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 (第3/3页)
李获悦对这个答案感到意外，又觉得还算合理，她并不会轻易就相信其他人。
左指导看李获悦面对这样的话，竟然还是淡然地微微点头，一副不痛不痒，仿佛在说其他人的事一样的表情，不禁靠近了几步，说着：“我的意思是，你到死都没有帮手，你一个人，太容易死了，你能明白吗？”
李获悦垂眸，冷冷看着左指导的眼睛，对方神情带着恳切，态度十分真诚。
“既然我到死都是一个人……”
李获悦轻盈地跳下香案，手里捏着的碎片没有放开。
她也朝左指导走了两步，接着问到：“那你说的立场不同，到底是不同在哪儿呢？”
总不能是平民和贵族之间的不同吧。
左指导哑口无言，这孩子真是太过敏锐了，但他是真心想要帮助她。
“我……”
左指导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忽然听见外面的雨声似乎消失了。
没有淅淅沥沥的声响，房间里显得格外宁静，伴随着香炉的悠然气息，让人产生一种，这是一个宁静美好夜晚的错觉。
“……我不能说。”左指导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硬生生转个弯，搁置在了嘴里，不敢吐露。
李获悦一怔，差点被左指导这反应气笑，“呵，真有意思，刚才都说了那么多了，现在才来一句你不能说？”
左指导无奈，张着嘴，又是叹气，他好像是什么漏了气的器具一样，吐出来的气息总比一旁的普通器具来得沉重且频繁。
“到底是有什么不能直说的？”李获悦想起之前在木屋时，那个戴幕离的人也是这样，真是越想越气，“是被谁掐着脖子了？还是给我说了会直接炸开啊？”
她转了转手里的残片，“你也知道的，时间不多了。”
“你……”左指导太阳穴紧得发跳，“又不是我一个人不敢直说，而且刚才你问什么我都回答过了，已经够多了，怎么还……”
他扫了一眼李获悦的手，委屈又气闷，“真是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