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第2/3页)
色,急召大臣廷议。张邦昌奏请,提议让张叔夜分一军直奔河北平贼,再分一军沿河修筑堤坝。徽宗准奏,这时张鸣珂奏道:“如今大雨瓢泼,宜速请**师林灵素作法祈晴。”徽宗一面准备拟旨给张叔夜,一面宣林灵素上殿。
今日林灵素面色略显苍白,语气也十分无力,对张鸣珂道:“贫道只懂祈雨之法,不知祈晴之法。祈晴之法,还得有劳张经略右军大将军陈希真。”张鸣珂道:“前日听闻,陈希真在宁陵吐血重伤,恐怕不能施法。”林灵素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贫道不懂祈晴之法,若懂时,便是折尽阳寿也要施法。”张鸣珂无以应对。徽宗于是连下三旨,飞递宁陵。
张叔夜接旨后,与众人相商。由第一拨云天彪一路十二员武将、六万人马,北上征剿田虎;第三拨贺太平一路十二员武将、六万人马,前往黄河修堤;陈希真则作法止雨。希真只好带伤连夜作法祈晴,忙了一夜,翌日果然雨散云收。云天彪、贺太平两路人马北去,张叔夜另着康捷四处连接消息。
众人不敢耽搁,立即押了宋江等人,向汴京而去。本来大胜之余,普天同庆,朝廷准他慢慢回京,享尽那沿途迎送的荣耀。可惜迭变陡升,也顾不了这许多了。更何况到处都是泥沼,那排场似乎也无从谈起了。
谁料到了傍晚,阴云再次合拢,骤雨又止。陈希真那日在宁陵深夜圆光重伤,法力已损,身体尚未复原,又经了一场法事,已然困顿之极。此时也只得紧咬牙关,再度作法。不想天公始终不肯作美,连续三夜法事,到了二十八日,总是得半日晴天、半日暴雨,大军勉强挨到了襄邑,云天彪、贺太平两路人马也无法远行。
张叔夜只好坐在营中纳闷,突然间康捷转回。原来黄河决堤在即,已经刻不容缓了。张叔夜目视陈希真,希真叹道:“法事屡屡不能成功,此乃天意为之。天要下雨,人力岂能阻之?”张叔夜道:“如今十万火急,道子兄切勿推却。”陈希真自思道:若不在宁陵受伤,法力不打折扣,止雨自然不成问题。如今之计,除非不顾伤势,强用五雷都箓**,虽可止雨,但功力却永远不能复原了。于是左思右想,始终不能回答。
突然祝永清离坐道:“不才倒有一计,可以三全其美。”众人忙问,祝永清道:“可让康中侯速率人飞抵黄河北岸,决了北岸的堤坝。如此一来,一可使南岸无忧、汴京无忧,二可阻挡田虎进军。如此之后,一来泰山大人可以慢慢施法止雨,二来贺大人可以从容加固南岸堤坝,三来等舅父大人兵到北岸之时,亦可以借水势瓮中捉鳖矣。”希真称是。
张叔夜心中凛然一惊,又如同打翻的五味瓶一般炸开。沉吟了片刻,话已到嘴边,却终于改口对康捷道:“康中侯可依计速去,拿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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