了,根本打不了。

    欧阳剑嘴角微微抽搐:“算了,还是换个对手吧,我的剑心依然通明。”

    只是他不知道,这种所谓的剑心通明,是不是一种怂。

    场上。

    沈白手指抹过寒月的剑身,满脸嘲讽的看着前方的乾清道人与元安和尚,道:“就这?”

    乾清道人满脸骇然之色:“你怎么会……”

    那可是两个合一境界,仅仅只是两个照面,就被沈白两招杀了。

    算上时间,不过是几个呼吸罢了,就像是喝水一般短暂。

    那不是大白菜,那是州级层次的顶级战力,是一个州的门面。

    可这门面,却被沈白轻而易举的撕了,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沈白运转体内的炁,施展神行千里,化为一道残影。

    “别惊讶了,你们也快死了。”

    他只是转瞬间,就来到了乾清道人的面前。

    乾清道人看着寒光闪烁的长剑,感受到一股绝命的危机,急忙抬起手上的浮尘。

    “给我爆!”

    如同沈白所言,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想要活命,就必须要拼命。

    不拼命,就是死。

    上百根浮尘的触须,伴随着一道道轰鸣,产生了剧烈的爆炸。

    官道上尘土飞扬,每一个触须的爆炸,都带起一片恐怖的尘埃。

    沈白就这么提着寒月,无视周围的爆炸,以一种义无反顾的气势,狠狠地刺入其中。

    爆炸在沈白的剑气之下,竟然不断的消磨,而沈白的寒月上覆盖着血红色剑气,刺入乾清道人的胸口。

    乾清道人低头看去:“你……”

    “无趣。”沈白回了一句。

    血红色剑气炸裂,化为无数细小剑气,游走于乾清道人全身上下。

    乾清道人的半边身体,被炸成了飞灰,躺在地上,双目出现一片死灰。

    只是须臾之间,就变为了一具尸体,再也没有声息。

    身后,传来一道劲风,呼啸着让人双耳生疼。

    元安和尚举起双掌,手掌上带着一股股死灰色,朝着沈白后背按来。

    “死死死!”

    他的双目已经一片疯狂,找不到半分清明,反倒是透着一股歇斯底里的绝望。

    没了,一切都没了。

    所有的计划,在这一刻,全都成为空谈。

    那就鱼死网破!

    “想要和我同归于尽,你没有这个资格。”沈白淡淡的挥出左手。

    佛光之上,道文与阴影环绕,恐怖与仙气共存。

    一拳。

    “轰!”

    轰鸣声响彻官道,所见之处,全是沈白的金色佛光。

    元安和尚的死灰色,在沈白的金色之中,就像是米粒之光似的,翻不起丝毫的风浪。

    “啊!”

    元安和尚发出痛苦的大吼。

    他的双手,在金色佛光中骨肉分离,一片血红。

    破坏扩散之下,元安和尚的全身开始崩碎,痛苦常伴于身。

    “我让你们见我,不过是找一个杀你们的机会,懂?”沈白道。

    拳头贯穿元安和尚的胸口,金色的佛光将元安和尚吞噬,如同怒目金刚降世。

    等到金色佛光渐渐消失后,元安和尚的尸体残破,倒在地上,没有了生命气息。

    沈白收回拳头,长剑归鞘。

    一阵风吹过,沈白身上的衣服随风而动,浑身的杀气正在逐渐消失。

    雨继续下了起来。

    没有了无形屏障的阻隔,雨水将官道打湿,一片雾蒙蒙的感觉,将沈白身体周围环绕。

    欧阳剑看着身处浓雾中的沈白,吞了口唾沫,回首时才发现,自己全身已经一片冰凉。

    他不知道该如何说,因为眼前的这一切,已经超出了他的常识。

    这位华兴州最为杰出的年轻天才,在这一刻,似乎失去了色彩。

    “沈兄……”欧阳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白笑道:“赶路吧。”

    欧阳剑啊了一声。

    沈白回到马车上,道:“如今,枫林州会平静很长一段时间了。”

    欧阳剑看着地上的尸体,下意识的点头,这才发现沈白说的平静是什么意思了。

    最大的妖邪势力没了,死于沈白手中,那么,枫林州长时间内,将会一片歌舞升腾。

    “沈兄,我不及你。”欧阳剑叹了口气。

    沈白的声音从马车传来:“世间高峰多如牛毛,如果要与每一座高峰去比高度,你会很累。”

    欧阳剑点头道:“我知道,从今日起,便换一个目标,但沈兄仍是我这辈子追求的最高峰。”

    “赶路吧。”沈白道。

    欧阳剑不再多说,回到马车上,举起了鞭子。

    “驾!”

    伴随着一道声音响起,马车在风雨中行驶,只留下两道车辙印子,渐行渐远。

    ……

    阴雨绵绵。

    雨水打湿在官道不远处,一条笔直的小路,一座破旧的客栈。

    客栈的门帘上,写着一个迎字,随着夹杂潮湿空气的风吹入,时不时的,门帘便会被微风吹起。

    客栈不大,但已经有不少的人,在此驻留。

    此处距离下一个官道颇远,再加上雨水下了好几天,官道上已经不适合马儿奔跑,所以这座客栈变成了临时歇脚的不二之处。

    客栈内,三十岁的老板娘身着一身素衣,正在柜台上清点着账目。

    店小二时不时的穿梭于各个桌子,后厨响起一阵阵饭菜下锅的声音,一片热闹的气氛。

    由于下雨的关系,温度略有下降,变得有些湿冷。

    客栈的中间,围着一座炉火,几个江湖人在旁边烤着火。

    火光照射间,谈论声也在此起彼伏的响起,让原本热闹的氛围,变得更加热闹。

    “听说了吗,最近这夏云州可不太平。”

    “早就听说了,似乎是与薪火学院有关,啧啧啧,那群疯子在研究什么离奇古怪的东西。”

    “别谈论那群疯子了,谈谈内考吧,就离我们这夏云州不远。”

    几个江湖人谈论到薪火学院后,全都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马上将嘴闭上。

    话题转换了,自然变了风向,刚才有些稍冷的场面,立刻就变得热烈起来。

    “这次内考,可有什么惊世骇俗的天才?”有人问道。

    懂行的人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要说这一次,各个都是监天司中的好手,基本不分伯仲。”

    有人不满的道:“你知道不少,却在这里卖着关子,没有意思。”

    懂行的人立刻道:“我这也不是白给的,要不各位请我喝一杯酒,我便给你们细说。”

    众多江湖人闻言,立刻起哄起来。

    有几个江湖人凑了凑,还真的凑出不少银钱,给这人买了一壶酒。

    懂行的人喝了一口,只觉得浑身的冰冷除去大半,这才嘿嘿笑了一声。

    “依我看,这一次有四个人,有希望摘得头筹。”

    “哪四个?”

    “天云州的吕北,擅长一手祈火术,据说是祈火师行当,极其稀少,所过之处,焚烧百里。”

    “南合州的向全,以一手双钩闻名,有形的无形的,都会被那双钩拆解成无。”

    “北院州的陈余,据说此人擅长毒术,一手毒掌炼至高层,阴险无比。”

    “还有华兴州的欧阳剑,剑法天赋绝顶,据说是天生学剑之人。”

    当这人娓娓道来时,不少江湖人都暗暗点头,表示说的不差。

    这四个人,都是已经成名之人,现在说出来,自然是让不少人认同。

    当然,说归说,但具体如何谁也不知道,毕竟天才太多了,结果也是随时在变化的。

    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沈白看向旁边的欧阳剑,笑道。

    “欧阳兄,你的威名还真是不错,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称号?”

    话语之中,带着一丝调侃的意思。

    欧阳剑只觉得面色发红,无奈的小声道:“沈兄就不用打趣我了,我这人心里有数,江湖上的吹嘘,当不得数的。”

    沈白喝了一口酒,摸了摸旁边的琥珀,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

    欧阳剑左右看了看,发现四周并无认识的人,奇怪的道:“沈兄,既然这夏云州需要帮助,为何还没来人,他们可是说了,让我们在这里等着的。”

    沈白放下手中酒杯,道:“等着就是了,若是时间到了不来,我们直接去往云西州参加内考。”

    不久之前,一道飞鸽传书来到沈白的马车。

    沈白接下来一看,发现是枫林州监天司的来信。

    信中所说,夏云州遇到了难处,被薪火学院的人闹出了岔子,需要帮助。

    本来夏云州距离枫林州很远,但上面的意思是,能够出手帮一下的,就出手去帮。

    于是,柳无风便弄来了飞鸽传书,给沈白来了一封信。

    沈白接到信之后,思索片刻,还是来了夏云州。

    按照约定,他们在这里等着,夏云州会派遣监天司成员过来对接。

    沈白和欧阳剑在这里等了半个时辰,都没有等到人。

    但沈白一点不慌。

    过了时间,那就是夏云州的问题,他只管去参加内考就是。

    欧阳剑听到沈白这么说,也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说,与沈白一同饮着酒。

    ……

    时间逐渐流逝。

    转眼之间,又过去半个时辰左右。

    围着火炉的江湖人谈论着,话题已经逐渐偏离,由内考之事变为江湖上的各种趣事。

    沈白一边喝着,一边听着,倒也不觉得有多无趣。

    就在这时,一壶酒喝光,窗外的雨也小了不少。

    沈白放下酒杯,看着窗外渐渐小下来的雨水,准备就此离去。

    等了这么许久,都未曾等到人来,沈白当然不打算继续下去。

    就在这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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