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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涡水横过太康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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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 涡水横过太康惧 (第2/3页)

王的神机妙算?也合了杨公和许司马你的高见!”

    顿了顿,又说道,“却不过,大王虽已有提点,大王又叮嘱俺说,长史知兵有谋,司马甚有才干,行军用兵之际,倘有所疑,当多征询两位意见,故俺方才乃又就此问了问你两位。”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许敬宗觉得高延霸话里的“高见”、“俺确是灼见了”,好像说的有点矛盾,但顾不上细想,便堆起更深的笑容,由衷地赞道,“大王英才天纵,烛照万里,真乃神人也!大将军深得大王教诲,运筹帷幄,洞察敌情,末吏等望尘莫及!末吏二人此随大将军征战淮阳,其实一切行止,皆唯大将军马首是瞻就是,至多或偶有芹曝之献,尚敢乞大将军不以为卑陋。”

    高延霸揣着暖炉,哈哈一笑,说道:“大王令俺多听你俩建议,俺就得多听。大王之令,俺从不敢违。”再又看了看许敬宗,说道,“许君,你说琴什么玩意?琴谱之献?什么意思?咱是打仗,又不是寻几个美娘子,小曲作乐,你献俺琴谱作甚?再说,俺也不会弹啊。”

    许敬宗呆了呆,丁点轻视的样子不敢露出,反是愈加恭谨,赶忙解释,回答说道:“末吏敢回大将军问话,这是两个典故。一个讲的是,乡人以为水芹美味,献与乡豪,乡豪取而尝之,蜇於口,惨於腹,乡人反遭嘲笑;一个讲的是,宋国农夫误将冬日晒太阳的取暖方式,视为珍贵之术,欲献君王。”怕高延霸还是不懂,又进一步地委婉解释说道,“大将军,此词引申之意,盖用於自谦所进献之物或意见微不足道。相比大王神武,大将军明智,末吏斗筲……,浅陋之才、卑微之躯,如萤火与日月之比也,当然是即便偶有策献,亦如此芹曝,不值一提。”

    高延霸说道:“大王夸你博学多才,大王的话,真是从来没有错过!你说的这两个典什么故,俺是头次听说。”一本正经地说道,“只是,水芹怎会难吃?左仆射好食醋芹,酸溜溜的,俺尝过,颇为爽口,确实好吃啊!但将晒暖献给君王?却是个傻子。”

    许敬宗不知魏征好食醋芹,吓了一跳,生怕这话传出去,被魏征误会,赶紧应道:“是,是!大将军所言极是!醋芹此物,实为美味,末吏也、也颇喜其味。”有心再多做解释,高延霸的目光已经转走,重新投向了涡水对岸,不敢再多说,只好把底下的话咽下,额头已是见汗。

    杨善会待他俩说完,问高延霸道:“大王对总管既已有明示,不知对总管抵达淮阳后,如何用兵,可有方略授予?”

    高延霸忙又是礼敬的姿态,说道:“大王提点俺,若赵佗果如所料,不敢出战,则我军到淮阳后,不妨直趋宛丘城下,先行招抚,探其口风,再做计较。兵不血刃,方为上策。”

    杨善会颔首说道:“《孙子》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长於用兵者,不以攻伐为能事,是所谓能战者无赫赫之名。大王此策,正是洞察赵佗与李密之嫌隙,以攻心为上,不战而屈人之兵,实乃高明!”

    高延霸见杨善会无异议,也不再问许敬宗,——他不问,不代表许敬宗不接腔,不等他问,许敬宗已是连忙点头附和:“大王圣明!大将军明断!”且不必多说。只说高延霸疑虑尽去,豪气乃生,就扬鞭指向冰河对岸:“传令,全军渡河!目标,……先到太康,瞧瞧这淮阳门户的城防成色。若是赵佗果龟缩宛丘,对太康亦无援兵,好打的话,就先用此城开开胃!”

    李善道虽嘱咐他,兵到后,可“直趋宛丘”,但过涡水后,是先到太康。再过了太康,才是宛丘。换言之,太康是他的后路所在,太康便不可不顾而过,是需得先到其城下,看看情况。

    命令下达,雄浑的号角声穿透风雪。

    驻列了数里方圆的万余步骑开始移动。

    前军轻骑率先踏上宽阔的冰面,马蹄踏在坚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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