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场 (第2/3页)
她知道了,我也不想再拖拖拉拉了。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才能把那些東西還給我,直說吧。”
時詩身穿一件深紫色的裙子,順滑如洗髮廣告的黑髮和紫色的絲綢糾纏在一起,沒來由讓季柏遙想到了剛剛離開自己的齊謹林。低下頭看見自己的雙手,總覺得依稀還能感受到齊謹林的溫度。
“和齊謹林分手,然後陪我去旅行。”
季柏遙笑了,她沒想到時詩真的可以這樣毫不掩飾的就說出目的。
“你開玩笑?我現在就在請假,能休多久都不知道。旅行?”
“那你的意思是,可以跟齊謹林分手了?”
對於時詩,季柏遙一直有些猜不透。大概愛一個人到了一定地步就會變得瘋狂,畢竟在她的印象里,時詩不應該是現在這個樣子,而應該是個表裡如一,溫柔的像是三月小雨一樣的女人。明明曾經春風化雨,爲什麽現在竟然成了這番光景。
“時詩,以前我不懂事,玩弄了你的感情,是我不好,希望你能夠原諒我。我確實欠你的,但是你能不能不要這樣逼我?”
時詩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包里拿出了一個保溫水瓶,撫摸著水瓶圓潤的線條,閉上了眼睛。那雙和季柏遙有幾分相像的眼中終於流下了亮晶晶的淚水。季柏遙嚇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麽地方說錯了,竟然至於讓時詩就這麼哭了起來。
對於女人的眼淚,季柏遙還是有些抵抗力的。畢竟這種武器對於同性而言本身就少了幾分殺傷力,何況季柏遙已經鐵了心糾纏齊謹林一輩子。於是季柏遙眼看著時詩坐在自己的對面淚如雨下,也只是把面巾紙放在了時詩的面前,然後安靜的等著時詩把她的傷心事暫時忘記,能夠繼續跟自己討價還價。
不知道從哪一刻開始,季柏遙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容易心軟,也不像以前那樣容易動心。似乎心中的所有空洞已經被人填滿,不再有閒暇去展開和發展更多的感情,也不再有以前的軟肋,不會再被一時間的溫柔和內疚擊退。
季柏遙確信,甚至不需要太久,大概只是在一年之前,自己都不會這麼堅定。也許依然能夠被時詩的眼淚和愛意打動,依然可以無所畏懼的跟時詩展開一場不需要太費心思的愛情遊戲,在玩膩以後隨隨便便把這顆心拋棄,繼續過自己紙醉金迷的生活。
是她……
是因為那個人,不經意的改變了自己的生活。是她讓自己的生命不再像過去一樣五彩斑斕,平平淡淡,失去了轟轟烈烈卻幼稚的娛樂方式。是她在潛移默化中把自己變得成熟,獲得了以前從沒有得到過的滿足。
季柏遙看著時詩的眼淚掉落在咖啡色的桌面上,忽然之間有一種衝動。
“總之,我是不會跟她分手的。”
時詩無聲的繼續流著眼淚,像是承受了無盡的委屈,無處可說。單薄的肩膀顫抖著,細到沒有肉的手指緊緊的捏著那個無辜的保溫水壺。季柏遙被她這種近乎痛苦的難過感染,有些不想再看的轉過了頭。
透過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外燦爛的陽光毫不掩飾的散落在季柏遙的腳下。
“我欠你一顆心,可我自己的心已經給了別人,不能還給你,也不願意還給你。現在我願意為你手裡的那些東西付出一些代價,但是我始終沒有辦法愛上你。我是演員,如果你不介意,我也可以在你面前把愛情演的惟妙惟肖,只要你記住,我愛的人始終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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