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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七章 魔心破贞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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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九十七章 魔心破贞劫 (第2/3页)

的嫌犯,似乎惊吓过度,昏死过去了。”

    杨宏斌脸色一变,问道:“可是因段春江用刑,不断发出惨叫声,所以才让她刺激过度。”

    那狱卒说道:“大人让我盯着这女人,段春江在刑房受刑,一直在那里鬼叫,那女人便一直哭闹。

    像是有些神智失常,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应该承受不住才晕厥。”

    杨宏斌说道:“去回春堂请个大夫,给这个女人诊治,不能让她出了事情,这人我还有用处。”

    那狱卒连忙去请大夫,周平问道:“大人,慧娘只是被段春江利用,难道她还知道什么根底?”

    杨宏斌说道:“方才段春江受刑惨叫,慧娘听了神志失态,大哭大叫,其中多半不简单。

    段春江虽只是利用她,慧娘也不是正经女人。

    但女人毕竟是女人,她们和男人不同,比男人有更多软肋。

    她和段春江虽关系紊乱,但也算是他的枕边人。

    段春江对她会少些戒心,言语留下什么痕迹,并不算奇怪。”

    ……

    没过去少许时间,那狱卒便请来大夫,带着他入囚室诊治。

    杨宏斌重新进入地牢,安静站囚室外等待,过去盏茶功夫,那大夫便出了囚室。

    杨宏斌问道:“大夫,她的身体有无大碍?”

    那大夫说道:“她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受了外邪干扰,有些心虚气短。

    大人,她虽是个嫌犯,想要保住性命,不宜再心绪激荡,因她怀了身孕,脉像查探,将足两月。”

    杨宏斌听了这话,神情微动,等那大夫走后,他在囚室门口徘徊思索。

    片刻后让狱卒开了牢门,独自走了进去,见慧娘蜷缩在墙角,脸色惨白,浑身发颤,如坠梦魇。

    囚室外甬道之上,方才已安静片刻,突然再次传出惨叫。

    声音竟中气十足,更加凄厉扭曲,令人不堪耳闻。

    杨宏斌心冷如铁,也是刑询行家,自然见多识广,那几个锦衣卫果然都是好手。

    对段春江用刑极有分寸,半个时辰便会暂停。

    让他稍许得些喘息,还喂了上好参汤,好给他接气续命。

    不然方才恢复施行酷刑,犯人如何叫的响亮,甚至显得中气十足……

    段春江惨叫声传来,慧娘仿佛炸毛一般,也跟着惊恐尖叫,眼泪横流,气喘短促。

    杨宏斌冷冷审视,让甬道里的惨叫,持续半盏茶功夫,看到慧娘已有些支撑不住。

    这才对门外狱卒说道:“你去刑房传话,我要和疑犯说话,让他们暂停片刻,再听我的吩咐!”

    ……

    慧娘一听这话,整个人不由一震,直愣愣看向杨宏斌,目光中透着无尽恐惧。

    只是过去了片刻,段春江的惨叫声,便已经消失无踪,仿佛被人凭空抹去,从来都不存在一般。

    慧娘似乎顿时已有些领悟,战战兢兢爬到杨宏斌跟前。

    对着他不停磕头,口中嘟囔道:“大人饶命啊……”

    杨宏斌冷冷说道:“大夫方才为你诊脉,说你怀了两个月身孕,是段春江还是陈瑞昌的?”

    慧娘即便生性放荡,但是落得如此地步,被个陌生男子当面道破,也泛起莫名羞愧没脸。

    杨宏斌见她稍许犹豫,厉声喝道:“说!”

    慧娘方才见杨宏斌一句话,便免去段春江酷刑,便知这年轻人权柄极大,只字片语便能操控生死。

    见他话语突然严厉,哪还敢有半点隐瞒,连忙说道:“陈三爷前年出门押粮,又受了重伤逃回神京。

    他已经两月没来我家,孩子是老段留的种……”

    杨宏斌听了此话,眼中目光闪动,审视慧娘神情,思绪飞快转动,片刻便理清思路。

    …………

    说道:“你可知为何你和段春江,会落到如此这等地步,因段春江犯下弥天大罪。

    他是残蒙土蛮部安达汗细作,潜入神京刺探军囤机密,使得大周军囤被占,北地宣府镇城破。

    他罪大恶极,死有余辜,你与他苟合同伙,必定也是死路一条,可惜你腹中骨肉无辜,只怪他投错了胎!”

    慧娘听到段春江是残蒙细作,顿时犹如五雷轰顶,整个人都懵住了。

    她原以为自己惹上官司,必是段春江常与勋贵往来,多半是生意上得罪权贵,所以才牵连自己锒铛下狱。

    她实在做梦也没有想到,从大同跟随到神京的男人,会是一个蒙古鞑子的细作。

    听到杨宏斌说死路一条,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脱口说道:“大人,我只是贫家女子,从来没有作奸犯科。

    我真不知道老段是蒙古细作,我一个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懂,我可不是蒙古细作,小女子实在天大冤枉。

    我已经怀了孩子,我可以去死,我的孩子不能死啊,求大人千万明察,放过小女子一条贱命。”

    ……

    杨宏斌见慧娘神情惊恐,一副贪生怕死的神情,右手却不经意伸向小腹,毫无察觉的不由自主……

    他目光透出异样光亮,凝声说道:“我们已经查过你的底细,你和段春江同来神京。

    你是段春江的枕边人,却甘心为他委身他人,如果你不是残蒙细作,一个女子何止于此!”

    慧娘神情羞愧,那只手依旧停在腹部,说道:“我是个命薄之人,出身贫寒之家,我娘死的很早。

    我爹是个烂赌鬼,根本就养不活我,十三岁就把我买进窑子,我十五岁就接客,不过是贱命一条。

    老段是我的常客,有一日他来找我,说要去神京做生意,还说要给我赎身,带我来神京过好日子。

    我等了怎么多年,总算有人肯要赎我,我自然千肯万愿,没想到了神京之后,他竟让我干这种事。

    他说是为了做大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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