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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 畜......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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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三十九章 畜......畜生...... (第2/3页)

,而我呢,来个儿子。”

    “实诚,”李琩哈哈一笑,道:

    “这次事情闹的太大,我得收敛着点,这几日已经不去点卯了,就怕被人撞见,很多人都觉得,是我将太子逼到了这个份上,但是和离,跟我可没有一点关系。”

    “匪夷所思,简直匪夷所思,”盖擎唏嘘道:

    “眼下整个长安都在议论这件事,偃月堂那边都已经吵翻天了,韦坚是自作孽,但是太子妃是无辜的,颍川郡王没了嫡母,少阳院传承无序啊。”

    在所有人看来,太子的继承人只能是颍川郡王李僴,因为这是嫡长,而被太子看好的庶长子李俶,母亲只是一个宫女,这样的出身,不被大家族所认可,宗室都不能接受。

    历史上,如果没有韦坚出事以及韦妃和离这回事,再加上安史之乱,那么李俶同志,也就是唐代宗李豫,很大可能是无法继位的。

    当然了,历史没有如果。

    “韦坚后天离京?”李琩问道。

    盖擎点了点头:“他还好点,至于他那几个兄弟,判流放岭南,一旦走了,肯定是回不来了。”

    北方人被扔去了最南方,首先就是水土不服,加上当下的岭南没怎么被开发,各种条件都非常恶劣,不是土生土长的,在那边很难生存。

    武则天时期,大量李唐宗室被流放岭南,李显继位之后,下令召回,但是回来的并不多,大部分都死在那边了。

    所以只要被判流放岭南,基本和死刑没啥区别。

    “韦坚只怕会更惨,”李琩喃喃道:

    “右相是不会让他安安稳稳去做缙云太守的,说不定人在半路,另一道任命就下来了,也许是河西陇右,也许是剑南,总之,会来回折腾他,直到折腾死。”

    对付外贬官员,这一招在大唐一点都不新鲜。

    古代嘛,什么地方最安全,你熟悉的地方,什么地方不安全,肯定是不熟悉的地方。

    天南海北来回折腾你,单是随时变换的气候,就能折腾死你。

    李林甫是不会让韦坚舒服活着的,但也不会下死手,那么这样的方式便是最合适的,你自己在路上患病死的,跟我没关系哈。

    “隋王认为,这件事最终会怎么收场?”盖擎问道。

    李琩耸了耸肩:

    “只能是不了了之,这是个死结,谁也不会让步,宗室肯定不允许韦家冒犯太子,闹一阵子也就过去了,我最近也不能见任何韦家的人,免得别人说三道四,那个李泌,确定是往终南山去了?”

    盖擎点了点头:“照你的吩咐,我一直都派人盯着,确实去了终南山。”

    李琩沉吟片刻后,道:

    “不准此人再跨进长安一步,除了长安,他去哪都行,否则想个法子处理掉。”

    盖擎虽然不了解,李琩为什么这么看重李泌,但还是答应道:

    “隋王放心,他敢迈进长安一步,就是他的死期。”

    尊严,古代贵族集团将尊严看的比天都大,这就是为什么,这一次韦家的抵触情绪会这么大。

    即使在后世,你闺女跟人离婚,返回娘家居住,街坊邻居也会议论纷纷,在私下里胡乱猜测:咦?她为什么离婚了?是不是外面有人了?被人家给赶出来了?

    总之,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

    道德总是与法治联系在一起,而道德在前面。

    高门大阀,未必将法律太当回事,但是道德却看得很重,我违法不要紧,不能违反家规,我丢人不要紧,不能丢了品德。

    韦妃和离,一顶失德的帽子,必然扣在了韦家的头上。

    韦坚的愤怒,像是熊熊之火已经将他彻底吞噬,对于一个将兄弟姐妹看得比自己命更重要的人,他无法接受妹妹以这样的方式离开少阳院。

    他恨不得将李亨撕成碎片。

    在他被贬谪的第一时间,宗长韦陟其实私下里已经跟他有一次悄悄的会面,那就是保大保小。

    历史上韦坚全族被诛,是因为与皇甫惟明密谋造反,所以兄弟几个包括儿子全部被赐死,但是这一次,可没有那么严重。

    圣人的旨意上,可没有说牵连家族的,兄弟几个被流放,完全是李林甫的株连手段,韦家这边不会眼睁睁看着韦坚这一房完蛋。

    首先,韦坚的长子韦谅并没有获罪,再者,朝廷上反对株连的声音非常大,韦陟身在中书省,心知事情还有转圜余地。

    换句话说,韦陟的意思是,韦坚低个头认个错,顶了全部的罪过,韦陟这边会设法周旋,保住他的那些兄弟们。

    韦坚完全赞成,他很清楚,李林甫顾忌的只是他一个人而已,对他弟弟们的杀心没有那么重,况且,事实上罪过确实只在他一人身上。

    弟弟们没事,才能继续守护妹妹。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赶尽杀绝的不是李林甫,而是李亨。

    不单单是他,整个长安都没有想到,他能将太子妃也牵连下来。

    他觉得自己愧对自己的妹妹,愧对自己的兄弟们,瞎了眼,才会一心一意去辅佐一个白眼狼。

    因此,他用了两天的时间,写下了一封请罪奏疏,将所有的过错揽在自己身上,并且给太子送上了一记杀招。

    “韦京尹,不韦郎,这样的奏疏,我是万万不敢呈上去的,我另外找个人,你看如何?”

    杨钊已经彻底懵逼了,做为负责看守韦宅的第一责任人,当他看到韦坚这份多达三十余副卷轴的奏疏后,差点吓傻了。

    里面大多数的内容,其实都符合认罪流程,但其中有一条,一旦捅出去,那可就是要变天了。

    韦坚陈奏,太子与王忠嗣密谋,于圣人移驾华清宫之机,设伏谋逆,事后将罪名推给隋王。

    杨钊是个顶级狡猾的人,虽然他被派来这里,是因为圣人的信任,所见所闻都会如实奏报,但是这样的奏疏,他不敢亲自经手。

    否则事情若是捅出来,太子党一旦归咎于他,哪怕沾上一点,他也扛不住啊。

    所以他要以一个旁观者,来度过这场骇人听闻的风波。

    韦坚无所谓的呵呵一笑:“随你的便,但你最好让中书省的人来,别人,圣人信不过。”

    “明白,”杨钊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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