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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有缘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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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章 有缘无分 (第2/3页)

过去了,她不想再提,也不想因这件事再起风波了。

    李琩笑着转移话题道:

    “你怎么不在挹翠楼,跑这里了?”

    颜令宾现在视李琩为恩人,无论身心,都与李琩极为亲近,闻言打趣道:

    “您就别装了,金吾卫每天都在长安巡查,您能不知道吗?”

    李琩哈哈一笑,是的,他知道。

    颜令宾在见过颜允南之后,彻底洗手不干,如今好像是在给达奚盈盈打下手,处理一些账目问题,风月场上的事情,她再也不掺和了。

    小院内有一块田圃,被颜令宾种了一些蔬菜,李琩知道达奚盈盈眼下正在待客,所以不急着前往,而是坐在菜田边上,望着除草的颜令宾,笑道:

    “颜楼主似乎乐在其中。”

    颜令宾微笑点头:“半辈子都在做不喜欢的事情,如今终于可以自在由我,自从见过隋王之后,奴家好像转运了呢。”

    “达奚盈盈在跟谁见面?”李琩问道。

    颜令宾答道:“千牛备身独孤士明。”

    “不认识,他阿爷是谁?”李琩问道。

    颜令宾道:“右骁卫左翊府中郎将独孤礼。”

    “噢知道了,”李琩恍然道:“颖王李璬的小舅子。”

    窦锷娶的是颖王璬的妹妹,颖王璬娶的是独孤士明的姐姐,也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他是来找麻烦的?”李琩问道。

    颜令宾微笑摇头:“不是的,他最近常来寻娘子,隋王不知道吗?”

    李琩摇了摇头,金吾卫没有跟他汇报过这个人,可见独孤士明每次来,还是颇为隐秘的。

    恶钱的事情,独孤家多半也有份,这可真是满朝勋贵沆瀣一气,吸血百姓。

    李琩也不着急,还在一旁帮着颜令宾提水,用来浇灌菜园,两人之间的配合还挺默契。

    许久后,后院有人声和脚步传来,达奚盈盈微笑着将一名年轻俊俏的郎君送了出来。

    她见到李琩之后,顿时一脸错愕,随即笑靥如花道:

    “这是哪来的田舍郎?莫要坏了我的菜铺。”

    独孤士明的目光也随即落在李琩身上。

    他俩不认识。

    千牛备身,一般都是年轻人,十六岁就可以干,二十四怎么也会离职,而且离职之后,官职是由皇帝亲自安排。

    因为他们本来就是皇帝的警卫员。

    眼前的独孤士明,应该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入宫时间短,压根不认识李琩,何况李琩今天一身便服,未佩金鱼袋。

    “你这菜田太小了,够谁吃?”李琩搓了搓手掌的泥土,随后在一旁的水桶内洗了洗手。

    月余不见,达奚盈盈再次见到李琩的时候,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类似于旧友重逢的喜悦:

    “反正不差你一双筷子。”

    一旁的独孤士明好奇道:“这位郎君是?”

    达奚盈盈抬起袖子遮住嘴巴,在后者身边小声嘀咕几句。

    独孤士明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朝三人拱手笑道:

    “我还有事情,就不打搅诸位了。”

    等人走后,颜令宾好奇看向达奚盈盈:

    “娘子是怎么回答他的?”

    达奚盈盈脚下一笑,道:

    “我告诉他,这位田舍郎,与杨玉瑶的关系可不一般。”

    李琩一脸愕然,哪跟哪啊?我怎么听不明白

    三人就这么围绕在菜圃周边,饮酒聊天。

    颜令宾一身布衣头发挽起,仿佛一农妇般,侍弄着刚刚窜出土的葵菜和莴苣,李琩与达奚盈盈则是坐在边上,时不时帮着传递工具。

    小院的情景,颇具情趣。

    “你是说,这个独孤士明跟杨玉瑶勾搭上了?”李琩一脸诧异。

    达奚盈盈笑道:

    “寡妇门前是非多,那个杨玉瑶又是个疯妇,喜抛头露面,近来常去各种戏场庙会,以其长袖善舞,已经结识了不少长安权贵,独孤士明只是其中一个,听说这几日,通过驸马张垍,结识了刚刚返京的李太白,舔着脸让李白给他做诗呢。”

    李琩表情复杂,历史上确实记载杨玉瑶玩的挺花,糟蹋过不少俊俏的少年郎,但没听说跟李白还有关系啊?

    你可别霍霍李白啊,别坏了他的名声。

    “我竟不知道,”李琩苦笑道:

    “我只知她最近少有入宫,常离宅游玩闲逛,倒不知她如今已经在长安闯出了一番名气。”

    达奚盈盈抓了一把蜜饯塞进李琩手里,而她则是吃着油炸的馓子,笑道:

    “这个女人心志高远,她常常拉着杨銛一起,出席各类宴会,杨銛虽不擅交际,但也因此混了个脸熟,特别得张垍照顾,看样子张垍这是要在杨”

    说着,达奚盈盈故意顿了顿:“要在贵妃身上下注了。”

    李琩斜目瞪了她一眼:

    “拖那么长音恶心我呢?”

    “哈哈”

    达奚盈盈笑眯眯的起身,拖着一阵香风,来到李琩背后,双臂伸出抱住李琩脖颈,脚尖离地,像是跷跷板一样,一点一点晃悠着,道:

    “能屈能伸,方为丈夫,别人怎么猜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贵妃两个字,一定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侯莫陈超没有撒谎,我现在才算明白,为何常有人评价你做事总是出人意表,贵妃贵妃,也就是你的脑袋能想得出来,张垍无论如何巴结杨家,都抵不上你这两个字,你这叫坐收其成啊。”

    李琩被达奚盈盈脚上的力道压迫,促使身子一前一后的晃荡,闻言道:

    “你上面那些人,押注否?”

    达奚盈盈俏皮的冲着颜令宾眨眼,整个身子趴在李琩背上,仿佛女儿在讨要父亲的宠溺,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自从窦锷被免职之后,他们没有再召唤过我,也就是韦昭训家里那个小娘子,时不时来找我的茬,你都做什么了?惹得人家动了春心。”

    “我跟她可是干干净净,”李琩笑着看向正停下手里动作,听他们俩聊天的颜令宾,道:

    “我觉得韦三娘只是单纯的看你不顺眼。”

    达奚盈盈一口咬在李琩耳垂,语声柔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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